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聊斋》读后感1200字

2024-10-16 14:45:42 阅读:

蒲松龄(1640年6月5日~1715年2月25日),字留仙,一字剑臣,别号柳泉居士,世称聊斋先生,自称异史氏,现山东省淄博市淄川区洪山镇蒲家庄人,汉族。

蒲松龄出生于一个逐渐败落的中小地主兼商人家庭。19岁应童子试,接连考取县、府、道三个第一,名震一时。补博士弟子员。以后屡试不第,直至71岁时才成岁贡生。为生活所迫,他除了应同邑人宝应县知县孙蕙之请,为其做幕宾数年之外,主要是在本县西铺村毕际友家做塾师,舌耕笔耘,近42年,直至1709年方撤帐归家。1715年正月病逝,享年76岁。

郭沫若曾这样评价:"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

而他,就是《聊斋志异》的作者。

世间可有鬼神?

无人知晓。

但世间总有传说。

俏皮的,恐怖的,痴情的,凶狠的……神鬼精怪,形形色色,却是人间百态,确是人间百态。

古往今来,有多少帝王“不爱江山爱美人”;又有多少英雄豪杰闯荡天涯,却是放不下故乡杨树下的那一抹倩影……

“情”,是人类发展史上永恒不变的重要话题。

从“朱砂痣、蚊子血、白月光、白饭粒”,到“闲人哪里知道忙人有多想闲人”,到“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到“我寄你的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中,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到“时光如水,总是无言。若你安好,便是晴天”,再到“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再到“从今以后,咱们只有死别,不再生离”……有多少洋溢着暖意的小心思,就好像春天里的第一朵袅袅瑶芳,像夏天里的第一场淋淋膏泽,像秋日里的第一阵习习微风,像冬日里的第一场簌簌玉沙;像年少懵懂时别在鬓边的那朵翠菊,像那时仿佛融化在“过家家,你当爸爸我当妈,宝宝宝宝要听话……”的悦耳歌谣声中的布娃娃,像那一句仅仅代表着友谊的“我喜欢你”;像一月冒出的新芽,像二月枝头的梨花,像三月贴身的马甲;像四月鸟儿的叽喳,像五月奔驰的小马,像六月池中的荷花;像七月隐约的白塔,像八月天上的月牙,像九月课桌的涂鸦;像十月金黄的庄稼,像十一清甜的梅花,像十二火锅的微辣……像一切的美好,一切的一切,像整个世界。又有多少只能藏在心底的沉重感情,像藏了几十年确只能自己喝掉的女儿红,像前线昏暗泛红的厮杀;像在70亿人之中的那一份注定,却只能抚摸着衣角坐在当年的渡口,守候着一条不可能出现的小舟。

这些,在《聊斋》里都有。只不过似乎更加沉重。

相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可总有一些束缚。比如那一句仿佛能毁掉整个《聊斋》的话:

“人与妖,怎能相爱呢?”

于是,我便只能看着无数有情人生生地分开,一瞬间心里犹如撕裂一样的疼痛。

自古,难全。

也许看这本书更应在意那些妖怪书生的聪明才智、高尚品德,但是有那么多人已经关注了这些,若没有人去深切地感受他们内心的疼痛、喜悦、哀伤、愤怒,那么再怎么俏皮又有什么用呢?没有感情的躯壳罢了。

对于许多人来说,“爱”是难以说出口,甚至不应当提起的。但“敢爱敢恨”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在正确的、法律允许的年龄,在不影响自己、他人、社会的情况下,这是人之常情。不要在不对的时间做不对的是,影响了自己更影响了他人,得不偿失。

这本书教会了我很多。

看起来它是志怪故事,但其中的人间百味又何尝不令人回味无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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