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漫长的诉说着我们的生活,用阴暗而美丽的童话去点亮另一个世界,并且让我们在巨大的响声中去寻找通往他们小城的路.
顾城在小城中居住,挟带着深色的帽子,去寻找远方的线索,去看巨大的东南风,要怎样去海边登陆,然后冲上天空,生活是他孤独的世界,在孤独中寻找阴影留下的影子,他们带着诗人的种子,去到小城的生活,继续播种,他砍倒一棵大树,想去轰炸天空.
无声的雨点落在无声的夜,像是诗人要给我们生活的种子,往日灯火的嘈杂变得安静,给朦胧的思绪带来些许的空隙,让我们在生活中追寻事情的发现,像灰姑娘一样进入童话的瞬间,微风吹过像是那阵巨风,以这样的姿势登陆,于是用苍白的书页体验他们留在今天的生活,他们在生活中找寻的遗失的永远.
‘‘等到战鼓再次响起,五十步者是否会逃到百步以上,〞这是1979年的幻想,我的光属于千万人,为他们通向黎明的大道,这是1980年的理想,我是一个悲哀的孩子,始终没有长大,这是1981年的自负,白天像手帕一样飘落,土地被缓缓的挂起,这是1982年的壮阔.
他们的开始是一种模仿,但他们寻找了他们的小城,去到生活中,去到今天,去到那条送别的河口,那样的黄昏时分的小城,那条趟水的小城,然后是雨的清香.
小小的城市,容纳的了什么呢?只有几个人的心,和他们的生活,他们的世界,抵挡着东南风的侵袭,去到大沙堆里,或是走上舞台,发出对时代的宣言,他们在这样的小城生活.小城容纳了他们的心灵,正如昌平容纳了海子,星竹和苇岸.
时代会不会走到尽头,让我们看见生活的碎片,看到最后的龙卷风在大理石上刻下图案,像是海子,在3月25日来了又去了,像是北岛,总是去让一些收索爱情的小人物,在黄昏留下痕迹,为了相信,他们双目圆睁,但我却不相信他们是为了相信.
生活总是这样的,留在昌平,留在北京,留在这样的小城和小城的内部,一方面他展示的是无比的清澈,背面却是那个年代人们给我们的悲哀,3月26日的事,是亚洲人对世界的呐喊.10月8日的事,则是地球对宇宙的呼喊,童年的闪闪星光,到现在还是在他们心中亮着,然后像灰姑娘一样,背上离去的背篓寻找光明,以一个童话的世界给予人们错觉.
有的也有思念___一切都要走散吗,连同这座城市和站台,他不会知道,一切已经走散.;有的也有过去___池塘早已干涸,水草被埋在地下我们长大了,把小衣服留给妈妈,他不知道过去还能重来.;有的也有无奈___你走了,你终究还会回来,那是另一个你吗?我永远不能相信,他不知道,清晰是离别的钟声;有的也有任性___我还是我,是你霸道的弟弟,我还是跳进大沙堆,挖一个潮湿的大洞,他不知道,我们应当改变.
这只是真挚的情感而已,生活撕裂了他,给予这些无序的表达,像是要掏空小城的一切,却被无端的注满,不是吗?一切都被带走,包括秋天的思念.
他们也是有着他们今天的,他们都曾是在七十年代乘着生活的车游玩的孩子,却被生活磨励,或者是腐蚀成为了二十世纪的第三代诗人,于是我像1982年趟水的孩子一样,去到他们生活的小城,去到五十年代前那个北京和昌平.
身旁赣江流过.1964年他们不都是孩子吗?不时了.他们以开始观察蚂蚁,并学会了坚信,他们的生活也像是一条发源于五十年代的河,在不经意间一路像北流去,他们的小城随着河流漂去,散发着他们的不满和任性,还有桂花香一样的思念.
我们的生活也一样,时间久了,便有一些事,去到我们的心中,正如他们的小城.
1979年,在他们的小城里,我看到了我们生活的事迹,看到了无限的春天,只不过是掩藏在网中,而且,一切并没有改变,虽然他对木耳写过,不要像我一样,但历史的中断终究会阻碍一个年代文学的变化,甚至一个国家的文化史.
生活是一张巨网,像监狱一样无声的掩盖在小城之上,我们看见任性,或是悲哀,或是宣言,都是留在他们年代的一种记号,这是一个童话,但披着巨大的引身衣,拖着一种对世界对生活适应而来,他们都有懂事的心,没有去责怪这黑暗的世界,只是在小城,或是海关孤独地履行着他们应有的义务,去寻找光明,则不如说是在光明中寻找黑暗.
荣耀是一道孤独,猛一看,却只见远方九百四十一公里外灰暗的天空,是离别让天空远去了吗?我不能回答,他们也像我一样,寻找森林的琥珀,他们也曾去到那条路上哀伤过,然后在不经意间作出对生活的感叹和对友人的思念.
生活给了他们许多,如美好,如回忆,如童话,如记忆,却又被生活冲散,在岁月的打磨下失去光华,仅仅存留着支离破碎的章节片断.
一切都在走/等待就等于倒行/为什么心要留在远处/远处已经走开.
诚然,人之初,性本善,我们每个人都在生活的泥沼中染上罪恶,谁又能将前进的誓言藏在内心深处然后浓缩成一幅富于哲理的中国画,谁又能将美丽的真理诠释得这样清晰透明.
鹰击长空,鱼翔潜底,我们生活在世界上,他们生活在小城里,这是他们创造的避开世俗的世界,用以抵抗白天的阴霾.虽然我们可以避开一头河马,但很难避开一只蚊子,却有很多人在无端的寻找所谓避开蚊子的妙方.
生活是三棱镜,把北京,昌平和山海关会聚,却把顾城,海子和北岛分开。他们本不属于同一个年代,却因此而渐渐远去。带着伟大的《圣经》,带着梭罗的〈〈瓦尔登湖〉〉,想要逃离生活的巨网,却被永远困在了网中。
带着一阵北风,在太阳下映出倒影。这是属于我们的世界,到了今天,他们能否发现:巨大的东南风早已不见,早已侵入了遥远的北方。
看着远处,顿时发现,我避开了他们的生活,避开了我寂静的生日,只是用单眼皮的双眼圆睁,去洞察窗外困倦的世界。
生活向网一样张开,用枯燥的手势打捞着避开苍蝇的小城,用同样的原理去避开那些渴望生活的人们。
但一切已无法挽回,于是我自我安慰地说:“没关系,总有人要变成生活的牺牲,总有人要变成草原的灰烬。”
我逃离了他们的小城,看着远方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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