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同念从这所谓‘艺术的民族保守性分里拼看到的,并不都是“因袭的重负”,特别是在艺术形式方面,它的确离不了人民的习惯、感情以至语言,而这一切又是在一民族的历史发展中长期孕育形成的,“有它自已的规律”,为广大人民群众所喜爱。我们的革命新文艺,当然不能也无法割断这偌大民族的、悠久的文化,而只能在民族传统的基础上继承、发展和创造。也如毛泽东同志所说,特别象中国这样一个大的国家,应该“标新立异,,但应该是为群众所欢迎的“标新立异”。这为群众所欢迎的“标新立异”,自然也蕴含着在传统基础上的创新。否则,就不会有民族的形式和民族的风格,也就不可能有民族的新文艺。这是谁也抹杀不了的历史的辩证法。
另一方面,“崛起”论者对外国文艺实际上又只是现代派文艺,则持全盘肯定、全盘接受的态度。这些同志认为,只有以现代派的审美意识“改造”中国诗人的气质,“调M民族的鉴赏心理,以“适应更高一级的欣赏需要”。我们如果听任这种论调在文坛上泛滥,我们的新文艺岂不是要完全背离了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
《谈话》的最富有辩证法光辉精神的论述,又恰恰是对这种“全盘西化”论的全面而有力的批驳。毛泽东同志指出:“全盘西化,有人提倡过,但是行不通。”“艺术上,全盘西化,被接受的可能性很少。”“在中国艺术中硬搬西洋的东西,中国人就不欢迎。”当然,毛泽东同志又决非主张排外。他首先明白确认:“近代文化,外国比我们高,要承认这一点。艺术是不是这样呢?中国某一点有独到之处,在另一点上外国比我们高明。小说,外国是后起之秀,我们落后了。草他还明确指出:“中国的文化应该发展。外国的乐曲不会听,不会奏,是不好的。外国作品不翻译是错误的,象西太后反对’洋鬼子,,是错误的。”他主张:“民族形式可以掺杂一唆外国东西。小说一定要写章回小说,就可以不必。”‘要把外国的好东西都学到”,“我们接受外国的长处,会使我们自己的东西有一个跃进。,”但关键在于:“要学到一套以后来研究中国的东西,把学的东西中国化。,“外国有用的东西,都要学到,用来改造和发扬中国的东西,创造中国独特的新东西。”而且这种学习和接受,又必须是“中国和外国的有机地结合,而不是套用外国的东西”,“吸取外国的东西,要把它改变,变成中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