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理了理我的头发,“我没想到你们会这么见了第一次面。
“我……抱歉。”妈妈看着我。
我仍旧没有说话。
妈亲了我的额头,“再睡一会儿吧。”
我知道我是睡不着的了。
太阳光什么时候这么刺眼的?讨厌鱼
我想啊,“爸爸”?
老实说,我对于爸爸这个名词仅限于外婆的女婿之理解上,不知为什么,我从没见过爸爸这个人。
其他的,我还想起小时候,老妈会在大年夜让我朝南跪下,保佑一个叫程子敖的爸爸回来,膝盖好痛的。
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在学完生物遗传一章后,我颇感激那个叫爸爸的人和妈给了我高高的个头。绝不逊色的脸和头脑,我知道我程放永远是草地上一棵高大的树。
我该上学了。
我大摇大摆地走进第二节数学课的课堂。
今天来早了。
老师是不管我的,因为我能玩着上清华—理科王牌嘛。
我放下挎包,摸了本《蔡志忠平生传记》看。
我没有意识到旁边多了个人。
“上课还看闲书?快高考了。”一个细细的声音。
我扭过头,呵,是个转来的女生吧。可惜,戴了二饼,像兔子。
她看见我在看她,就不自然地低下头去,脸红了一片。
“我叫程放。”我笑,看到我不作出上述反应的不是女生。
她一惊,“你……程放,我……我……叫张、张建平。”
她闭嘴上她的课了。
下午放学时,那个酷似Sammi的女生来和我说话。
我没理她,越过好几个人对张建平喊:
“张建平,下星期六我生日,你来。”
她瞪大了那对兔子眼。
我很讨厌回家。
因为家里有那个不知打哪儿来的人,他算什么,扣了顶“程放爸爸”的帽子,突然出现在我生活中,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突然想起了张建平小小圆圆的兔眼和gigi酷酷的笑。
回家的楼道上,又被gigi“强行”亲了一下。
小家伙总是弄得我满脸口水。
晚饭时,我只是扒了几口,他看了我一眼,有话对我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