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窝头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2 06:41:28
《我的表弟》
他顶着一个乌黑的鸟窝头,有着一张长长的、四四方方的脸,两颗绿豆似的眼睛分得开开的,鼻子又小又塌,嘴巴略厚,嵌在鼻子下方,远远看去,眉宇间有一种淡淡的混沌之气,而他的言行举止更透着一股稚气。
他热衷于幼稚的游戏——捉迷藏。虽然已经是老大不小的人儿了。但仍旧一有空就缠着我玩躲猫猫。若你不答应,他准能缠着你半天,颇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子,缠着我玩躲猫猫,有时我拗不过他,只好陪着他犯傻。可偏偏每次都叫我嬴了,这更加激发了他的好胜之心。真叫人无可奈何!
他傻得可爱,有着一颗天真的心,特别容易上当受骗。小时候,我总是摇头晃脑地对他连蒙带骗地乱扯一气,居然还把他唬的一愣一愣的,屁颠屁颠儿地找大人问七问八,真叫人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等他长大后,仍改不了单纯的本性。都是六年级的人了,上体育课时不小心被同学绊了一跤,磕掉了门牙的一颗,那同学竟然唬他说门牙磕了以后能再长出来,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当了真,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他那顽皮的性子有时又让人有些气愤。每次在和他见面前,他都要躲起,当让你摸不着头脑时突然从黑暗中窜出来,“哇”地一声大叫,把你吓得魂飞魄散,灵魂出窍,肉体分离,惊得跳起来。另外,他有一些小僻好也叫人发恼,比如睡觉打呼噜、磨牙,上课游神,在老师讲得兴致高涨时,突然站起来走出教室逛个一圈再坐回座位……
当然,傻人有傻福,小升初民办学校摇号,他居然摇中了,把他乐得颠颠地合不拢嘴。唉,我的傻表弟,他就是这样一个幼稚得可爱的人。
《“笑草”同桌550字》
蓬松的鸡窝头,高挑的身材,笔挺的鼻子,小小的眼睛上戴着一副眼镜……你们知道这是谁吗?猜不到吧,他就是我的同桌——小鑫。
小鑫,江湖人称“文三斤”。因为名字中有三个金,而“金”又与“斤”谐音,故而得名。千万别被他那白面书生的样子所迷惑,其实他是咱班的“笑草”,何为“笑草”呢?那时,我与同学们正在谈论喜剧,正谈到宋小宝那精彩的小品。这时小鑫冷不丁的冒了出来,说道:“宋小宝?那还不简单?”接着他模仿笑星宋小宝的样子,长吸一口气,摆出一脸贱笑,用那怪里怪气的腔调,喊道:“啊——海燕哪,你可长点儿心吧。”说着,他还比着个兰花手。那魔性声音,那夸张的动作,还有那贱贱的表情,使得全班滚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笑潮,之后便是那震耳欲聋的鼓掌声……
文三斤虽然大大咧咧,总爱开玩笑,但是他还有一副热心肠。一次历史课上,我们要互改作业,可我把书包翻了个底朝天,却没翻出一支红笔。我就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三斤看见了我那囧样,笑了笑,向我递了一支红笔,说:“瞧你那熊样,算了,我这还有一支红笔,你要不嫌弃的话,就借给你喽。”霎时,我好像喝了一碗热乎乎的鸡汤,心里暖暖的,甜滋滋的。我接过红笔,说了声:“谢谢!”他说了句“不客气”后,便转身拿课本。忽然,他好像忘了什么似的,猛地转过身来,一脸微笑地站起来说:“别忘了给我五星好评哦,亲!”说完还来了个鞠躬。我笑了,全班的同学都笑了。那欢乐的浪潮,以不可阻挡之势,荡漾在教室的每一个角落,那笑声温馨而欢乐……
这就是我的同桌——文三斤,既是咱们班的“笑草”,又是咱们班的“热心肠”,更是咱们班最璀璨的一颗星!
《我爱吃窝窝头》
我喜欢吃窝头,尤其是用当年的新粮食蒸出的窝头,色泽金黄.泛着浓浓的米香,比那些价格昂贵的“旺旺”雪饼更让人觉得亲切、实在。今天楼下的姜奶奶又送了两个,轻轻掰一小块放进嘴里,嗯,味道好极了!
一边吃着,一边就想起肖复兴说的“窝头是穷人吃的”。的确,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腰缠万贯的大款对窝头情有独钟,而像满汉全席、富豪宴等,自然也让有着“窝头脑袋”“窝头命”的人望尘莫及,北京人管穷人吃窝头叫“抱着窝头啃”。一“抱”一“啃”,把啃窝头对穷人的重要,展示得活灵活现。想想富人绝对不会抱着窝头啃的,即便吃樱桃,也要翘着兰花指,像怕把它捏碎了似地轻轻拈一个,透着几分斯文。
我母亲虽生在城里,却也是伴着窝头长大的。母亲说她并不爱吃窝头。“那时候哪像现在这样,小米面里加上豆面,软软甜甜的。那时候除了玉米面就是高粱面,又干又涩。一切都要票供应。家里人多,到月底连纯粹的窝头都吃不上。豆腐渣和剁碎的野菜拌在一起蒸,又酸又苦粗得难以下咽。”母亲一面说,一面皱了皱眉,好像不留意又被野菜窝头卡住了喉咙。
我父亲老家在胶东半岛海边,那儿本是惯于吃烙饼的。但在三年自然灾害时,父亲也吃过这不少窝头。然而胶东妇女的勤动智慧是出名的。奶奶为了让家里人对这种难咽的东西产生感情,想出了不少高招,比如把窝头切成片在火上烤,一咬嘎嘣脆;比如把花生饼放在锅里跟切成小块的窝头一起炒,花生饼的那点儿油星居然也能使窝头喷香起来;比如打些偷钱、槐花什么的搀在面里,饥饿难耐的孩子们竟也嚼得香甜。“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是在青黄不接的月份里,爷爷最常念叨的一句话。
我听着父母的讲述,看看眼前做得很精细的窝头,觉得它的经历竟很像张洁《挖莽菜》中讲的莽菜了。不是吗?如今的窝头做工越来越精巧,用料越来越考究,人们几乎是把它当做点心来吃了。慈禧太后爱吃的栗子面小窝头,如今不是上了大餐馆的餐桌吗?
其实我现在觉得窝头味道好,多半是因为在尝鲜。若是天天吃呢?恐怕早已厌倦了。窝头就是窝头,即使它包装得更加精美,也无法再次成为人们的主食。老济南那些卖窝头的小店不是早已被金碧辉煌的大厦取而代之吗?
这毕竟不是吃窝头的年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