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船头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3 07:00:24
《有思想的芦苇》
坐在船头,放首歌,歌声在暮色中飞扬。悠扬的歌声逗弄天上的红云,错落的歌声舞起两岸的芦苇。
河的两岸都是芦苇,它们似护送使者般,热情地护送着流水,自西向东,一路流去。伴着冬日的风,芦苇便开始颤动,不经意间,花儿飘散开来了。在日暮下,飞舞出了它们各自的旋律,就这样,漫天飘散着。即使我们这的冬天没有雪,但它们就如同冬日的小雪,却比小雪更优雅。芦苇的沙沙声伴着流水的哗哗声仿佛是情意绵绵的絮语,在日暮下此起彼伏。
看着在晚风中尽情摇荡的芦苇,猛地想起了帕斯卡尔说过的一句话:“人只是一棵芦苇,自然界最脆弱的,但,是一棵有思想的芦苇。要摧毁他,无须全宇宙都武装起来,一股气,一滴水,都能够致他死命。但是在宇宙摧毁他时,人依然比摧毁者高贵,因为他知道自己死,知道宇宙比他占便宜,而宇宙却亳不知道。” 是啊,我们与芦苇相像,但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是有思想的芦苇。
有思想的芦苇,面向的总是太阳,恰如海子。
海子的孤独与落寞,源于荒凉的尘世与他内心绚丽世界的对比落差,好在他遇到了诗歌,也走进了诗歌。他感到自己的情绪在跳跃,在沉潜,诗歌便顺理成章成了他生命里的必然。他走向诗歌的世界,面向太阳,他说:“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故曰:“有思想,故能辨明太阳的方向,有思想,故能像夕阳下散步的老人,任云卷云舒。
有思想的芦苇,传递的是思想的种子,恰如那些文豪。
那被贬黄州后的苏轼,吟出“一蓑烟雨任平生”,他传播的种子,叫豁达;那经历磨难后的李白,吟出“早服还丹天世情”,他传播的种子,叫豪迈;那个歌咏友谊的陶渊明,吟出“我醉欲眠卿且去”,他传播的种子,叫率真;那个国破家亡的李清照,吟出“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她传播的种子,叫哀愁。
故曰:“有思想,故能孕育思想之种,有思想,种子方能传播开来造福于人。”
那么,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大声歌唱,面向太阳,带着思想。感受风携着芦苇花从河边捎来清晨,捎来冬天的味道。
离开船头,关上歌,歌声仍在夜色中回荡。上了岸,我的思绪仍停留在芦苇中。
就这样, 我的梦在芦苇的沙沙声与流水的哗哗声中悄然绽放……
《船头,忘不去的一隅》
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的对家乡的依恋越来越浓。家乡船头,我小时候出生在那里,儿时有过快乐的时光,也承受过童年躬耕背磨的历练。翻阅历史的画卷,船头千百年沧桑的痕迹,似乎隐约可见。
远远望去,船头形似一艘停靠在码头蓄势待发的巨轮,东西两面是蜿蜒流淌、生生不息的溪水,两条溪水在船艉(北面)交汇,又名碗水。两岸是绵绵不绝的群山,整个船头在群山怀抱之中。在船上曾经有过刀光剑影的历史。大明朝前期,贵州处在苗蛮之地,各地土豪占山为王,不乏有匡家老二在这里争抢财物,遭农民集结反抗,发生过流血冲突。很早以前,船上有两个营盘,至今人们还有叫上营和下营的说法,沧海桑田,营盘古貌不在了,但残垣断壁依稀可见。如今,沿着碗水沟一条长30余公里、南至进化镇红安村、北至石径乡街上的公路从船上穿越而过。船虽没动,而船上的车在动,与哲学家们总结的“万事万物都是运动的”这一原理不相对称,船头综归还是船头,但船头却在不断改变和发展。
船头这个名字并不很长,原先的名字叫“开元寺”。解放后开元寺的和尚们跑了,将古色古香四合院改成船头公社供销社和船头学校。在我的记忆中,开元寺在一个山丘上,建筑十分宏伟,寺宇雕梁画栋,四合院的布局可算天人合一,走马转角楼。整过寺院坐东向西,院内是精湛的青石镶嵌而成,正堂主楼需从两旁石阶而上,正堂的大厅里悬挂着直径约80厘米的铸铁古钟,正堂面对的是山门,要到达山门需登99步青石台阶。据老人讲,开元寺至今有千多年的历史,唐玄宗开元(公元713--741)年间所建,去过船头的人不难发现,几棵四人才能合围的柏树、金丝楠、砂糖、峋琅等古树参天,这些古树足以证明开元寺建寺的历史。改革开放初期,公社改为管理区,“败家子”些不知开元寺是老祖宗留给后人宝贵的财产,将寺庙拆了,将那些青石埋在了土里,将拆掉的木材烧掉,就连千年古钟也当成废铁卖了,没有留下一样东西见证时代的变迁。如今看不到寺庙青砖壁瓦和袅袅的梵烟,没有暮鼓晨钟,只能听见朗朗的读书声和船头街上喧闹的吆喝声。
快到天命之年的我,不时心中乏起在船头早出晚归念书的记忆,至今挥之不去。当我身心交困的时候,我想轻舟靠岸,放马船头,多悠闲自在啊。当我每回一次家,情感就在不断的深厚。
船头,您不起眼的名字,可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