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三年前,祁家多出了一个小生命,自此后我的生活……
“夏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雷雨声,蚊子死多少?”我一边擦“包治百虫“咬的花露水,一边吟诵着近来自编的诗词。咦,那人不是我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汽车一见就爆胎”的小老弟吗?他来做甚?定没好事!果不其然,小老弟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过来,“嘿嘿”地笑了几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佛掌下去,将花露水瓶猛地打翻。我立即用尽平生力气使出“回手掏”救下了奄奄一息的花露水。我白了他一眼,他使出专属的夸张步伐,落荒而逃。
现在闲来无事,开始写作业。不想他又偷偷来骚扰,送了我一拳一掌,顺带把作业本撕了。我怒火中烧,一拍桌子,大叫:“干嘛?找打啊!”他被我的阵势吓得哭哭啼啼地走了。不想,他竟去”包公”那儿告了状,不一会儿,来了个三大五粗的妇人——我妈,来于我讲理。“你干嘛打他?”“是他先惹的我!”“他是弟弟,他还小,你就应该让着他,你还有理啦?”“本来就是的!切……”“敢反嘴了,你今天是想皮肉开花了啊?“说着拿起了“禅杖”——一根棍子,上来就打。
唉,自有了小老弟,我的生活一天没一天自在,此种生活何时了?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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