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狱中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18:31:40
《《狱中题壁》谭嗣同原文和翻译》
狱中题壁
【清】谭嗣同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古 诗
【注释】
望门投止:望门投宿。张俭:东汉末年高平人,因弹劾宦官侯览,被反诬“结党”,被迫逃亡,在逃亡中凡接纳其投宿的人家,均不畏牵连,乐于接待。事见《后汉书·张俭传》。
忍死:装死。须臾:不长的时间。杜根:东汉末年定陵人,汉安帝时邓太后摄政、宦官专权,其上书要求太后还政,太后大怒,命人以袋装之而摔死,行刑者慕杜根为人,不用力,欲待其出宫而释之。太后疑,派人查之,见杜根眼中生蛆,乃信其死。杜根终得以脱。事见《后汉书·杜根传》。
横刀:屠刀,意谓就义。
两昆仑:有两种说法,其一是指康有为和浏阳侠客大刀王五;其二为“去”指康有为(按:康有为在戊戌政变前潜逃出京,后逃往日本),“留”指自己。
【译文】
希望出亡的康有为、梁启超在逃亡中投宿时能像张俭一样受到人们的保护。希望战友们能如杜根一样忍死待机完成变法维新的大业。
我自仰天大笑,慷慨赴死,因为去者和留者肝胆相照、光明磊落,有如昆仑山一样的雄伟气魄。
【赏析】
这首诗的前两句运用张俭和杜根的典故,揭露顽固派的狠毒,表达了对维新派人士的思念和期待。后两句抒发作者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雄心壮志。全诗表达了对避祸出亡的变法领袖的褒扬祝福,对阻挠变法的顽固势力的憎恶蔑视,同时也抒发了诗人愿为自己的理想而献身的壮烈情怀。
“望门投止思张俭止”这一句,是身处囹圄的谭嗣同记挂、牵念仓促出逃的康有为等人的安危,借典述怀。私心祈告:他们大概也会像张俭一样,得到拥护变法的人们的接纳和保护。
“忍死须臾待杜根”是用东汉诤臣义士的故事,微言大义。通过运用张俭的典故,以邓太后影射慈禧,事体如出一辙,既有对镇压变法志士残暴行径的痛斥,也有对变法者东山再起的深情希冀。这一句主要是说,戊戌维新运动虽然眼下遭到重创,但作为锐意除旧布新的志士仁人,应该志存高远,忍死求生。等待时机,以期再展宏图。
“我自横刀向天笑”是承接上两句而来:如若康、梁诸君能安然脱险,枕戈待旦,那么,我谭某区区一命岂足惜哉,自当从容地面对带血的屠刀,冲天大笑。“让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对于死,诗人谭嗣同早有准备。当政变发生时,同志们曾再三苦劝他避居日本使馆,他断然拒绝,正是由于他抱定了必死的决心,所以才能处变不惊,视死如归。
“去留肝胆两昆仑”对于去留问题,谭嗣同有自己的定见。在政变的第二天,谭氏待捕不至,遂往日本使馆见梁启超,劝其东游日本。他说:“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酬圣主。今南海(康有为)之生死未可卜,程婴、杵臼、月照、西乡,吾与足下分任之。”他出于“道”(变法大业、国家利益),也出于“义”(君臣之义、同志之义),甘愿效法《赵氏孤儿》中的公孙杵臼和日本德川幕府末期月照和尚的好友西乡的行节,以个人的牺牲来成全心目中的神圣事业,以自己的挺身赴难来酬报光绪皇帝的知遇之恩。同时,他也期望自己的一腔热血能够惊觉苟且偷安的芸芸众生,激发起变法图强的革命狂澜。在他看来,这伟大的身后事业,就全靠出奔在逃的康、梁们的推动和领导。基于这种认知,他对分任去留两职的同仁同志,给予了崇高的肯定性评价:去者,留者。路途虽殊,目标则同,价值同高,正像昆仑山的两座奇峰一样,比肩并秀,各领千秋风骚。
全诗用典贴切精妙,出语铿锵顿挫,气势雄健迫人。诗中寄托深广,多处运用比喻手法,使胸中意气奈情的表达兼具含蓄特色。
【创作背景】
公元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是农历的戊戌年,是年六月,光绪皇帝实行变法,八月,谭嗣同奉诏进京,参预新政。九月中旬,慈禧太后发动政变,囚禁光绪帝,并开始大肆捕杀维新党人。9月21日,他与杨深秀、刘光第、康广仁、杨锐、林旭等五人同时被捕。这首诗即是他在狱中所作。
作者简介
谭嗣同(1865-1898),字复生,号壮飞。湖南浏阳人。官江苏候补知府、军机章京。能文章,好任侠,善剑术,积极参与新政,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戊戌变法失败后,与林旭、杨深秀、刘光第、杨锐、康广仁等六人为清廷所杀,史称“戊戌六君子”。工于诗文,其诗情辞激越,笔力道劲,具有强烈爱国情怀。作有诗文等,后人编为《谭嗣同全集》。
《读《报任安书》有感》
两千多年前,西汉汉武帝执政时期,在狱中即将被腰斩的任安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给司马迁写下了一封求救信。
目光回到司马迁接到仁安的求救信的那一天。我们一同来以上帝视角来预测这样一件事:假如司马迁在接到仁安的书信后,确实在汉武帝面前为任安美言了几句,你觉得历史会如何发展?汉武帝会突然被司马迁感动,然后放了仁安,接着历史上就多了一个感人至深的“司马迁舍命救友”的故事,我们就多了一种写作素材?亦或是汉武帝直接无视司马迁的话,对仁安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从此这件事就随大江东去?不是说以上两种可能性完全没有,但从客观角度来说,可能性最大的结局为:汉武帝对一而再,再而三挑战其权威的司马迁忍无可忍,直接送他上黄泉路,历史上再无《史记》,鲁迅的评价中再无一句“史家之绝唱,无蕴之离骚”。那么请换位思考,如果你是司马迁,暂且不说你身上背负了编写《史记》这样的历史使命,你会去做这样一件吃力不讨好,反误了你的性命的这样一件事吗?我想大部分人都会拒绝。
我相信在读完《报任安书》后,很多同学会有这样的想法:哎呀,仁安真是个倒霉鬼,交了一个假朋友,从而得到启发,以后交朋友要擦亮眼睛,得交真朋友啊。事实真的是这样吗?这件事结果的造成,除了司马迁自己的苦衷,其实我认为还有任安自己的失误。在自己性命攸关的紧急关头,他想起了在皇帝身边,自己的很好的朋友司马迁,他将司马迁当做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抓住不放,可是他没有意识到,经过李陵事件之后的司马迁,已经开始变得谨慎,慢慢学会压抑自己,而同时,汉武帝对司马迁早就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信任,转而变得猜疑,这种火上浇油的事情,司马迁是万万不会做的。他把司马迁想成救命稻草,但不曾想,司马迁自己也就是漫天飞舞的茅草,是无法给任安以支撑的。
我时常在考虑,编者为何要把《报任安书》放在最后一篇,一定得有一个总结性的意义吧。而我自己,对《报任安书》,也是对《史记》做了一个小结。
第一个关键词是:怨;都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那么司马迁固然不是圣贤,在遭遇皇帝的不信任,众大臣的排挤,以及身体上近乎羞辱的伤害后,岂能无怨?在《管晏列传》里,他怨自己没有遇上鲍叔牙一样的知音,在《老子韩非列传》里,通过对与自己命运相同的韩非表达同情来说怨,在《伯夷叔齐列传》里,他通过对伯夷叔齐的遭遇而抒发怨。或许有人会认为,《伯夷叔齐列传》中的司马迁,只是阐述了自己写史记的理由,希望自己通过书写《史记》来完成伟业,并没有怨恨包含其中。《诗大序》言:“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作者笔下的人物也包含作者的情感。孔子的《春秋》中同样也有对伯夷叔齐的描写,但只是对伯夷叔齐端正品行的大加赞赏,反观司马迁的描述,他所提出的思考是:伯夷叔齐是否对这个世界心存怨恨,难道我们不可以说,这其实也就是司马迁内心的怨吗?司马迁将这种怨投注到笔下的人物之中,在他的笔下,信陵君魏无忌在魏国生死存亡之际,大破秦军,但最后只落得个“病酒而卒”;在他的笔下,真将军周亚夫平定吴楚七国反,最后却因不愿受辱,绝食呕血而死。无数的爱国人士为国家赴汤蹈火,刚直忠贞,最后却结局凄凉。司马迁设身处地,悲伤他们的悲伤,不满他们的不满,为他们也为自己,道出对这个国家,对这个王朝,最深的遗憾。
第二个关键词是:勇。之所以说司马迁勇,就是因为他敢于去面对世人的异样眼光。大多数人都希望得到别人的关注,学生希望得到老师的关注,员工希望得到老板的关注,老人希望得到子女的关注。但有时过多的关注也是一种桎梏,特别是那种关注的眼光都带着鄙夷与不屑,像潮水般涌来,无法躲避之时,内心就会达到绝望的地步。流言蜚语是可以杀人的,从心理剧《剧本》所讲述的校园欺凌,到著名女星雪莉因为不可以忍受世人对自己苛刻的侮辱而选择自杀,我们可以想象,在号称开放进步的今天,都有人因为与世界的种种不同而受到人们指责,从而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那么毫无疑问,在两千多年前的封建社会,司马迁所忍受的,一定会多千百倍。而就是这样顶着重重压力为了自己的历史使命,艰难的活下来,才有了我们今天所看到的《史记》。这难道还不是勇吗?塞林格在《麦田守望者》里谈到:“一个不成熟的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某个理由而轰轰烈烈地死去,一个成熟的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某个理由而谦恭地活下去。”活着往往比选择死亡更需要勇气。
再往下深挖一层,司马迁的第三个特点便展现在我的眼前:挣扎。这也是我觉得司马迁真正活灵活现,可以触摸似的原因。他的内心有挣扎。“夫人情莫不贪生怕死,念父母,顾妻子,至激于义理不然,乃有所不得已也”他为妻子儿女所困,为人情世故所困,可他终究“隐忍苟活,幽于粪土之中而不辞者,恨私心有所不尽,鄙陋没世,而文采不表于后世也”。感性战胜了理性,世人如狂风暴雨般的流言蜚语,也没有抵挡住司马迁著写《史记》的步伐,也没有阻挡住他诉说前世今生,揭开历史真相的脚步。这,就是司马迁的伟大之处,世界虐我千百回,只要以心中理想做明灯,我便能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读史使人明志,我们要去读《史记》,去了解司马迁,就是为了来从他们身上汲取自身前进的动力。习近平总书记曾说:“青年一代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国家就有前途,民族就有希望”希望我们 都能如司马迁一般,不惧艰难险阻,共圆心中志向!
《《说岳全传》读后感》
昏暗的牢狱中,捆绑着位伤痕累累的汉子。凌乱的鬓发,通红的双眼,血肉模糊的躯体驰骋沙场的男儿郎啊,饱经沧桑的男儿郎啊,又怎会屈服于此?尽管那一鞭一鞭力道狠劲的结结实实地抽打在他疲惫的身上。不远处传来微弱的“蹬蹬”的脚步声显得格外落寞……
他曾引以为傲的光辉岁月是堆积在他刀光剑影间,收复回的并不广袤无垠的失地。他曾灌着千杯烈酒,歌着“壮士饥餐胡掳肉,笑谈喝饮匈奴血。”到头来竟落得这般凄惨。
嘴角艰难地扯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半是苦涩。雷电交加的寒夜,第十二道金牌抵达。十年心血,轰然倒塌。他扶着额,不甘地合上了眼,眉头便不再舒展。
即便是老三冒着大雨闯进帅帐拍桌而起声嘶力竭的质问,为何不反!他也没有作答,低垂的睫毛一颤一颤。如此的沉默却耗尽了他满腔的热血,只剩一股飘渺的悲凉的声音从心里某个角落升腾上空,盘旋不散。“怎能反?你告诉我怎能反!”就算前方是万丈深渊,就算前方是烈火坟坑,君要臣跳,臣不得不跳!背上肌肤绽裂之处,清晰可辨的“精忠报国”像个荒唐的笑话。
“蹬蹬蹬”的脚步愈来愈近。是他。被捆绑的人,索性不去看来者。许久,无力地缓缓地开口,“你可忍心这般害宋?你会后悔,你选的路吗?”
瞳孔中刹那闪过的错愕随即被更多的阴厉取代,心头如五味杂陈交错相融。最后蠕动着嘴唇,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毅然地转身,甩袖而去。
次日,朝野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昨日来者亭亭然宣旨,“……罪臣岳飞以‘莫须有’之名已处死……宋金交好……”片刻前还晴空朗朗,却顷刻乌云密布,雨倾盆而下。像是哀号。
千年之后的我覆上厚重的书页,望窗外投射进的点点星光,仿若自语,“那你呢?牵挂苍生班师回朝的你呢?后悔么?”
想来,这般疑问却乎可笑之至。
定是不曾后悔的吧。把国家、把百姓,当成是信仰来崇尚的人呐,怎么舍得后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