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报报道了一段奇闻—
一位大学教师在某机场钩买邮票,一位正与外宾周旋的服务员(不知其名,只知她在外宾面前爱对黄皮肤的同胞不断“翻白眼”笔者注)对她高声叱斥道:“喂里你们不要随便进来。”这服务员手头有着好几百张《齐白石画,高面值邮票供外宾挑选(齐白石系炎黄子孙无疑,且颇受眼下的外宾喜爱—笔者注),但就是不卖给中国人。为什么呢?答日:“不卖就是不卖。”那位教师十分生气,跑到卖邮票房间的门口查看,并未发现“中国人不许入内”的牌子姑且不论即使有这样的牌子,是否合理),又询问在场的其他工作人员,回答是:中国人可以在这里买邮票。可见,这幕丑剧是这位女服务员自编自演的。见到丑恶的东西,常会更加思念美好的事物。我想起了“民族魂”这三个大字。
我想到鲁迅磕然长逝时灵枢上覆盖的那福绣有“民族魂”三个黑绒大宇的白缎锦旗。鲁迅一生最痛恨那种见洋人就卑躬屈膝、见同胞就翻着白眼的“西息相”,他自己在为危亡的祖国战斗的一生中,充滋着执着的爱国情怀以及强烈的民族自薄心、自信力和自豪感。我赞美鲁迅无愧子“民族魂”的称号,同时又把伟大的替迅精神与那位女服务员的行为相比较。她当然是我们“民族”的一员,但却少了最要紧的那个“魂”字。
我又想到方志敏《可爱的中国》手稿中未曾出版过的十八段中有这样一番话:
“假若我还能生存,那我生一天,就妥为中国呼喊一天,很若我不能生存—死了,我流血的地方,或者我崔骨的地方,或许会长出一朵可爱的花来,这朵花你们就看作是我的精诚的寄托吧!在微风的吹拂中,如果那朵花是上下点头,那就可视为我对于为中国民族解放奋斗的爱国志士们致以热城的敬礼……”
我深信,在遍布中华原野的“花朵”丛中,站起来了的东方巨人们,是无愧于先烈们“热诚的敬札”的屯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当我们在天安门广场上升起五星红旗、抬头观瞻人民大会堂门榻上雄伟的国徽时,或者,当我们在驰名世界的旅游胜地接待来自世界各地的红男绿女、在广交会上与外商客户会谈的时候,我们清楚地知道,我们是这块土地上的主人。尽管我们现在还比较穷,但是为人类贡献过四大发明的中华民族已经获得新生,我们在依靠自己的勤劳和智慧创造着自己的社会主义新生活。有什么理由象这位女服务员那样自暴自弃,妄自菲薄呢?
写到这里,我不能不对那位大学女教师表示由衷的钦敬。她受那位女服务员的白眼以后,一股气在胸中郁积了半年之久,终于借社会主义的报刊阵地吐了出来。而她所要呼吁的是:珍惜民族自薄心。她甚至这样想过,一旦不幸离开人间时,给孩子的最后嘱咐是:“在任何艰难困苦的条件下,都要和祖国人民一起战斗。”她,名不见经传,只是普通人民群众中的一员。但可贵之处也在这里,因为这表明在我们人民群众当中有一种极珍贵的情怀—强烈的民族自尊心。这正是我们民族魂魄的脊梁,
至于那位女服务员,我并不想过分贵难。我只是想说,实行对外开放政策与发扬爱国主义精神是应当而且可以获得和谐的统一的,作为社会主义时代的中国人,要懂得自薄、自重、自爱,不要自坠了国格和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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