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有人被打得肚肠子都冒出来了好几米,我听过去就完了。前几天,范庄电死一个人.我一听心可跳起来没完没了。这是为什么呢?
那天,我们家只有我一个人,全院静静的。我干点什么呢?
看看这儿,没意思;瞧瞧那儿,没兴趣。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吧。刚躺下,咦?有了,前几天我不是把学习机中的“五笔字型”学会了吗?正好闲着没事干,再把它巩固一下吧。唉,前几天下了一场大雨,房顶子湿碗滚的,电线好多连线的地方,闹得电视机、电冰箱和洗衣机什么的都“休克”了。啊—又想起来了,爸爸有高招儿,从外面电线杆子上引来了一根线,那些电器才又都“还阳”了。可我要练学习机还练不成。为啥呢?就一个接线板爸爸都用上了。哎,又有了:南房不是有段空电线吗?我把它剪下一段,再接上插座,学习机不就玩上了吗?对,就是这个主意旦
真没想到我正向魔鬼世界靠近。
我操起小剪子,就向南房走去。我走近那段电线,刚要伸剪子,猛然一想:不行,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别找死,拿起半张报纸来往手上一裹,再隔着报纸拿起剪子。突然,我又想了:两层报纸能保住我的小命吗?够呛。于是,我又眼睁睁地望着那电线猜测起来:它到底有电没电呢?我呀,估计它十有八九是没有电,剪吧。我刚让剪子张开嘴,眼前仿佛闪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白胡子老翁来,他瓮声瓮气地说:“傻小子,剪不得呀!”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倒来劲了,心想:“你少跟我来这一套!剪!”于是,咔嚓一剪子,没断;咔喃又一剪子,刺啦—剪口处喷出一道银眼的白光,我的手还没来得及往回缩,当哪,剪子被喷走了,可剪口处还刺啦啦地响着,白光还不断地喷着。我的头发根子嘈嘈地竖起来;背心好像在水里刚捞出来又披到身上。我算是外国人看戏—傻眼了!一会儿,火光小了,灭了。我抬手抹了一把汗,心想:好家伙,差点让阎王爷把我叫走!
事后,我想,学还算没有白上,知道垫上半张报纸,否则,我这条小命非交给阎王爷不可;学,还得好好上,光凭含莽什么事也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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