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急于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1 07:17:22
《《活着》读后感》
人终究要踏上死亡的道路,因此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题记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读了余华的《活着》,书中讲述了一位叫福贵的富家少爷,先是把家产赌光沦为一无所有的穷人,父亲气恨而亡;接着他不幸被国民党捉去当壮丁历经死难而幸免于世,但母亲却因病去世;再接着儿子有庆被抽血至干而死,女儿凤霞产后的败血症而亡,妻子家珍得软骨病最终病死;继而女婿二喜工伤而亡,外孙子苦根因吃豆子被撑死了;最后,只剩下老了的福贵和一头牛的故事。这个故事跨越了中国从国民党到毛泽东的时期。讲述了眼泪的宽广和丰富。读完这个平凡的故事后,令我意味深长也让我明白了绝望的不存在。
余华在序中这么写,“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
我喜欢与年迈的老者交谈,因为与他们交谈总能使我对人生多一份思考。已到暮年的他们,不是痛苦地与这个世界说再见,惶恐着死亡的到来,亦不是在生活的磨练中留下哀愁的容颜,抱怨着不公的昨天。我看到的是,岁月的磨练让心灵在尘埃中洗尽铅华,洁白纯净。游览过万千世界,经历过生命的倾盆暴雨,凝聚而成的却是生命的一泓清水,给似水流年增添了柔和,让生命在落叶中安享静美。恬静的年华里,他们不再问花开几许,只问是否浅笑安然。
《活着》里面有一句话非常棒,“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生命只有一条,失去了就真的没有了,这是无价的,是用金钱也买不了的。人生无常,聚散离合。在每个离别的路口,我们只能目送着一个又一个的背影,重重叠叠的留恋不舍载满了无尽的牵挂祝福。在生命与灵魂融汇的瞬间,凝聚着的是美好、幸福,这瞬间所迸发出的光华值得我们用一生守候,永世珍藏。
老者的心灵都如同流水经过的鹅卵石,晶莹透亮。年少的我们又怎能吸收全部的光芒?只因为,芸芸众生,不免沾点人间烟火,不经历时事沧桑的磨练又怎能得到真正的修炼,让淡然演绎一生呢?但是,这份淡然的人生态度却多多少少给予了我一份前行的从容。就像一位哲人说过,其实生活到头来不过是虚惊一场。暮然发觉,原来那么多随风而逝的过往都变成了岁月的逝水沉香,成长的苦痛似乎如风中的记忆,轻描淡写。我开始学着反转青春呓语背后的宁静,轻轻敲打着岁月的皱痕,只希望人生的光景中,我仍然可以选择做回那个积极乐观的自己,让心如镜,悠然前行。
生命本就是一场旖旎多姿的单程旅行,其魅力正在于它的单程,在于它的有去无回。既如此,我们就当心神清明,盛装华服地踏上这程生命的幸福之旅,享受生命的奢华。在似水年华中谱就生命的华美乐章。
生活的路还很长很长,生命还得一路高歌,一路向前。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活着,真幸运。
《请别急于否定孩子》
昨天回家,我根据家校联系本上的记录,问尼莫小草长得什么样子。尼莫想了想说是有圆圆的叶子的。我急了,纠正他:“小草怎么会是圆圆的呢?再好好想想!”我自认为还是很循循善诱的。果然,尼莫想了又想,说是长长的。我很满意。
今天上网看到昨天尼莫老师拍的照片,里面有一张里有一大株草,它的叶子就是圆圆的!居然是我错了!原来昨天他们去找春天,真的找到一种草的叶子是圆圆的。我错了,怎么办呢?必须要向他承认错误,不然尼莫的思维可能会被他自以为是的妈妈用坚固的框框给定死了。
这件事给了我一个启示:无论孩子做了什么古怪的事,说了什么特别的话,都不要急于否定他。也许这会帮助孩子更好的认知这个世界。尤其要注意不要封杀了孩子自由幻想的天地。
《最初记忆中的音乐》
那一次旅行,急于按时赶回,结果搭上一列客满的火车:车厢里空气浑浊,人声嘈杂,我正大皱眉头,不意间,一股清泉缓缓流过:“是《秋日的私语分J”我兴奋得大叫。同行的朋友诧异地停止往行李架上放东西,仔细辨了好久,才听到列车广播喇叭里确实有音乐,便笑道:“只有你能从这一片混乱中过滤出这么美好的声音!接下去不算短的旅程,我多半沉浸在那种单声道的音乐中,《秋日的私语》带我回到校园落叶沙沙的林荫道。 事实上,音乐于我,早已成了天夭‘必得温习的功课。 最初记忆中的音乐,其实是唱歌。在“全托”时,就背下许多样板戏唱段,尽管不求甚解。
那时候有一本叫《战地新歌》的歌曲集,好像挺紧俏的,竟是我的启蒙教材!有一回,我妈妈在青浦县(她随医院里的很多人一起“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了)新华书店好不容易买到一本新出的《战地新歌》,急忙寄回上海,并且附言得她周末回家来“让我们一起放声歌唱吧”。我就在家里穷练,到了周末果然全家放声歌唱。这“让我们……”从此成了我们家的典故。我还从妈妈那儿得到好多歌儿,学会好多五十年代的中外民歌,那些歌直到现在还勾起我对一些遥远陌生的地域的不尽向往。 念初中那会儿,某学期,有个和蔼的女教师每周来讲一节音乐课,那是我最欢喜的一节课。这之前,我怎么知道在五根平行直线上画些小蟒鲜会变出那么多关妙动听的声音呢!很久以后,听说那年头大多数中学取消音乐课补数理化,不少同龄人连简谱都不识,我更觉幸运。有几回梦见那’所上音乐课的木房子,依稀听到女教师抒情的咏叹,音域好宽,跟外婆家的旧唱机上转过的某一张密纹唱片很像很像。
在大学里,我常常斜穿半个上海跑到音乐厅去听一场交响音乐会,听到深夜出来,看看夜幕下的城市似乎比白天要美,街上行人少,静静的,便由着任何一段旋律在心里悄悄地流。班上有个男孩,平时极少有姆会接触,挺生疏的,一天,他同宿舍的一位告诉我:“这人怪怪的,一听交响乐就忘乎所以,躺在床上乐不可支的样子……”忽然觉得那男孩近了许多,以后就比较愿意与他交谈并且容易谈得来。不过,自己在宿舍里都是惯于听流行歌曲的,有一阵七个女孩同时迷上刘文政,在阴冷阴冷的冬雨中复习一门讨厌的功课,刘文政最慰藉不过了。几年后的今天,雨季里的心境却与苍凉的赵传和王杰相契,还有一位唱着怀旧老歌的文文静静的蔡琴。邓丽君自然又另当别论—无论哪个时期一律百听不厌。 交响乐不可以随便听,不然便是一种浪费。
我把听交响乐当作一种大奢侈,必须全力以赴,专心致志。每次去商城听交响乐,从买票开始就十二分的虔诚,不像别的表演节目,什么时候都可以,甚至没有也可以。 写稿的时候最好有音乐,美国乡村歌曲或保尔·莫利亚那类。在办公室里拧亮台灯,用一个功率不够大的破录音机沙沙地放《爱情是蓝色的》,听来别有一番滋味,这样子写稿是、种没有异化的劳动,从头到尾轻松、愉快。 最喜欢在宁静的午后斜阳中靠在沙发上,房间里漾着的游丝般的背景音乐是古典的、优雅的、闲适的,比如巴赫。这样的时候,如果手里有一卷书,我就整个儿湮没到书里去;如果没有书,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慢慢地、慢慢地我就退到一个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世界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