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一格拟标题

2024-09-12 08:01:12 文题网 阅读:

    由于杂文的内容是丰富多样的,形式是多姿多彩的,所以由内容和形式决定的杂文标题也是异彩纷呈、不拘一格的。然而,分析千姿百态的杂文标题,尽管它们各有特点,若要大体分类,还是有线索可寻。比方说:从思想上分类,有的直接揭示主题,如《非革命的急进革命论者》(鲁迅:《二心集》)、《尊重“隐私权”》(见《求实杂谈》,作者:盛祖宏);有的是以提问的形式揭示主题,如《谁在没落?)(鲁迅:《花边文学》)、《群众就是一切吗?)(《马铁丁杂文选》)、《如何对待“过头话”?》(见(求实杂谈》,作者:李成年):有的则以比喻或象征揭示主题,如《战士和苍蝇》(《华盖集》)、《截狗的风格)((纵横集))。从形式上分类,则有号召式,如《像宋庆龄那样慈爱孩子》;(谢逸:《园边杂话》);肯定式,如《这并不是私事》(繁星:(分阴集》);赞扬式,如(凯歌百代》(《当代杂文选粹·老烈之卷》)、《谜语新闻好》(《上海杂文选》);疑问式,如《球究竞摘在谁手里?)(蒋元明:《嫩姜集》);质问式,如《“老好人”对谁好?》《东坡何处办公楼?);反问式,如《“移山”还是“跷路”》(《不惑集》)、《“没治”还是“不治”?》;揭露式,如《江青的“不知道”);描写式,如《骑着毛驴找毛驴》(李欣:《老生常谈))、《迎着风浪上》;抒情式,如《可怜天下父母心》,等等(以上未注明出处的杂文均见《人民日报》)。在拟题的具体手法上,有的将揭批的靶子或论敌问题的要害作为题目,如(好政府主义)(鲁迅:《二心集))、《“他们的菩萨灵”主义》(《上海杂文选》):有的将两个相对立的概念而拟作题目,如《由“人治”到“法制”》(冯并:《纵横集》)、(表和里》(谢逸:《园边杂话》);有的将心得体会作为题目,如《知难行难》(鲁迅:《二心集));有用典故作为题目的,如《以夷制夷》(鲁迅:《伪自由书》);有以谚语甚至儿歌作为题目的,如(论“赔本赚吃喝”》(章明:《剑花小集》),《只说“排排座”》、(再说“吃果果”(吴昊:《求实杂谈》);有发挥典故而命题的,如(不知肉味和不知水味)(鲁迅:《且介亭杂谈》)、《吴汉何尝杀妻》(邓拓:《燕山夜话》);有分析成语作为题目的,如《良药未必苦口》;有以现成诗句作题目的,如《英雄自古出渔樵》(黄裳:《不惑集》);有以直白作题目的,如《忽然想到》(鲁迅:《华盖集));有以高度概括的一句话、一个字作题目的,如《踢》(鲁迅:《准风月谈》);有为着讽刺目的故意拉长的题目,如《由中国女人的脚,推定中国人之非中庸,又由此推定孔夫子有胃病(“学匪”派考古学之一)》(鲁迅:《南腔北调集》),等等。不论从思想上还是从形式上分析杂文的主题思想。上述常见的标题法固然可资借鉴,但决不可生搬硬套。应把注意力放到杂文的立意、构思上来设计题目,力求使题目体现杂文的主题。这是拟题时应当注意的根本环节。只有牢牢抓住了这个根本环节,才能够一通百通,使杂文标题推陈出新,闪光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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