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慎虽针对《江南春》中的“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的“千里”进行批评,认为以“十里”代“千里”才切合实际;何文焕又为杜牧摆好,主张诗应重在“诗之意”,不可囿于“专指”。
作诗或其他艺术作品应重在意境,我以为。 古今中外,重在意境为不少作家、评论家所认同。“白发三千丈”,李白果有如此趋时的发型?如若不重意境,毕加索的抽象画亦未免游离现实甚远;凡尔纳的科幻小说,更要因为当时在现实生活中不存在而被弃于废纸篓。
因此,杨慎过于注重现实是偏颇的。 盖因为,文学艺术这东西,其产生的目的就是为了表达作者情感的,只要能表达得透彻,抒发得淋漓,夸张一点,浪漫一点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