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在呼啸。屋内,温暖如春。晚饭过后,我们在橘黄色的灯下,剥着瓜子,喝着茶,聊着父母小时候是怎么过年。
“爸爸,您小时候是怎样过年的呢?”我好奇地问道,爸爸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像想到了什么,说道:“我们那时候过年,可不像现在这样子。”爸爸顿了一下,接着说:“大年三十我们早早起来,帮你爷爷贴福字,那时我们不用胶水和双面胶,因为也没有啦!我们就用一种特殊的胶水,它叫面糊,就是用面粉加开水合成的,它像胶水一样,用它粘着的‘福’字,一年都不会掉。”“如果不用手撕的话,可能还会再粘几个月呢。”妈妈突然说话,我吓了一跳,但又被她的话语笑到了。“看来,面糊真是厉害。”我想。
我转头又问起了妈妈:“妈妈,那么您小时候又是怎么过年的呢?”妈妈听到这话,嘴角上扬,陷入沉思,然后一边回忆一边说:“我们那时候啊,大年初一早上很早就起来了,穿上新衣服,约上三五个小伙伴去村里人家拜年,每户人家都能分得糖呢,一般都是2块水果糖,偶尔会收到一个大白兔奶糖,那时候啊,我最爱的就是吃糖了。”“嘿,我那时最爱的是领压岁钱。”爸爸说,“那时候你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有5元钱呢,别看对现在来说是很少的钱,但在那时可算是‘巨额财产’呢?”爸爸讲着讲着笑了起来,似乎已经身临其中了。
“还有别的玩的吗?”“当然有,可以玩擦炮,小鞭炮……”他们一同回答,“有时啊,地上还能找到没放完的小鞭炮,”爸爸还没说完,“我们就捡起来再玩。”妈妈抢先说了起来。我觉得,爸妈那时过年真有趣。
现在,人人都有手机,大家都在网上玩。我希望大家能放下手机,多陪陪家人。
“你们那时过年真有趣……”我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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