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尼古拉·叶戈罗维奇问道。 “很久了,两年。” 安尼娅远远没有把尤拉的一切情况都告诉尼古拉·叶戈罗维奇。他本人也是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因此他在岳母家见到的一切,对他并不陌生。恰恰相反,在极其贫困中度过童年的尼古拉·叶戈罗维奇一眼就看出她家还是富裕的,只不过是料理得不够好,显得零乱不堪。但是想到他和安尼娅在莫斯科逛剧院,到处做客,而让小家伙跟着孤僻的外婆变野,心情有些沉重难负。夏天倒还好,他可以到处玩玩,上林子里,下小河。而到了冬天,他们该怎么办?…… “你冻僵了吧?”尼古拉·叶戈罗维奇问他。 “不,我是不怕冷的人。”尤拉答道。看来他想把单独的交谈延长一会儿。 ……家里已摆上晚饭等他们了。 “啊,他给你看了些什么好地方?”
已经和母亲言归于好的安尼娅开心地问丈夫。 “这可就是男人的秘密了。”尼古拉·叶戈罗维奇也开心地回答。 他们在农村住了三天。尼古拉·叶戈罗维奇没能再单独地和尤拉去散步,因为下起连绵的秋雨,天气变冷了。外婆把炉子也生上了。 尤拉放学回来,看见妈妈正在收拾行装准备出发。他一直没有指望他们会把他带走,外表上也就装得若无其事。仇从书包里拿出打着五分的练习本给尼古拉·叶戈罗维看: “我又得了个五分户 “好样的,··…” 安尼娅有些激功地对尤拉说: “啊,小尤拉,我给你和外婆留下点钱。我们还给你寄些本子来。要听话,别惹外婆生气。这样,我们将把你带到莫斯科去。” “什么时候?”尤拉认真地问。 “很快……明年吧。” 他们也没让尤拉到车站去送别。
在最后的一刻,他在昏暗的过道里抱住尼古拉·叶戈罗维奇的手臂久久不放,生怕外婆和母亲听见,就什么也没有说。 安尼娅让丈夫拿装满鸡蛋的篮子,提着盛满腌蘑茹的木桶。尼古拉·川戈罗维奇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完全消失了。但不是山于捉肴篮子和木桶。被伤痕破了相的脸是那样的阴沉忧郁,那样低垂双肩,负疚似地躬着的背,使人看上去,在村子’往走的不象是个四十岁的男子汉,而象个模样丑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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