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恩格斯 ”有关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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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2-23 00:46:40
《吃不下早饭的秘密恩格斯的名人故事》
吃不下早饭的秘密恩格斯的名人故事
恩格斯在莱茵河畔门巴市上小学时,路上,每天差不多都能碰上好几个要饭讨钱的人。恩格斯身边从来不带钱,他为不能帮助这些穷人而难过。有一天清早,他吃了一小片面包就不想再吃了。不吃饱饭怎么能上学呢?妈妈以为他病了,一摸脑门,并不发烧,于是,就买了一点糖果点心,让恩格斯饿了时再吃。恩格斯本来不想要。忽然,他想起了马路上的穷人。为什么不分给他们吃呢?他高高兴兴地全收下了。打这以后,恩格斯常常“吃不下早饭”,妈妈也就常给他糖果点心。慢慢地,妈妈发现恩格斯中午回来总是很饿,很是纳闷,担心儿子准是得了一种怪病,就坚持要带恩格斯到医院检查一下。恩格斯不会撒谎,便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妈妈。
恩格斯的.妈妈是个心地善良、很有教养的女人,她也深深地同情那些流落街头的穷人。她不仅没有责备儿子,反而温情脉脉地说:“傻孩子,你为啥不早说呢?从明天起,你早饭一定要好好吃饱,糖果点心照样给你。”
【吃不下早饭的秘密恩格斯的名人故事】
《离去的背影》
离去的背影。要知道,这走掉的,不仅是被告恩格斯,而是失掉了他当警察局长的希望。 “稍等一下,”盖格尔喊了一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紧接下去该说些什么。他一心想挽留住恩格斯,也许,这场戏还可以再从头开始演起。 恩格斯转过身来。盖格尔自己也感到突然,竭力想找一些什么新的话题,便问道: “请您告诉我,马克思博士什么时候回来?”
“至于马克思什么时候回来,”一股愤怒、嘲弄和鄙视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恩格斯的心头,他回答:“礼炮的轰鸣就是对您们的通知!” 盖格尔那张富于表情的面孔,一下子僵化得象泥塑的一样‘””’ 恩格斯急速奔回编辑部,回到办公桌旁。 桌上放着《马克思和普鲁士国籍》一文的文稿。明天报纸要用的其余全部文稿,沃尔夫—那个不知疲倦的人早都编好送厂了。恩格斯又把这篇文稿浏览一遍。对盖格尔的仇恨简直使他怒发冲冠。在该文的结尾,找一个适当的地方,在马克思的信里又加了一段话:“我认为完全不能容忍的是,这里的王国区行政机关或代理警察局长盖格尔先生在给我的通知书中都用了‘臣民’的字样,而上届和本届内阁都已从所有的官方文件中取消了这一用语,而代之以‘国家公民’。不仅如此,他们甚至忽视我的普鲁士国籍,把我这样一个德国公民叫做‘外国人’” “就这样吧!”他兴奋地说了一声,接着在标题下迅速签上了姓名,喊沃尔夫;“威廉, 快送去排版!
“ 法庭书记官用枯姆而果板的声调念道: “‘七月三日凌晨,七名宪兵来到安内克的窝所。他们进门后粗暴地推开了阻拦他们的女佣人,径直上了楼。三个人留在前厅,四个人闯进卧室。这时安内克和他那即将分娩的妻子尚未起床。这四位司法界的栋梁中,有一位大清早就已黄汤落肚,所以身子不免有点摇晃。这些法制维护者要安内克马上穿好衣服,甚至不许他和妻子说上几句话。在前厅里的那几位出于烦燥开始动起手来,有一位竟然把一扇玻璃门砸了个粉碎,安内克被推操着下了楼。四个宪兵把他押送监狱,另外三名则留在安内克夫人身边,看守着她,等.
《恩格斯的头顶》
就在这一刹那,前面火光闪烁,敌人开火了。一颗子弹噢的飞过恩格斯的头顶,又是两颗子弹打右面飞过。前卫本应按预先决定的方式冲上前去,和站成一列的敌人展开白刃格斗。可是他们没有这样做,却也开了火。顿时枪声大作。这就发生了事前未曾预见到而又是无法挽回的情况:巴登军的几个龙骑兵给吓破了胆。他们一齐掉转马头,抽马回逃,把纵队的头五、六排士兵给撞倒了。后来,恩格斯一了解才明白,正是那朝前一冲救了他的命。否则,他会第一个被龙骑兵撞倒,死在受惊的马蹄下。进入这一位置的那名参谋却被撞死了。
这时,第一纵队已混乱起来,加上普军的骑兵卫队又突然朝它开了火,于是就越发乱成一团。拂晓时分,恩格斯看到这支队伍乱七八糟地散在嫩绿的棵麦地里。几个伤员躺在地上喊叫,武器、军帽、背包狼藉满地。子弹从四面八方呼啸飞来。恩格斯知道,这是第二纵队竟向自己的前卫开了火。他从地上拣了一支不知是谁扔下的枪,挥舞着军刀,冒着第二纵队的弹雨,大声吼叫着直往前跑去: “笨蛋!打起自己人来了!赶快停火!” 这时候又发生了一起意外的事。那两辆五马炮车也跟龙骑兵一样开始掉头后撤;而且也跟龙骑兵一样,朝第二纵队猛冲过来,溃不成军。这一冲撞倒是把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局面刹住了,但此时整个队伍笼罩着一股惊恐的情绪。 恩格斯转过身子,又向前跑去。那边,维利希正骑着马在地里跑来跑去,挥舞着双手,大声叫骂着,想把一群群逃散的志愿兵召拢来。
“可耻!”他喊道。“没出息的家伙!胆小鬼!” 奇怪的是,敌人不但没有利用对方的慌乱将其歼灭,反而也逃窜起来了。恩格斯知道,敌人只要有一个骑兵连或者二至三个步兵连的比较密集的火力,就足以达到这个目的。可是,普鲁士军队并没有这样做,反倒停止了全部射击,慌慌张张地退走了。“可真是,他们也不比我们英雄多少!”恩格斯苦笑了一下。 天己开始大亮。全队原来一共只有六人负伤。柏桑松连最先恢复了秩序。大家把狼藉满地的武器和弹药很快地收拾起来。
《恩格斯沉思了》
“您怎么默不作声呀?我跟你是老……”他想说“老朋友”,但突然刹住了。“我跟你不久以前还聚谈过。说说您的意见看。请您给维利希先生解释解释,他这样做是荒谬的。” 恩格斯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从容地说道: “总理先生,当我看到您从马车上下来时的样子,我就想过,您是来收昨晚我们通过克尼林根桥时的过桥税的。” 布伦坦诺的脸喇地一下红了,转身向马车走去,随从参谋也连忙跟上。维利希和恩格斯随即上了马。等他们追过马车时,总理临别从窗口向他们喊道: “请注意,反正不放你们进首府。硬是不让你们进!”
“咱们走着瞧!”维利希大喊了一声。 确实,一小时以后,当队伍来到城下时,昨天的阻截队已作好充分准备,硬是阻止部队进城。很明显,他们的如意算盘是寄希望于志愿兵会动摇不定这一点上。但维利希镇静而坚定地对阻截队队长说: “中尉,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他看了看手表。“如果五分钟以后你还不把你那些兵从我们的大路上撤走,那我就要拉开队伍打了。明白吗?就这样!” 中尉还想作些解释,维利希没有听他,背过身子就朝自己部队那边走去。 五分钟以后,路给让开了。队伍进了城。原来布伦坦诺所说的首府挤满了五千多普法尔茨的部队纯属鬼话。城里几乎没有士兵。绝大部份队伍仍然驻扎在郊区,而不驻市内。所以,维利希的队伍要寻找驻宿的营房不必费多大力气。他们在城北一带选了两条相邻的街道。
在卡尔斯卢厄住下以后的第一天,部队补充到一些武器,修补了衣服和鞋子。可是和布伦坦诺又发生了一次冲突。他相当痛快地答应给部队发一些大衣呢料,但一谈到武器,他连听都不愿听。谈话在他的总理办公室进行。维利希和恩格斯坐在沙发上,而布伦坦诺因为激动一直站在他那豪华的写字台后面。 “你们应该明白,先生们,我连一支步枪、一支骑枪、一把马刀都给不了你们,因为我一无所有!” “那么,要是我们能告诉你弄到武器的地方呢?”维利希慢条斯理地问道。 “能弄到武器?”总理疑惑地耸了耸双肩。“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文学鉴赏》
恩格斯说:“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这不仅通俗地说明了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关系,而且也说明艺术活动等等是作为高级动物的人的社会生活所不可缺少的内容。马克思在论生人类和动物的本质区别时曾说过:一“动物只是在直接的物质的需要底统治下生产,而人类本身则自由地解脱着勿质的需要来生产,而且在解脱着这种需要的自由中才能真正地生产着;动物只生产自己本身,而人类再生产着整个自然,动物的产品直接属于它的肉体,但人类则自由地对待他的产品。”这也就是说,动物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肉体的,物质的需要而本能地生活,而人类则不满足于这种本能的生活,人类不仅有物质的需要,而且还有精神的需要,为了满足物质的和精神的需要,它不是被动地适应自然,而是按照客观规律去能动地改造自然。诚然,动物的本能有许多方面都比人高明,但是在改造自然方面,在精神生活的需求方面,却根本不可与人类同日而语。而且,人类的物质生活越是发展、提高,精神生活也就越丰富、多采。而文学鉴赏则是这种精神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文学史上,有那么多的文学作品之所以能流传至今,并将继续流传下去,就是因为它们能在不同程度上满足人们精神生活的需要,就是因为它们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人们精神上的“兴奋点”,人们要求它、追逐它,甚至可以达到留连忘返、如醉如痴、废寝忘食的程度。两千多年前的孔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说的就是这种如醉如痴的境界。高尔基也讲过如下的经历:他说,“我记得,我在圣灵降临节这一天阅读了福楼拜的《一颗朴素的心》,黄昏时分,我坐在杂物室的屋顶上;我爬到那里去是为了避开那节日的兴高采烈的人。我完全被这篇小说迷住了,好象聋了和瞎了一样—我面前的喧嚣的春天的节日,被一个最普通的、没有任何功劳也没有任何过失的村妇—一个厨娘的身姿所遮掩了。很难明白,为什么一些我所熟悉的简单的话,·被别人放到描写一个厨娘的没有趣味的一生的小说里去.以后,就这样使我激动呢?在这里隐藏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术……”介高尔基的这种被“迷住了,好象聋了和瞎了一样”,“激动”不已的情景,正好说明文学鉴赏过程中精神活动的特点。抛开“喧嚣的春天的节日,,,“避开那节日的兴高采烈的人”,而兴致勃勃_地埋头于文学作品,这一方面说明作品写得成功,同时也说明着人对文学作品的需要和追求的迫切程度。
《普鲁士人倒下了》
正是在这种精神的驱使下,在离恩格斯五步远的地方,一个青年工人忽然直挺挺地跳了起来,他大声地、无所畏惧地唱起了一支战歌: 为了给祖国开辟通向自由之路,必须把三十六个王朝推翻!…… 这支歌曲,这支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巴登一普法尔茨起义战歌的歌曲是大家都熟悉的。此时所有的人都跟着那个小伙子唱了起来,唱得那样激昂、那样愉快、又是那样无忧无虑: 弟兄们,无情地将它们摧毁! 冒着枪林弹雨,勇敢地挺起胸膛i 普鲁士人甚至停止了射击。恩格斯一个箭步蹿到带头领唱的那个小伙子身旁,将他按倒在地上。 “臣卜倒,你这个傻瓜!”
歌声在空中荡漾,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悲壮,越来越欢畅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拼死在疆场无比荣光!…… 改造国家,重任在身,打碎枷锁,奴隶解放!··一 普鲁士人突然清醒过来了,又重新开始射击起来。而起义军的子弹还无法打着他们。因此,面对带来死亡的厉害的圆锥弹头,起义军战士只能以歌声相迎。他们引吭高歌: 快把那帮寄生虫全歼,德意志从此免受熬煎1 祖国召唤,奋勇向前,枪林弹雨,视若等闲1 恩格斯听到身旁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低沉的,浑厚的、强有力的声音。他立刻想起来了,这是用法文唱的“马赛曲”,唱得那样自然而扣人心弦。天哪,这是莫尔!’’·…莫尔的声音。听来多么清脆,这歌声向普鲁士人飞去,既轻快,又果断。 这是怎么回事呀?莫尔不是牺牲了吗?抑或这是一种幻觉?一种有关他阵亡的无意识的信息所变成的幻觉?…… 祖国召唤,奋勇向前,枪林弹雨,视若等闲! 现在应该发出“开火”的口令了。普鲁士人已经进入起义军火力最有效的距离。
决定性的时刻来到了。突然间,从左面,从牟尔克河河谷里传来了猛烈的火炮声,火炮齐射是朝普鲁士人打的。显然,谁也没有发觉已经朝灌木丛中拉上来了好几门火炮。炮手们镇静地、不慌不忙地选好了目标,现在正好击中了敌人进攻队形的中心。这次打击的效果非常出色,不仅突然,而且准确。几十个普鲁士人倒下了,冲在前头的几排乱了阵脚,出现了一片混乱。
《恩格斯微笑着》
“马上接好兄你们看,”恩格斯用握着手枪的那只手指着左岸说。“部队正在向河边开来。” 人们还在那里犹豫等待。 “您是谁?”指挥员愁眉苦脸地问。 “我是维利希部队的参谋长。听说过这个部队吗?” “听说过,但……” “无条件执行!马上接好! “但我们有命令··一” “这就是对你的命令!”恩格斯威胁地晃着手枪说。“你们如果不马上把桥接好,我把你当革命的叛徒就地枪毙。干吧!” “真厉害,”指挥员一边埋怨着,一边转过脸去。“他是会这样干的……弟兄们,动手干吧! 人们向桥被肢解的部位走去,使劲地干了起来。
几分钟 之后,桥翼开始往一块靠拢,但速度慢得使人焦急。恩格斯 时而看着桥翼,时而望着部队,它的前卫已经走近桥头。当 桥翼终于接合时,他才轻松地深吸了一口气,擦去了满头的汗,感激地拍着马的脖子。 维利希最后一个到达右岸。他还没有下马便拥抱起恩格斯来,说道: “如果我有权的话,我马上就授给你一枚战斗奖章。不管怎么样,你是这支部队的救星。好吧,我只好先欠着你的。” “奖章嘛,那是士兵和将军们感兴趣的事,”恩格斯挥手说。 人群里刚才那位指挥员走过来问: “桥怎么办?” “还怎么办?马上拆掉!”维利希用马鞭抽了一下皮靴。 “赶快拆吧!让我们的人也来帮你们。” 现在这工作干得比较痛快了,桥翼很快就拆开了。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恩格斯微笑着拍着马说道。
“真正的救星不是我,而是他。你看到吗,他是多么灵巧地跳过那缺口?” “可不是吗里我正准备跳到莱茵河波涛里去救你呢……” “啊!现在我知道给他取什么名字了!”恩格斯提高嗓门说。 “给谁?” “给我这匹马哟!}L还从来没有过名字呢。我给牛也取个名叫救命星,简称救星。” 维利希笑了起来。 桥终于拆掉了。过了仅五分钟光景,对岸便出现了普鲁士军队:先是骑兵,接着便是步兵。可以想象得到,这时,不管他们在岸边怎么又急又恼,东奔西跳,也无可奈何了。这一段莱茵河又宽又广,而就近再也没有桥了。 作为告别礼物,维利希的部队用大炮向气急败坏的普鲁士军队连放了三次齐射,
《恩格斯安然自得》
决定送我到你们这里来的,而他自己还要重新返回凯则尔斯劳顿。” “还要到凯则尔斯劳顿去?为什么呢?”燕妮和海伦异口同声地问。 “嗯,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恩格斯避不作答地说。 燕妮已怀孕五个月了。因此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讲述时尽量不使她过分激动。有些情况就避而不谈了。有些情况则设法介绍得带点开玩笑的味道,远远没有把真实情况露出来。 “好吧,让卡尔先讲完吧,这事以后我们再谈。” 燕妮郑重其事地伸出一个指头说,取出一块手帕打了个小结。 “弗里德里希向来是不让我一个人单独走动的,这次他又做对了。”
马克思继续说。“经过是这样的,我们刚一离开动乱的普法尔茨,立刻就被黑森士兵逮捕了。” 燕妮手里的茶杯轻轻地抖动了一下。去年二月,还是在布鲁塞尔的时候,宪兵从家中抓走了她丈夫。整整一夜,把他和一个乱喊狂叫的疯子关在同一间牢房里,他不得不时刻提防那个疯子,……自从这个该死的黑夜起,燕妮就特别害怕自己丈夫再次被捕。 “带手铐了吗?’’她用勉强能听到的声音问,不由自主地把一只手挪向腹部。 “他们当然想给带上。但弗里德里希跟他们大闹了一场!” 马克思回想起这段经历觉得可笑,“他威胁他们说,要在全欧洲的报纸上狠狠痛斥他们;扬言要向庇护九世申诉。为了表达自己的满腔怒火,他一会儿用德文讲,一会儿用英文讲,一会儿又用法文讲……” “看来,这一着是起作用了。”
恩格斯插了一句。 “不管怎么样,反正我们是没让他们给带手铐。但是审讯怎样也没有摆脱掉。先把我们押送到达姆斯塔特。然后又让我们坐了几天车到卡尔斯卢厄,就在这里对我们进行了冗长的初审。问我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我们一一作了回答。接着又问,为什么在这个动乱的时候不呆在家里而在德国到处乱窜?弗里德里希,对这个提问您是怎样回答他们的呢?” “我是这样回答的,”恩格斯安然自得地微微一笑,“不呆在家里—这是如今流行的一种时髦,法国国王和他的总理已经作出了表率,从巴黎到伦敦去了,连那位不喜欢出门的宰
《恩格斯担负若繁重》
恩格斯担负若繁重的工作和整夭操劳奔波。大约在两个星期以前,在八月二十三日,马克思为了办报的事情,长期离开科伦,去作长途旅行。临行前,他把《新莱茵报》总编辑的全部重担都交给了他的朋友。这个工作是十分复杂和异常艰巨的:几乎天天要给报纸写文章; 和记者保持联系;注视德国和国外出版界的动向;为了按时给作者付稿酬和给报社同事开薪炯,还要考虑筹款的门路,但是最重要的工作当然是天天要看大量稿件,负责编辑,忙得不可开交……。偏偏就在这种时候,侦查员又送来 ~张令人厌恶的传票!
这张纸片真该丢进废纸篓里!若是在春天的时候,完全可以不理睬它!可是今天,在九月里呀,可就不行了,因为反革命正在积聚力量,日益猖撅,而且在到处进行反扑。针对这种情况,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保全《新莱茵报》这座革命的堡垒。无奈还要在侦查员这群坏蛋身上白白浪费掉一个半到两个小时,这对编辑来说是极其宝贵的时间 恩格斯从制帽人街十七号编辑部里一溜小跑出来。出来后,他大步流星地朝法院大楼走去。一路上,他竭力回忆着近来传讯的情况:七月六日,第一次传讯马克思和出版负责人科尔夫;过了三、四天,又传讯印刷厂负责人克劳乌特和全体十一名排字工人;八月三日,传讯德朗克和他一一恩格斯。因为德朗克当时不在科伦,他一个人先出了庭,九天以后,德朗克也被传去了。
这次又来传讯他。究竟传讯了儿次呢?一共七次。有多少人呢?十六个人。至于浪费掉多少时间?这就难以计算啦……“我们报纸七月五日在《逮捕》一文中似乎是侮辱了科伦检察长茨魏费尔先生和六名宪兵,而且确实把他们抨击得体无完肤,但这也不值得付出如此昂贵的人力代价呀!”恩格斯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 ……恩格斯没有等那个慢条斯理的守门人出来,就冲进了大门,一步跨上两个台阶,径直奔上二楼,走到那个早己熟悉的侦查员常来常往的办公室。 敲了一下门。门里没有象往常那样回答:“进来!”,代替回答的却是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敝开了房门。 “请原谅
《恩格斯》
带着感激的心情望着恩格斯。 “一切就绪了!要面交总司令。” 他俩走出门外,两匹马拴在篱笆旁边。 “你为什么怪自己的那匹布泽法耳马不好呢?” “这是一匹懒马,依我看,一点冲劲也没有。” 恩格斯仔细端详着信使的那匹扎马。这是这一带少有的夹杂点银灰毛的枣红马,身躯深红里透点黄色,马鬃和马尾是黑的。恩格斯凭他骑马的丰富经验,一眼就看出,这种马不但毛色罕见,而且姿态魁梧:一高宣的个子,阔阔的胸围,强劲的削腿,清秀的头。不,这样的马决不会是懒马。主人对它显然是照料得太差劲了,他呢,实际上也不喜欢自己的主人
“你的马几岁了?”恩格斯不露声色地问道。 “嗯,至少有十岁了,”小伙子答道。 恩格斯忍住笑:他看出这马至多不会超过四岁。- 而信使呢,这时正以羡慕的神色打量着恩格斯的马:一匹多么标准的深褐色牡马呵1 “我要是有您这么一匹漂亮的马,就用不着发愁了,”小伙子以羡慕的口吻说。 真的,恩格斯那匹马,除了臀部有点明显的下垂以外,样子确实很美。但主人心里明白:这马已经不算年轻,而且 也不太敏捷了。 “好吧,你骑我的,”恩格斯抑压着内心的激动安详地说。 “我呢,骑你的。” “真的吗?”小伙子半信半疑地问,一边带着爱慕的心情 眼巴巴地望着牡马黑黑的脸上那星星点点的火红色浅斑。 恩格斯觉得可笑的是:他觉察出,俩人都想换马,可是 俩人又都在担心着对方不会同意。
“牵去吧,牵去吧。但是把马鞍子给我留下·…,’你的马有 名字吗?” “为什么?狗才应当有名呢。” “嘿,你呀!马才必须有名字哩。牛也为什么对你不好呢, 因为牛也受了委曲。你是怎么同弛交谈的?” 召我能同他说什么呢?”小伙子耸了耸肩膀。 “能说什么?什么都可以说!甚至包括革命。我的马名字叫做加尔茨。要记住。尽可能多同他讲话。他喜欢这个。看,我已经在想给你的马起个名字。” 经换马备鞍道别以后,俩人便分道扬鞭了。 果然不出恩格斯所料,信使这匹马确是匹非常好的马。他显然是因为性格上受到某种压抑,确实不怎么喜欢原来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