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叙文的主要表达方式是记叙和描写。记叙是对人物、事件、景物等不加修饰地交待清楚;描写,指采用绘声绘色的办法,把事物的外貌、神采和动态,具体地、真切地、饱含情意地勾画出来。有了这两点,要写出形象生动的记叙文就不用犯愁。
语言的生动形象,决不在于用一些美丽的形容词,而在于用自己话写出自己的真情实感,在于努力把握事物的特点,唤起读者的经验和联想,在于巧妙地运用各种形象化的修辞手法,在于遣词造句的反复锤炼。
怎样修饰语句,使文章语言变得富有文采呢?
首先要相对地使用一些描写性较强的词语。吴伯箫《菜园小记》中写暮春中午间苗中耕,夏天晚上谈天休息的田园乐趣、用了不少描写性较强的词语:名词如畦头、菜畦;形容词如煦暖、舒畅、素淡、稀稠、皎洁、脉脉;词组有沁人心脾、咯咯罗罗等。这些词语华丽明快,充分展示了劳动生活美,使平淡的语句增色不少。
其次要注意用具体的形象来表现抽象的形象。记叙文要有感染力,语言表达上首先要给人一种具体的形象的感觉。例如,写“驼背”,有人这样写:“他驼背,走起路来,背上总象合上一张锅。”这就是形象的语言。它用“锅”使“驼背”形象化了。又如朱自清写“春”,他就用了“刚落地的娃娃”、“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健壮的青年”的形象分别表现了春天”的“新”“美”“充满活力”,使“春”变成了可见可摸可感的形象了。再如,“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一个“钻”字表现出春草冲破土层的挤劲,显示了春草的旺盛的生命力;“偷偷地”用的是拟人手法,写出了春草悄悄复苏的情态。这些词语不仅准确地描出了春草的“形”、“动态”,而且还传出了“魂”,这就是生动具体的语言,给人一种活生生的感觉。
语言的具体、形象,富有极强的表现力。用它来写人,能使人物栩栩如生,呼之欲出;状物,能使物体形象逼真,惟妙惟肖;描景,有声有色,令人神往。有这么一段写景的文字:
“晶莹的雨点在水面上砰然戏开,有趣地形成了一簇植物界中绝时没有的素色花朵。花辫是罕见的清亮透明。骨朵儿呢,一扫菊之袄治,牡丹之艳丽。它在水面只灿然一现,仿佛不胜害羞似的……”这是多么迷人的景致!当你读到这些生动形象的语句时,你会痴情地伸出手来,想在无边的“花丛”中摘一朵雨花来细细端详的。你为什么倾心于它,这是形象、生动的语言产生的效果。
语言生动形象除了较多的地运用修辞手法外,还要注意句式的变化。要讲究长句和短句、整句和散句、陈述句和疑问句间用。要讲究连说和分说、合叙和分叙的不同表述效果。要注意句子中有关成分和分句在常位与殊位方面的锤炼选择。要多用成语、谚语、歇后语、民歌民谣等。要注意同义词、反义词的正确使用。要尽量发挥词语的直言义、婉言义、反语义等方面的特殊作用。
此外,记叙文在叙述和描写的过程中,还可以借助议论、抒悄的语言,直接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情感,起到画龙点睛、强化中心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