与“ 那树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5-17 14:33:04
《好一个妙人》
若说十三载的流逝,需有追忆,便是那花开花落的两轮,那树下之人,遄行,遄行。——题记
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师,踩踏着无声的岁月,陪我走过小学的最后光景。他,以他独特的妙招,在我生命中,留下不朽的印记。他,就是孟老师。
尤记得,五年级时,我的作文语言华而不实,总是去酝酿风花雪月的情愫,写东西比散文还要散。即使是如此,刚开学时,我就锋芒毕露。然而孟老师一言不发,只是把我调到了最边的一排靠前的位置,在我的本子上写下了七个大字——“文似看山不喜平”。
我仔细地去琢磨,然而又似懂非懂,仿佛眼前蒙着一层雾。不过在那里,我可以看到窗外的花木涟影,可以吐纳风的气息。我开始细心的观察,也渐渐开始留意身边琐碎的事,细微的情。清静同窗,我仿佛置身于清流之中,洗涤自己的灵魂。墨香淡淡间,我忽然发现,我的作文仿佛像是被注入了灵魂一般,开始有骨有肉。于一日,当我正在轻嗅秋风中的桂香,偶遇孟老师,他向我挥挥手,把我叫到一边,看着我,浅笑,云:
“写作文不能无病呻吟,不能过分地追求华丽,一定要有一人一事一中心,你现在有往这方面去努力,我看的出来……其实把你调到边边,也是希望你能够多去观察,去发现生活中的小美好。写作,就是这么简单……”
他的字字句句,仿佛拨开了我眼前的迷雾。他的用意良苦,一清二白。妙哉,妙哉。
我也不是个安分的学生,总是在宿舍惹点事情。记得一次中午闲的无聊,躺在床上,拿着红笔一射,满墙狼藉。不安一直在我心头堆积,不断预想着自己悲惨的结局,前额沁满汗珠。然而他一声不吭,只是带着我,来到宿舍,手里还拿着一瓶喷漆。
那个场景,我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只见他跪在床上,看着满墙的红漆,蹙眉片刻,捋一捋下巴,对着那红色的魔爪喷射。我站在一旁,两只眼睛不停地在转,紧张与害怕充斥着全身上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处理着,在我眼前晃动,我心里被内疚和自责噬咬着,他哪怕骂我一声,训斥我一顿也好哇。要知道,独自一个人看着别人为自己“擦屁股”,此难受程度,哎呀,无法想象!终于,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以后别在宿舍犯事喽。收拾好心情,这件事先放一放……”
那一刻,我的心鼓鼓囊囊的,满满当当,踏踏实实。他没有斥责,而是无言的教诲;他看似毫不在意,其实一字一句都饱含着关切。他看似毫无规矩,其实有圆有方。好一个妙人!
追忆那花开花落的两轮,那树下之人,遄行,遄行。若能打散岁月重来,也许我还会再走过有他相伴的那时光,可那妙人,已成为了回忆。
《桃花开了》
春天来了,万物生长,我最喜爱的桃花盛开了!
后院的那树桃花,开得繁茂,早已过了“三两枝”的时节。周末做完作业才有空去看望它!
瞧!远远望去,婀娜的身姿不高挑,树干也不像白杨那样笔挺。朵朵桃花粉嫩粉嫩的,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争奇斗艳。
走近细看,花瓣儿有一点层次,花心部分一点点白色,中间又过渡成了粉色,这两个颜色加在一起,简直美得无与伦比!真想摘下一朵,这一朵很美,那一朵更美,一阵暖暖的微风吹过,桃花的气味儿就更加浓了。
瞬间,我觉得自己变成蝴蝶,已在翩翩起舞。
哎呀,不小心碰到了树枝。桃花的树干有点儿像刺一样的东西幸亏不是非常尖。要不然我那漂亮的翅膀就要受伤了。树干那黑色和棕色加起来的颜色,把桃花衬托的更加娇嫩。
我现在就想把它的美留在我的相册里,忽然又一阵清香沁人心脾,香味儿如此神奇,把我从飘飘欲仙中带回现实。
啊!桃花开了,春天就这样如约而至了!
《栀子花香》
那树,那人,幻化成一阵阵清香,氤氲天地,激励人心。
——题记
踽踽独行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巷里,踩过深深浅浅的水洼,一抹清香从院子里若有若无的散发开来。
小院有些老旧,但在奶奶的打理下依旧井井有条,最显眼的莫过于那棵纤细的栀子花树,嫩嫩的绿叶,仿佛能挤出水来,叶间清晰的点缀着几朵白色的小花,宛如一阙厚重的弦声中跳出了一阵清脆欢悦的笛音,给这小院增添了不少生机。
奶奶坐在栀子树下,手里做些简单的针线活,她又瘦削了不少,针线飞舞的手上又多了些岁月走过的痕迹。
“奶奶!”我轻轻的唤一声。
“哟,来了,马上就要期末考了吧,摘些栀子花回去,养养神。”奶奶边说边递给我一个瓷碗,娴熟的摘起花来,一朵、两朵、三朵……
不一会儿,白瓷碗中便挤满了白色的花朵,淡淡的花香也愈发浓郁起来,满院留香。
摘完了花,奶奶拿起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盛栀子花的白瓷碗。“愿不愿意陪我去送花!”
“送花?”我满腹疑惑地跟在奶奶身后。
“还亲自来送花啊!”奶奶轻轻敲开隔壁的一扇门,一位老婆婆笑眯眯的迎上来,“你家的栀子花开得真好,都越过那道矮墙长到我家来了。那香气留在我家院子里,赶都赶不走啊!”
“那就别赶了。”奶奶笑着从白瓷碗中捧出一大把栀子花,轻轻的放在老婆婆手中。婆婆眯起眼睛,嗅着香味,嘴角微微上扬。仿若那曾经的美好时光漾上了婆婆的眼角眉梢!
奶奶又敲开了几家门,满满的白瓷碗中最终只留下几瓣花朵和身后的一路清香。
我捧着碗,抬起头,看着奶奶瘦削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奶奶依旧平凡,依旧普通,依旧在柴米油盐的琐碎中操劳,可是,奶奶又有些不一样,那走动的步伐中,总流动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沁人心脾,直入人心!
在奶奶缓缓而行的背影里,我看到一树栀子花正在天地间悄然绽放,历久弥香……
指导老师:肖为君
《那树开花了》
“什么?那树竟然开花了!”
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即使有些怀疑,我还是决定看看。母亲一把拉住了我。
“还是别去了,上次••••••”
“那没什么?”我一下打断了她,冲了出去。
同村的孩子早已聚集在了那里,叽叽喳喳议论着对面山头的花。
“甄真来了,快走快走。”
一哄而散,只有那个寄人篱下、从没跟人说过话的孤儿“哑巴女”在。
一棵树立在眼前。它的周围没有其他树,一个山头仅此一棵,心形的树状。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就这样的,村里的老人也说不清。因而,全村的人都觉得它神秘,不愿靠近。再加上那儿土地贫瘠,几乎没人到哪里去。尤其是五年前的那件事发生••••••
五年前,村里突然来了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背着个破麻袋,却拿着个还算干净的碗。即使穿着破烂,但还整齐。我们甄村是个穷乡僻处,到处是山。祖国的春风吹不到这里。看他又不像乞丐,村人都认为他是个骗子。小孩朝他扔石头、吐唾沫。老乞丐硬是被逼上了山,做了那树的伴。我偶然看他在塘边洗碗,觉得他不是骗子,有些奇怪,就凭着八九岁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儿去找他。谁知硬从半山腰滚下去,动弹不得。我大喊老爷爷,大叫爹娘,可没人来。我仿佛听到有人声,但久久没人来。我认为是他,但他就是没来。我恨他没来,明知道有人求救。那个坏乞丐!
直到天亮,父母才找到我。一直安分守己的他们不知怎么会有个这样的女儿。
在我们村,从半山腰摔下来是十分不吉利的,尤其是从那座山。从那以后,小孩子都避着我。
此时,夕阳的余晖将树笼罩着,在微风下,真像一颗跳动的心。在树的旁边,有个小土屋,应该是老乞丐的。染红的天,跳动的心其实挺美的。
在绿色、红色的交映中,竟真真突出了几点白。从未见过的花,那棵树的花。不知怎地,突然想去看他,和那树。五年了,我已长大,他,还在吗?
冲动再次袭上心头,没有了八九岁的胆,但还有青春的叛逆,更多的是••••••
决定了,就出发。
看了哑巴女一眼。她赶紧低下头,走开了。我赶紧滑下缓坡,一下子就到了山脚。曾经躺了一夜的地方,今夜,悲剧还会重演吗?我突然又想回头。不行,我一定得去看看他。万一他作古了没人管?万一病重呢?深吸一口气,一股脑往前冲,还挺顺利。
来到那棵树前面,就想仔细瞧瞧那花。突然,一阵白光闪过。
“不要,不要••••••”我蹲在地上,抱着头,恐惧,哭喊。
结果,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多了阵狂风。
恐惧中瞥了一眼小屋,远远地竟露出了黄色的温暖的光,它引着我走过去。
“孩子,来了。辛苦——了。”屋里传来微弱的声音。
我动了动,不知怎么办。他怎么知道我要来?难道`````
“孩子,快下雨了。进来坐——”他深深呼吸了几口气,似是刚刚那几句话耗费了他太多力气。
我将头探进去:屋内似是经常打扫,挺干净。屋一角有一堆燃烧着的草,老乞丐平静的靠在一角,附在铺着稻草的地上,身上盖着他的破麻袋。他的眼睛木木地睁着,毫无生气。即使我走进来,他依然盯着门口。那双眼睛,如同虚设。在他身旁,放着默默无闻、不离不弃的那只还算干净的碗,里面竟然有个橘子,新鲜的。
“孩子,叫了我这么多声爷爷——爷爷惭愧,没东西留给你。”他缓缓抬起皮包骨的手,贴着胸口。我的心痛了一下,这个孩子到底是谁?
“孩子——再叫声,再叫声。”他的脸上突然放光,我毫不犹豫地叫了声:
“爷爷——”我带着哭腔,仿佛他就要离开了,就像亲爷爷一样。
“五年前,我好像听到有人喊——结果——果,摔伤了自己的眼睛。”他再次急促呼吸一下一下。
“谢谢了,孩子——五年了。”他再次急促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爷爷——”我哭喊着,为什么竟是最后?
“爷爷,爷爷,您醒醒——”就那么一瞬间,他急促地呼吸缓了下来,慢慢地,胸口平静了。
“爷爷,爷爷,爷爷••••••”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一个人影,哭得像个泪人,一把扑到爷爷身上。
竟是哑巴女!她不是哑巴?那个孩子是她。
“轰隆”,积聚已久的雨终于下了,爷爷,他走得安详。
••••••
哑巴女也不知道爷爷是谁,她只知道爷爷每天在树周围翻土,她只知道爷爷总是在树上做什么,她只知道爷爷在山上挖了许多沟••••••
而我们知道花开了,老乞丐不是骗子,是我们的好爷爷。
《我的故乡作文》
耳中的乡
“奶奶浓浓的乡音,叙说着:那树,那巷,那河,那河上的小桥,纷乱地,缥缈地,揉合在温暖的乡音中。这一切都任凭我去拼凑,想象。
梦中的乡
“一层轻纱笼罩着,似雾,似雨,又那么温柔细腻,如同幼时处于奶奶怀中一般。朦胧中闯入了那乡:那弯弯的水道,水中的舟儿轻轻的,舟上的人儿悠悠的,那曲曲的巷子,巷边的门洞黑黑的,门里的声儿静静的,那天空被隔得一道道的,苍自着脸。我的乡该是这样的。
眼中的乡
“阳光照耀着,照亮了一切,照亮了这实实在在的乡:那河道宽宽的,同城里的河一样,河上闪着的是铁壳机动船,船上的人不在撒网,在搬运着大大小小的货物,那街道平坦地铺着,也那么熙熙攘攘,道旁的房子把人们视线引向高处;天那么开阔,那么明亮。这,是我的乡吗?耳旁又传来了那软软的声音———人,是故乡的人,这是故乡。
乡的记忆
耳中的乡,无影无踪。对世界新奇的时候,她是记忆中的一个小点。
梦中的乡,虚无缥缈。在喜欢做梦的时候,她是一段思绪的延线,是一首轻柔的小诗,是记忆中一块充满了温馨的园地。
眼前的乡,真真切切。我踏上了她的土地,神秘化成惊异,现实取代幻想,乡,揭开了面纱,显现出美丽的面容。她是清爽的,有活力的。这是我应该铭刻在记忆中的。
我,在慢慢地长大,乡,却日益地年轻。我喜欢那古老的、梦中的乡,她给我悠远的感觉,虚幻的美,我更爱那年轻的、实在的乡,她给我青春的感觉,可触摸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