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也已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23:32:12
《走吧,妈》
冬至过后的第一场大雪叫人颇觉寒冷,但那日的风霜,也已渐渐忘却了。
只记得玻璃窗外面结了冰花,透过窗户,还能不清晰的见到稀疏零落的几个车影,在雪地里慢慢前行着。
吃过早饭就闲着没事做了,在远亲家中驻足一日,明天就要坐火车离开了,可万没有想到,竟会下起这般大雪,只能叫人留在屋子里不敢出来。屋子的主人都出去上班了,空荡荡的房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雪继续下着,门前的空地上显得异常的冷清。一排树光零零的站着,只有几片枯叶在风雪中摇曳,门前的台阶上浅浅的露着一行脚印,弯弯曲曲的直连到马路上……
马路上站了个人,深青色的粗布棉袄裹得有些臃肿,手上提着个青布麻袋,双腿与上身极不匀称的穿着一条瘦弱的打了补丁的裤子,站在风中还不时的颤抖。
我一眼便认出了她,我开了门,她见了我,忘了抖掉身上的雪就直接进来了,“你怎么来了?”妈的耳朵不好使,所以我故意大声说,但她似乎没听见:“我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来了些花生,你明天坐火车没东西吃,不要饿着了。另外还给你找了件衣服,现在下大雪,你要多穿一点,这几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温度可以回升,所以一定要注意保暖。”说着她解开袋子,把东西一件一件取出来,“我还给你多带了几百块钱,钱不够就打电话给隔壁的老张。还有……”她看出我有点不耐烦了,也就停了下来。
我领了东西,然后叫她回去,但她全然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当知道我说了话的时候,我又因见到她那诧异的乞求似地眼神而没说出来。可能是家里没有人了吧,本来父亲因病逝世,而自己唯一的亲人如今也要走了,在寂寞难耐的时候来看看自己的儿子也是人之常情,她又说要帮我收拾下东西,我也就准许让她留了下来。可见她一整天跑来跑去,竟不知道她都干了些什么,本来自己的衣物就不多,而这房子又小,却看她忙的满头大汗。我并没有闲情去管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大雪,无聊时就翻翻书。屋子里一直很静,只有偶尔走路的声音。
到了晚上洗脸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只用一次的新毛巾,已沾染上洗衣粉的清香气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便起来了,吃过早饭后,我向她辞别,她却执意要送我离开,走的时候手上还提着那个青布麻袋。不知怎么,走在街上的人群中,总觉得自己的脸好烫,总觉得那个青色特别显眼。
到了车站,我接过她帮我提着的东西,示意叫她离开,而她却赖着不走,问我早上有没有吃饱,要不要再买点东西之类的问题,我都一一谢绝了。最后,她终于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温馨的一笑。火车就要启动了,她的眼睛却突然红了起来,但她还是勉强的笑着,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拿起行李:“没事那我走了。”说着像火车走去,而她却依然跟着,手上还拿着那个麻袋,上面还沾着点滴的白雪。
我上了车才知道,自己是最后一个上车的人。车子缓缓启动了,我转过身对她说:“好了,你走吧!”
“什么?”她跑了过来,火车也慢慢加速了。我说:“你可以走了!”“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她加快了脚步,但终于跑不过火车,“你走啊!”我使劲的喊着,而她却依然跑着,手上的麻袋一挥一舞,身影最终还是渐渐远去了。我好想跳下去,把她拦下来。可是……
看着在漫天雪地里她那渐渐远去的孤独身影,我的心中忽然一阵酸痛,终于落下泪来。十几年来的风霜不知在她心中刻下多少伤痕,在寂寞难耐的凄清长夜里,她是否会因体弱身残而辗转难眠,接着又在寒风凛冽的无情长夜里记起了过往的人和事,最后又在辗转难眠的漫漫长夜里想起了自己唯一的亲人?
这样的追逐,真的能聊以慰藉自己孤独的魂灵么?我一离开,不知孤独的她能否照顾好自己……
走吧,妈。
《鹊巢思念》
我在北大读书五年有半,离开也已两年多了。每每想到、说到、写到北大,脑子里会闪现种种北大校景,或未名湖,或图书馆,或“五四”操场,或那挤满双层床的学生宿舍……还有不少次,会在眼前浮现出燕南园东侧高耸的烟囱顶端、用力仰起头来才能望见的那个大喜鹊巢。 晴明的早晨,温暖的黄昏,或是阴沉烦闷的午后,我走过燕南园东侧的雨道,去图书馆、教室、食堂,或从那些地方回宿舍,清亮的、欢快的喜鹊的叫声常常使我驻足,在或晴或阴却永远开阔的天空的背景上,寻找那些自由飞翔的鸟儿的踪影,并把视线长久地停留在它们那个高高在上、凌虚御风的鸟巢上。 鹊巢高悬于青砖烟囱的顶端,离地有数十米远吧,从地面上看去,并不显大,实际的容积,可能是很大的。记得小时候我在长安街边看工人们更换街灯灯罩,惊讶地发现,乳白色的球状灯罩从灯柱顶端卸下来,竟如此巨大,每一个大柳条筐里只能装一只。
在夕阳下,看着大群的鸟儿归巢,也可以想象出那鸟巢是多么宽大,多么坚牢。喜鹊们筑巢的时候,恐怕也像人们建造高楼大厦一样,一草一木,逐渐增添,精心构建,才在校园的制高点上,建起了这样宏大的工程吧。 鸟儿是自由的象征。在广阔的大地和无边的天空之间,它们自由地行动,超越了各种地面的障碍,克服了万有引力的拖坠。它们可以选择,或者栖息在地面,或者展翅于高空。它们还为自己修造了匀称稳固的巢穴,为自由的飞翔提供了一个出发点,一个庇护所,一个宿营地,一个休息处。它们从这个自造的小天地飞往辽阔的大世界。托扶着鸟儿的是空气,然而,更重要的,是因为鸟儿有翅膀,有力量,所以,它们飞着,而不是落下来。 在那样高的地方,风速也一定很高。更何况北京的天气常常变化无常。冬日的狂风,夏天的雷雨,会把楼房的钢窗震撼得嘎嘎作响,像要断裂一样,但那鹊巢,却依然高悬,日复一日,容纳着飞倦了的鸟群,让它们度过一个个安全的夜晚。
这鹊巢已经存在多久了?我不知道。对我来说,它开始存在于我看到它的时候。它在一颗自己都感觉到木然了的心灵中引起了感触,并造成了迄今仍存的长久印象。也许我可以设法了解它的历史。但是,问同学是不行的。人们说,“铁打的营房流水的兵”,学校也一样。学校是静的,学生是动的,没有学生能提供超出他学习年限的直接经验。可以问的只有教师。然而,就连那么大而永久的未名湖,尚且未知是谁人何时所命名,何况一个鸟窝呢。再说,在大学教师面前问及校园里的一个鹊巢,即使老师不会怪罪,自己也先怕被人理解为幼儿园水准而不想开口了。 其实,我知道,引起触动的并不只是鹊巢本身的特别意味,而是自己的某种特定心态。我是1979年秋进北大的。也还算是所谓“文革后”的头几批大学生吧,尽管因为某些原因,我进学校比别人晚些。生活的变化是在各个不同的层面上发生的,有的用眼睛就能看到,有的要通过头脑来感受。时光流逝。
尽管远距离的观察和反省的眼光,本应更能使我把握那条变化的轨迹,但我还是知道自己已经淡忘了种种变化中的感受,如同淡忘了在那以前的另一种反方向的变化中的感受一样。然而,这是不应该的。 记得当“知青”的时候,无书可读。我们收人低微,却买得起而且确实买下过当时新华书店里所有可看的书。所谓“可看”,不是指有用的或使人有兴趣的,仅仅就是能一页一页看下去的意思,而那些书实在太少了。我们买了几十个练习本,在煤油灯下,在一块用土坯支起的木板上,把那些翻山越岭借来的书一点一点抄下来……所以,当我走进有上百万册藏书的北大图书馆,真有出洞穴而见天日之感。捏着发给我的五张借书卡,犹如久困于洪水或战争封锁区里的人拿到了通行证和火车票,纸片虽轻而分量无比。 我当“知青”的地方发生过地震,因为不在震中,倒也没有伤人,然而别的什么却使一个女同学精神失常:为防地震而搬出搬进的时候,她的日记被人拣走,并从中找出了什么“反动言论”。
她被抓进了拘留所。这样的消息使我在日记本、信纸上落笔的时候,自己就充当刀斧手,把思想的植株连枝带叶,尽量砍削删剪,只留下最干巴巴的事务性记录,不要议论,不要评价,不要理想的抒发,也不要情绪的流露。当思考成为有罪的时候,思考的空间封闭了,思考的能力萎缩了。当我坐在北大阅览室里天蓝色的塑料折椅上,望着四周光滑的白墙,光滑的打蜡地板,光滑的塑料贴面书桌,以及自己老茧褪尽的手中那支光滑的钢笔,要应某刊物之约写一篇文章谈谈我的经历、我的大学生活感想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对于可以发表感想这一件事产生的感触,远甚于其他。然而,我却得重新学习怎样表达那些原先不须表达的思想,并且担心那些思想由于不表达而已经消散失落,甚至根本就不曾产生。没有空气,再强的翅膀也不能高飞,何况这翅膀本身也因长久不用而软弱退化了呢。
精神方面的自由竟是带着某种心理压力一起来临的。这也许就是被称作“逃避自由”的心态的形成原因之一吧。不过我总觉得这种说法,对我们来说显得太奢侈了一点。在超越之前,我们先得起步;我的感受是浅显而直白的。尽管我的父母已经平反,我还是为不再有人查询你的家庭出身并以此决定你的命运感到高兴。尽管我的上级不反对青年人人学深造,我也为不需要经过个人的恩准而经过考试进人大学的方式感到高兴。不会因为你写下了什么而被关押,不会因为你说了什么而被批斗,也许,只有亲历了“文革”十年的人才特别体会到这一种安全感的宝贵。精神的乌云在消散。第二教室楼,是北大教学楼中外表最不起眼、最少装饰、最为简陋的一座,但“二教”那些其大无比却又总是座无虚席、连过道上和窗户上都站满了人的阶梯教室,给我留下了最为强烈鲜明的印象。在那里举行的各式各样的报告会、讨论会上,富有想象力的议题,认真诚挚的气氛,大胆求索的热情,都曾经唤起了我如同观看鸟儿在蓝天展翅那样的感觉。
在北大,我经历了最初的思想的解放和精神的自由。当然,并不能说这是北大所给予的。因为在那思想封闭、精神压抑的年代,北大也一样蒙受过耻辱和不幸。然而,在一个转变的时代,北大的民主和科学传统,北大的学术精神,以及那种由一代一代师长和学生形成并保留下来的学校性格,在70年代末给我们提供了深厚的精神的滋养。 人们常常把从前上过的学校称为“母校”。母亲生养了我们,学校教育了我们。以母亲比喻学校,在我看来,这种比喻是非常深切而强烈的,以致我生恐这一词语被用滥了而成为缺乏意义的套话。我应当坦率地说,我的精神的胚胎并不是北大所给予的,但是,北大给过我真正重要而宝贵的教益。这些教育内化于我的心灵,成为我的一部分,使我常常想起北大,也想起北大校园里的鹊巢,愿它平安! 1987年10月 王友琴,1952年6月生,江苏苏州人。1965年入北京师范大学女附中读高中。1979年考入北大中文系,1985年获硕士学位。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博士生。
《在改革开放大潮中一支强大的队伍》
在经济战线上,我市也已出现了许多女能人,经过全市广大群众投票选举,市里已经表彰了十名最佳新女性。她们是:联营公司总经理王云峰、木兰实业总公司总经理张桂琴、田径队竞走运动员崔英姿、铁西区勋望小学教师谢志雪、皇姑区麦香村青年小吃部经理李新、北市百货大楼化妆组营业员王巧珍、于洪区大兴朝鲜族乡新光村养鸡合作社经理朴京子、金杯汽车股份有限公司副经理刘玉兰、变压器厂设计处开发科科长周重芝、公共汽车四厂乘务员纪云华等,她们是努力进行自我完善的典型。在我省范围内,近年来也出现了不少百折不挠的优秀企业家。例如新金县杨树房服装工业总厂厂长李桂莲,就被誉为全国最佳农民企业家,一位当之无愧的外向型女企业家。她们的服装远销美国、德国、日本等七个国家,去年年产值7500万元,创汇1200万美元。她已被光荣地选为全国七届人大代表。她们之所以取得如此突出的成绩,虽然有种种客观因素,但最重要的还是具备了强烈的竞争意识,和由此而产生的坚韧不拔的毅力,有时已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堪称改革大潮中的巨浪。
实践证明,经过自我完善的女性,在发展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中,是大有可为的.这说明在正常情况下,社会生产越发展,妇女的就业与创业门路就越广,她们不仅可以挑起一般的担子,而且可以勇挑重担,只要发挥得好,往往还有超过男性的可能。当然,美丽的鲜花是离不开沃土的,妇女的潜力能否得以发挥,也是和本单位与社会的大力支持分不开的,我市有关方面支持女职工的工作,早已起步。如沈阳市妇联、市劳动局等部门.在今年“三八”节前夕,曾就“国营企业在精简安置富余人员过程中,维护女职工合法权益间题”达成一致性意见,并发文要求各企业“在优化组合中,必须坚持男女职工‘机会均等’‘平等竟争’的原则;还要注意开辟适合女职工特点的生产门路,妥善安置富余女职工”。同时指出“女职工休长假,必须本人自愿,不得硬性规定,休长假期间的工资不得少于本人标准工资的70%,不足45元的,按45元发给.富余女职工提前退休也要本人自愿,不得以任何手段强行动员.”显而易见,这一明文规定.必然成为受到不平等待遇的女职工们,争取平等权利的有力根据。在关心与培养女职工,为她们创造良好条件方面,我省许多单位也采取了不少值得提倡的做法。如丹东丝绸二厂工会,从女职工的意愿出发,把每月15日作为女工活动日,利用班前班后的一小时,开展活动,深受女职工欢迎。这个厂的女职工活动日,内容丰富多彩。其中有组织青年女工学习“健美操”,在中老年女工中普及“健康操”;还开展了“百人钩,千人织绣大奖赛”;请厨师和服装设计师为中老年女工讲课,利用本厂面料举办“中老年服装设计大奖赛选优展览”等.在开展活动时,这个厂不仅抓娱乐,而且注重抓好“教”,让女职工通过活动日,得到更多新知识,提高其文化素质。根据女职工缺乏生理卫生、优生优育、妇幼保健知识的情况,围绕50多个专题,举办讲座会60多场,收到良好效果。女工活动日还与劳动竞赛结合起来,既发挥了她们的聪明才智,又增强了主人翁责任感。工会利用活动日,先后举办八次产品质量攻关,单项技术表演和接头赛,既提高了产品质量,又提高了女工的技术水平.有两名女工万米无疵绸,60人获技术能手称号,32人获接头能手称号。可见,女职工的就业与成长是和本单位的热心扶植分不开的。
综上所述,可以断言,凡是关心祖国命运的有识之士,都会重视占11亿人口之半数的妇女问题。她们的就业程度与层次,直接显示着本国的经济与文明的发展程度,在当今人们关注的现代化建设与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只有使妇女队伍的潜力得以充分发挥,改革开放才能健康地向前发展,这是一条已被实践验证了的千真万确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