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拉亲节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4 23:20:40
《苗寨的节日》
原来,但凡“拉亲”节,苗家姑娘们都要带上一把红油纸伞和自己的全部衣裙、首饰,这就是她们的嫁妆。这些衣裙都是姑娘自己做的,小伙子们就以此来判定一个姑娘的针线手艺和家庭的富裕程度。姑娘们衣裙多了,不好拿,就用口袋装起来,背着去赶“拉亲”节。
“可我有一年来赶‘拉亲’节,怎么不见姑娘们背口袋呢?”于是,我便对她们讲起第一次赶“拉亲”节的情况。
“噢,那就是我们李家寨同石家寨打,从那以后,两个寨子的人就象冤家一样,见面都红眉毛、绿眼晴,连话也不说了。”一个姑娘说完后,围绿披肩的姑娘接着说:“那次我也来的,和姐姐一道,确实没背口袋,当时连饭都吃不上,哪还有衣服背T就是有一点也不敢带,因为‘拉亲’节已变成了‘拉派节’、‘打架节。’”“不过,这两年又重新和好了。另一个姑娘接过话头,说时,还有意识地看了看绿披肩姑娘:“是吧?凤姐。”绿披肩姑娘捏了她的胳膊一把,她“哎哟”一声,笑着朝前跑了。
“不过,你们家老祖宗兴这个习惯不太好。衣裙多了背不动,怎么办呢?”我用开玩笑的口气说。“多了,那自然会有人背嘛。”又是绿披肩姑娘的话,我知是说我,便和她们一道笑起来。
“今年,我们寨子里买了汽车,以后,我们就用不着背了。”另一个姑娘认真地说。“那我今后想帮你们背也帮不上啦。”“你就好好地去帮帮你们京族的姑娘吧。”
绿披肩姑娘这句调皮话又引起一阵大笑,笑声在山谷中回荡,几只小鸟飞出路旁的树丛,轻盈的双翅把我们的笑声带到了天空中……
“拉亲”地点是在一个小街上。我们到时,街上已挤满了人。三个姑娘急急忙忙地向我道谢后,便象几朵浪花,涌入人流中,随即消逝得无影无踪。
街道很窄,一把把的红伞如同漂动的浮萍,一个挨一个,围住了整个街面。热得满头大汗的姑娘们,面如彩霞,成群地围在一起,跳呀,笑呀,象欢乐的鸟儿,眼睛频频地传送着秋波。
小伙子们头包白柏,穿着深色长衫,后襟挽在腰带上,抱着芦笙,满面红光地眺着笙舞,动作矫健、敏捷,象燕,象鹰,围着姑娘们转。使人想起绚丽多姿的百花园中,一只只粉蝶和蜜蜂采花的情景。美丽的笙歌,宛如束束柔丝,交织在空中,令人心荡神恰。
我陶醉了,化成了这欢乐海洋中的一滴水珠…
突然,人群中响起一阵吹喝声:“拉上了!”我向前望去,见一个精悍的小伙子正拉着一位姑娘的手,姑娘戴着绿披肩,那不是她吗?
“真是龙配风!”旁边一个小青年激动地称赞说,
“你认识他们?”我顺口问了一句。
“石家寨的石龙,李家寨的李凤,响当当的地区劳模,哪个不认识?”
石家寨,李家寨?我沉思了片刻。待我再抬起头的时候,石龙和李凤已经不见了。只有满街的人,潮水般地涌着。这是爱情和幸福的流,是肯春生命的流,是团结的向着未来永远奔涌的流……
“祝福他们!”我轻声地说道。
《“拉亲”节》
农历七月初二是贵州西部一带苗族人民的“拉亲”节,好奇心又一次促使我去赶节日。这天,我起得特别早,随便吃了两碗冷饭,抹抹嘴就匆匆出了门。
太阳还没有出来,刚刚升起的白茫茫的晨雾,象洁白的柔纱。田里的水稻青油油的一划齐,含苞的稻穗羞答答地低着头,象那即将做母亲的少妇。责任制的实行,仿佛连庄稼也充满了喜悦,看样子,今年准又能获得大丰收。清风轻轻地吹着,半透明的空气中,清香裹着晨雾象波浪,一浪接一浪地扑来。我做了几次深呼吸,心里感到特别舒畅,仿佛自己也化成了空气。几只喜鹊不知m在哪里,“叽叽喳喳”地叫着,难道它们也知道今天是大喜日子?
是的,也许它们比我清楚,我虽然生长在这个地方,却从来没有见过“拉亲”是什么样子。小时候,也是怀着好奇心,我曾去赶过一次“拉亲”节,可是看到的是一场武斗。两个寨子的人打得头破血流,姑娘们尖叫着满街乱跑,芦笙、衣帕,甩得遗地都是。我只好扫兴而归,至今仍留下惨淡的记忆。
迈着急逮的脚步,翻过一座山,太阳升起来了,雾罩渐渐退去。突然,前边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寻声望去,原来是三个正在赶路的苗家姑娘,我加快脚步,一会儿便追上她们。
三个姑娘都背着花布口袋,拿着红伞,差不多是一样的打扮—镶着五彩花边的百褶长裙,雪白的腰带,亮得发光的蜡染披肩,一个是绿色的,绿得象鹦鹉脖子上的毛,另两个是黑色的,如同喜鹊的双翅。三人都挽着高高的发髻,头发梳得油光光的,银亮的耳环一晃一晃,隐隐能听到睁睁的响声。真会打扮,我心里赞美道。三个姑娘都长得挺苗条,虽然鼓鼓囊囊的口袋把她们的衣领都拉成了半月形,但腰肢仍然轻盈地扭动着,裙脚徽扇,不时露出裹着绑腿的小腿,象三只美丽的孔雀在翩翩起舞。
三个姑娘边走边用苗语谈笑着,银铃般的声音似那树丛中不断欢闹的小鸟,不时还回头扫我一眼,怕我听到她们说什么似的,其实,我一句也听不懂。不过,这反倒使我能仔细地端详她们,人们都说,苗家姑娘长得象牡丹花一样美,确实不假。
太阳渐渐升高,前面出现一座翠屏似的山,一股山泉从山腰飞下来,宛若玉带,在山脚的岩石上溅起雪一样的粉沫。泉水流经路边,过往行人都喜欢在这儿小憩。三个姑娘一到这里,便扔下东西,你追我赶,嘻嘻哈哈地向溪边跑去,溪水清澈透明,波纹涟涟,水底附在石上的绿苔,颤悠悠地晃动着,使人心也跟着欢快起来。
“喂,同志,别在那儿喝。”我正要伏下喝水,三个姑娘突然喊道。我急忙站起来,原来她们正在上流洗手绢、洗脸。
我跑到他们的上流,喝完水,那围绿披肩的姑娘笑着问:“你要到哪去全”“看你们家拉亲去。”我一本正经地答道。她们互相看了看,都笑了起来。
回到路边,我提出要帮她们背背口袋,谁知她们都不同意,一个个急急忙忙地拾起自己的东西,怕被我摸着似的。
“这,这犯了你们家的规矩!”我有些尴尬地问道。“不是,不是,你背我的吧。”围绿披肩的姑娘突然挺大方地把她的袋子递给我。
“哟,分最还不轻呢,装些啥子东西?”我接过袋子就问道。她们惊奇地打皿了我一下,然后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了些什么,突然都捂着嘴‘.嘿嘿嘿”地笑起来,我顿时感到莫名其妙。
“同志,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吧?”路上,围绿披肩的姑娘问我。“怎么,不象吗?”“那你为啥不晓得们袋里装啥子东西?”另一个姑娘插话说。这下我才明白,她们是因为这个笑我。我便给她们作了解释,接着她们就给我讲起她们苗家的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