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形式风格杂。杂文的形式是丰富多彩、不拘一格的,它可长可短,可庄可谐,可严峻可风趣,可嘲笑可怒骂,可歌颂可暴露,可委婉含蓄,可明白晓畅,由作者不同的风格和论及的不同问题,呈现出五彩缤纷的千姿百态。在鲁迅的杂文中,有政论性杂文,如《铲共大观》、《“友邦惊诧”论》;有短评式杂文,如《谈“激烈”》、《论人言可畏》;有抒情性杂文,如《记念刘和珍君》、《夜颂》;有叙事性杂文,如《记“发薪”》《阿金》。此外,鲁迅杂文中还有一些虽属杂文品类,而细分起来,有些可称为随笔的,如《看书琐记》;有些是对话,如《论辩的魂灵》;有的是速写,如《秋夜纪游》;有的是一封通信,如《厦门通信》;有的则是絮语拾零,如(小杂感》;有时又是一个寓言,如《战士和苍蝇》;有的还是一段札记,如《立此存照》;有的甚至是一首诗,如《南京民谣》;还有一些讲演、序跋、短评、编后,等等,只要是形象化的议论的都可称作杂文。可见杂文的形式、格调也是各具特色、杂然不同的。
(3)使用材料杂。杂文为着围绕论题,说明论点,常常古今中外、海阔天空地引用许多不同类型但却都能说明同一论点的杂材料。这些杂材料,往往体现了作者知识的“博”,文章材料的丰富,论据的充分。实际上,哪怕是几百字的杂文,也往往要有雄厚的知识作为基础。“风行水面,自然成文;信手拈来,头头是道”。没有渊博的多方面的知识来支持,是很难写出丰厚隽永的杂文的。鲁迅的杂文“观古今于须臾,抚四海于一瞬”,常常涉及多方面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