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女工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19:02:15
《家庭女工》
不得不到外地去工作,以补贴家用。那时我过得很苦,家里人也一点不敢铺张,甚至窘迫到只剩几个卢布在手,连基里尔的牛奶钱也付不出。即使这样,家里也一直雇佣着家庭女工。, 没有家庭女工,丽达就没法过日子。当年丽达在很远的奥斯丹金一带上班,每天早上七点半就要乘公共汽车。可是她跟个个家庭女工都合不来,老要吵架。通常家庭女工干了不出三天,丽达开始抱怨,对我说:“我看着她心里就不舒服!明天说什么也要辞了她,我请你答应我……”我们原先雇的那些女工,都是家境困难的中年妇女,爱偷懒的凶女人,无依无靠的老太太,要不就是爱幻想、缺心眼儿的傻丫头。
家庭女工,这本来就是没有魅力的职业。我完全知道跟她们打交道有多么麻烦,可是我们另外还有什么法子呢?我对丽达说:“还是忍着点吧里女工一走,你的日子更不好过。你一个人无法操持家务,事实上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所以你还是认了吧……”事实上,我的劝告也是站不住脚的。因为我们家的女工确确实实是一些让我们忍无可忍的糟糕女人。我们不懂事的儿子基里尔绝不能托付给这些刁钻古怪的大姐!比如,我们家来过一位傲慢的中年太太,白皮肤,红脸膛,不知凭哪一点,以为我会爱上她而抛弃丽,可是她还有点看不上我呢。又比如,一个打敖德萨来的女工,长长的脸,嘴上长胡子,整天一个人轻声地嘀嘀咕咕,谁也不知她说些什么。
前面的那个红脸膛女工的丈夫因犯法被判了十年徒刑; 而这个敖德萨女人是举目无亲。还有一个女工倒是很本份的老太婆,象一只土灰色鸽子,可是深更半夜时分她会摸到我和丽达睡觉的卧房,站在门那儿偷看我们,—好啊,她是约了干这号事才出来受人使唤的。后面还有几个特别会吵会栩的女工。我真想写一份大大的招贴,挂在我家的门上:“本住家永远要雇佣女工!’’ 这天纽拉来了。她是个脸色白里透黄的妇女,象个乡下大娘似地严严实实地裹着头巾,不说话,也不笑,不过那双蓝眼睛却很清澈。她话声音轻得勉强听得清,走路慢慢吞吞。她只有三十二岁,
《妹妹这个人》
她,我的妹妹,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工。好强而有点任性,感情丰富且易激动,自尊心强得近乎固执……
生活的路好难走啊。妹妹很早就独自走入了社会。为什么?为了不下农村。那年头,尽管“上山下乡”是时髦不过的“壮举”,可又有几人是自觉自愿“接受再教育”呢?妹妹不是团结依靠的对象,于是一纸“勒令”贴到床头上!莫大的侮辱使她愤傲了:“这是种族歧视!出身不好也是人!”她抗议,一卷铺盖,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中学校园。
她在街办小厂里干翻砂工,塑料厂里剪旧鞋底,甚至还揉石膏塑造过“光辉形象”。她,甘愿吃苦,不仅仅是为了温饱。她心中有自己的事业,是精神的渴求,是书,是知识……
有一回,我去看她。在一间不比陈景润的搁楼大多少的木屋里,在昏暗的油灯下,妹妹正如饥似渴地啃着一本卷了边的旧书。一见我,她兴奋地扬起了手:“哥哥,瞧,《约翰·克利斯朵夫》,写得好极了。”啊,茹苦含辛十来年,她居然一直在憧憬美好的人生。我似乎看到妹妹的甲中迸发出一种奇异的光。那一定是理想,奋斗,期待之光……
动乱结束了,妹妹终于有了固定的工作。她满以为自己面前将展开一条充满诗意的幸福之路。她开始学习写作,试着投稿。她是那样孜孜不倦,是那样地快乐,好象整个世界都属于自己。可是,好强,无顾忌,看见不顺眼便开口直言的秉性却给她带来麻烦。尤其是工厂的领导人不喜欢多嘴的她。病了,说她不安心本职,写稿,说她好表现,出风头。对这种妒贤嫉能的恶习,其实满可以装做不知道便可息事宁人,偏偏她又不识时务非当面辩个曲直不可。结果,招来的是阴阳交错的报复。生活往往就是这样使人不痛快。
她太天真,年近三十仍未脱尽稚气。她热爱生活,热爱与之一道三班倒的工人们,那些整日为生活操劳的同事们。她想用自己的笔描写他们,讴歌他们。并以为凭着自己的写作热情就能象蒋子龙一样获得社会的承认。
天有不测风云。有一次,她的一篇通讯稿在报纸上发表不久,竟惹出场轩然大波:那个被报导的全厂公认的先进生产者竟犯了奸淫幼女罪里机会来了。宣传科长指责:“你自以为是,目空一切,投稿不送审,造成恶劣影响归自己负责!”书记训斥:“你把犯罪分子作为模范党员报导,是歪曲党的形象……”厂长宣布:“你这个人进厂起就不安份,如今又给厂里捅漏子,扣发本月奖金,并作出深刻检查尸天哪,工人们却安慰她:“伯什么,这劳模又不
是你树起来的。天要下雨能怪气象预报吗?吃一亏,长一智,以后再莫写了。”妹妹伤心极了,她流着泪喃喃地说:“不,我要写。他犯法我没犯法,将来我还要写下去……。”
写活人是作文的大忌,尤其是健在的英雄模范或是知名人士更是写不得!卫谁能保他以后不犯错误了我是深明这个理的,可妹妹仍然是那样不听劝告。
妹妹劳累过度患肝炎住院了。病床上,她得知第一届电大文科招生了。这消息使她激动不已。岂止是激动,简直是“漫卷诗书喜欲狂”。她托人报名,找复习资料,夜以继日,拼命读,拼命看。就象一个赌徒押上全部老本孤注一掷……她心里憋着一团火,她多想重温旧梦啊。然而,厂领导在圈定报考人选时根本没有考虑她的存在。这,妹妹是不曾想到的。
事情的发展住往富有戏剧性。考试揭晓,偏偏是妹妹夺魁牙真是莫大的讽刺。她品味着扬眉吐气的畅快,几乎是从医院一路跑进工厂。
厂领导在关键时刻发话了:“你报名未经领导同意,不予承认。结合平日表现来看,我们认为你不适合上大学。我们不能花钱培养一个对工厂没有感情的人。”这不舍是五雷轰顶!纵然是堂堂男子汉也无法经受这致命的一击,何况一个女流之辈呢?
争辩只能是白费口舌,申诉也同样无用,县官不如现管,现实就是这样冷酷无情。处在长官意志决定一切的时代,心血也罢,汗水也罢,统统只是剩余价值刃
奇怪的是妹妹居然没有由此绝望而发疯,那威弱的身躯在橄抖之后终于稳定下来。她冷静地思考了很久之后呈交了一份请调报告,一卷铺盖,默默地走向新的地方……。
她还读书吗?她还读书,在社会大学里深造。她还写作吗?她还在写,仍然写她想要写的东西,仍然满怀希望地追求、探索。她还工作吗?当然要工作,不工作怎能有饭吃呢?她不过是一个走着艰难的人生之路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工……。
《女工的光荣》
1980年4月,四十四岁的孙爱春山车间调到厂工会当了女工委员。孙爱春一上任。有不少问题摆在面前,愁得她饭吃不香。觉睡不甜。工作如何打开局面呢?
孙爱春所在的这个河南平顶山化肥厂,有女工七百多名,占全厂职工总数的三分之一。可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数字,在她上任之前,厂里却没人能准确地说上来,至于涉及到女工保护的向厄,就更是长期扯皮,谁也不设法解决。这个厂已抢厂八年,女工们没普查过身体,甚至连卫生纸都没发过一张。孙爱春想粉上任时领导嘱托和姐妹们期望的目光,下定决心,要一件一件地为大家办好事。
经过十几个昼夜的调查了解,孙爱春很快掌握了女工保护方面存在的一些问题,她立即向工厂领导人作了汇报,一下子提出要先办六件事:定期搞好女工身体普查,建立女工卫生冲洗室,开办厂区婴儿哺乳室,增开一辆生活区到厂区的母子车,食堂铸饭开设母子窗口,增设女工倒班宿舍。
孙爱春的打算,得到了厂领导的热情支持。但一办实事,困难就来了。办事离不开钱和物,为找一间房子、批几十元钱之类的小事,她常常得东跑西颠好几天。但孙爱春不气馁、不灰心。在短短的四个月里,她靠勤联系后勤做说服工作,终于把这些事一桩桩办成了。
女工首次的身体普查使全厂上下为之一惊。在参加检查的五百八十多名女工中,患初期子宫痛、滴虫病、霖菌病等妇女病的人竟达百分之七十九.孙爱春又急忙向领导反映,并研究出具体的防治方案。对个别病情严重的女工,她主动登门探望,鼓励她们与疾病作斗争,帮助她们联系治疗,跟所在单位协商调换了比较合适的工种。由于多方面的努力,女工患病率到一九八三年又下降到百分之三十五。
孙爱春深人细致地做工作,调动了女工们的积极性。年年底,厂里有二百三十四名女工分别被评为全国、省、和厂级的各种先进模范人物,长了女工们的志气。
孙爱春也得了应有的荣誉。三年来,她连续被评为平顶山市“三八红旗手”、优秀工会工作者和优秀党员。1983年10月,她光荣的出席了中国工会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
《服务于人民》
江北机械厂有位女工叫刘桂珍,二十三岁那年,得脑膜炎留下后遗症。1965年“蔡劳保”上任的那一年。已经瘫痪五年了。刘桂珍的父母双亡,自己没结婚。得病后非常绝望,几次产生了轻生的念头。蔡永昌.上任的当天,就到工厂的职工医院探望她,刘桂珍躺在病床上正在暗自流泪。蔡永昌轻银对她说:“小刘同志,别难过,你的病组织上会负责给你治到底的。”翅桂珍哭着说:“我这种病算没法好了。”蔡永昌说:“年么会没法治好?只要有党在,有工会组织在,就有人管你,我们一定尽心尽力给你治病。”
为了治好刘桂珍的病,蔡永昌先后六次护送她到北京、长春等地治疗。一次,蔡永昌听说长春一家医院能治好瘫鑫症,赶忙要了一辆敞篷车送刘桂珍去长春。时值初冬,他弄来一张大沙发、三末棉被,让刘桂珍坐在上面,然后用棉被将灿包襄好,还塞给她一个热水袋,而他自己却忘了带棉大衣。从吉林我长春,汽车风驰电掣,只穿着秋衣秋裤的“蔡劳保”冻协脸上没青,牙齿打战。返回吉林时,他病倒了,高烧三十九度。
在蔡永昌的关怀下,刘桂珍渐渐打消了轻生的念头,重新树立起生活信心。一天,蔡永昌带领厂文工团到医院慰问病号。蔡永昌想起月桂珍不能走动,便跑进病房,背起刘桂珍就走。从病房到剧场足有二里多路,蔡永昌气喘吁吁,刘桂珍见此情景,说啥也不看了。蔡永昌坚决地说:“慰问病号,你也有份,这戏说啥也得看。”刘桂珍拗不过他,趴在他的肩上失声痛哭起来。如今,刘桂珍已在病床上生活了二十二个年头。每当提起“蔡劳保”,刘桂珍总是感激地说:“蔡劳保当主任十八年,为我服务十八年,大事小情他忘不了我。”
蔡永昌是位憨厚老实、少言寡语的人。他出生在一个农民家里,从小靠讨饭度日。他当了工会干部,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地为阶级兄弟服务。他们厂内有不少伤残人和精神病患者,这些人都一一地成为“蔡劳保”的关照对象。前些年,厂内有个能歌善舞的姑娘,叫王香卉。一次因慰向演出,意外地被手榴弹炸伤脑颅,造成右半身瘫痪,这个刚满十九岁的姑娘,悲观绝望,经常把极度烦恼发泄到护理人员的身上。送水,她摔杯子,送饭,她把碗扣到地上,绝食不吃。
蔡永昌去了,向她想吃什么,她说:“吃猪眼珠:”慈厚的蔡永昌,真的弄来了一饭盒猪眼珠,徽好后、送到姑娘的手中。王香卉看着蔡永昌的脸上,滚着一颖颖汗珠,她双手颇抖了,惭愧地流出了眼泪。她向蔡永昌认错了,保证以后不再捉弄人了.蔡永昌进一步启发她:“趁年轻,学点本事,身残志不减,给社会一样作贡献。”蔡永昌让她用左手学绣花,让她坚持练字,还教她打毛衣。从此,王香卉生活过得充实而有意义。十年过去了,王香卉已经鹅够绣一手好花,写一手工整的钢笔字。然而,谁又能计算出花了多少心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