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了安尼娅。 “你又不是为我买的,”安尼娅疏远地说。 “既然遇上了……日子过得怎么样?’, “你最好把你的东西取走。你以为我看着好受吗?’’ 尼古拉·叶戈罗维奇十分局促,他说: “那好办,要是可以的话,现在就去。” 节日前夕,安尼娅家里仍旧是杂乱无章,但尼古拉·叶戈罗维奇并没显出不满意的样子。安尼娅把他送的鲜花浸在杯子里,几乎是耳语般地声音请他坐下: “你坐,科利亚。” 他坐一下来,没脱大衣,只把带耳罩的帽子放在桌子上。房间里没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这里常有另一个男人来,但同时所有的东西仿佛又在说明确有此事。
安尼娅感到,尼古拉·叶戈罗维奇似乎更老了,也更难看了。从他的外表根本看不出他和新妻子生活过得很好,安尼娅突然产生一种感觉,如果她现在叫尼古拉·叶戈罗维奇回来,他大概是不会扣绝的。一但是尼古拉·叶戈罗维奇对她来说,已经不成为男人,他吏象一个亲戚,一个过去的朋友,一个可以向他'倾诉的人。 “科利亚,帮帮我 .”她说,“我想住到别处去。 。据她所知,他现还只好住在毋宋,月板壁分开住。起初,安尼娅还自我安慰,总会再给他房子的,他是残废军人吹。看来,尼古拉·叶戈罗维奇没有提出要求,所以至今还没有给他房子。 “科利亚,可以把这套房子来个一换两。”她建议说, “这样你就可以有个自己的栖身之处了。反正我还没有注悄你的户口。”
“不啦,”尼古拉·叶戈罗维奇说,“我们大概很快就会分到新房子的。” 安尼娅叹了一口气:“我们”,也就是他和他妻子,那位护士。提到的“我们”,使安尼娅明白过来了:她想错了,他是不会回心转意的。她并不感到嫉妒,因为现在她爱着另一人,但是,她感到痛心的是,因为她还不能用“我们”这样一个词来称呼自己和吉洪。 不是她,而是尼古拉·叶戈罗维奇首先谈起了尤拉。 “大概要录取他做军事学院的研究生。留在列宁格勒了。” 安尼娅不懂什么是军事学院研究生。但是,听前夫的口气,她知道这是件好事。 好了,我该走啦,”尼古拉·叶戈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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