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麻将本人大概属于“没办法”中的一员。
不是没有学过。去年秋天同学聚会,一位在报社工作的哥们,听说我还是“麻盲”,大吃一惊:“难怪别人说‘傻得像博士’,你傻的连麻将都不会,活得多没劲。”这哥们是“著名记者,’(简称“名记”),也是“著名麻将迷”。用电脑写文章屡写屡发,玩麻将却屡败屡战,键盘声声敲出来的钱,又在麻将声声中流了出去。“名记”说输了再赚,输钱还可以刺激写作欲望。有一次,“名记”随一个考察团出国访问,旅行袋只有两样东西:方便面和麻将牌。
那天,“名记”自告奋勇地当起“博导”,帮我扫“麻盲”。什么“瘩子”,什么“门前清”,什么“豪华七对”,弄得我晕头转向,牌桌上的几位都是“麻坛老将”,不忍心同我这个新手动真格,决定用扑克牌代替人民币。想不到,我稀里糊涂地出牌,竟糊里糊涂地“和”牌,把一大叠“扑克兑换卷”都“和”过来了。“名记”说“新手,火气好。”
“和牌”的时候,还真是有点快感。和牌的“快感”与发文章、出书的“快感”有些不同,一个是“突发型”,突如其来,不期而至;一个是“渐进型”,预料之中,慢慢悠悠。听了我这番议论,“名记”拍手叫好,马上约我写一篇关于“麻将文化”的文章。
文章没有写出来,麻将水平也毫无进展。没有时间,也凑不齐人。虽说是很少摸牌,读书写作之余,也还回味“和牌”的快威。
春节回老家,与父、母、弟弟团聚,晚上弟弟提议打麻将,三差一,我这个新手只好上阵。这次是来真格,不用“兑奖券”。玩了几圈,虽然也和牌,却没有了当初的那种快感。我们都很认真.出牌很认真,算番很认真,收钱也很认真。每一局下来,必须把账算清,不得有分毫的赊欠。输了的掏钱,赢了的收钱,整钱兑零钱,零钱换整钱,一次又一次,一局又一局。冰冷的麻将牌,冰冷的人民币,凝结成一股子寒气,在这客厅里弥漫。以往回家常感受到的那种温馨、恬淡,被这股子寒气化解掉了……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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