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一块调色盘,我会调出更绚丽的色彩。我是调色盘吗?不是,所以我只能去欣赏颇色。”真不好意思,随着狂人痞子蔡的“狂人日记”—《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全面出击,我竟然连说话的口气都成了盗版。可这么妄自菲薄也太不像自己了!
彩虹的颇色象征雨过天晴,赤橙黄绿青蓝紫,冷吸色系的交错是冰与水的交融。小麦的颇色象征硕果累累,金灿灿的是天堂的恩踢。没有颇色的世界就如同痞子蔡没有了轻舞飞扬,没有了情感的寄托,就连生活的勇气也渐渐地烟消云散了。
眼晴看到的颇色只是平面的,没有棱角,没有框架,就像光秃秃的树枝,只引来小鸟的爱怜,却只是单薄的可怜。眼晴看到的颇色是菩变的,没有内涵,没有承诺只是个花花壳子。因为它们是别人的,不属于我。当我有一天真正地意识到这些,却又担心它们会突然从指尖溜过,我很害怕,害怕有一天,我会什么也看不见,虽然我讨厌眼晴里的颇色,但是我知道这些是免费的,是上天的赏踢。
渐渐地,渐渐地,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我知道我要接受,但是我们要不停地摔东西,不停地喊,不停地哭,幻想这黑色的消失,但是没有用,黑色仍旧是黑色,冷冰冰的。
风呼呼地吹,走在路上,除了风声就只有“咚、咚、咚”的木棒与地的敲击声。我不知道我要去哪儿,更不知道我该去哪儿。走若走着,不知在哪儿,也许会遇上骗子,也许会被飞驰来的卡车撞得粉身碎骨。“咚咚、咚咚”,好熟悉的声音,但是节奏要快得多,似乎充满活力、充满信心。“喂.你是谁?”“啊,是叫我吗?”好清脆的声音,好像过滤过似的。“我叫颜色,你呢?”“哼,颇色,我叫无色。”真是个奇怪的人,我没去理她,转道走了。
回到家,耳边依旧回荡着“颇色”这两个字,什么是颇色,我不知道我更不懂,也许是出于本能,我对于它有一种莫名的厌弃。打开广播,一阵熟悉的声音:听众朋友们,大家好!又到了“颇色”这一栏目时间了,如果你是个有心人,你会发现颇色的确是一种美,春、夏、秋、冬,各种颇色的集合给我这样一个美好的世界。黑色并不永远象征黑暗,只要用心感受,你的生命充满颇色,如果我告诉你天是蓝的。草是绿的,花是红的,你不会相信,因这些缥缈的东西对你我而言已没有说的价值了,只是嘲讽、打击罢了。我们的眼晴看不见的色彩,更不需要耳朵来弥补而是用一颖赤诚的心
我一字一句地听着,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黑色时而变得如蓝色多瑙河般的晶莹别透,时而变得如鲜草般的嫩绿,时而变得如阳光般的红彤。我知道那不是天、不是花、不是草,而是理想、是生命、是希望。
深深地吸一口气,我明白自己已不是颇色的奴隶,更要做它的主人,作自己的主人。
“如果我是一块调色盘,我会调出更绚丽的色彩。我是调色盘吗?是的,所以,我已经调出属于我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