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送进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3 10:52:17
《是谁把孩子送进地狱550字》
今天遇到一位家长和我说,她想把孩子送到军事化封闭管理的戒网瘾学校去。我不知道她是否了解其中的内幕,只知道她的话让我冷汗涔涔。
她的孩子,不过是学习成绩下降,爱上网、爱玩手机,不爱学习。的确,这不是我们能推崇的榜样,但也绝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孩子,因为青春期厌学实在是个太普遍的问题,我和身边的同学都曾经面对堆积如山的作业有过厌烦的情绪。
那些戒网瘾学校表面上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上用名目繁多的虐待来让学生恐惧进而屈服,以暴打、电击、囚禁、责骂等方式压制学生,由此培养出在家长面前不敢反抗顶嘴的孩子,那是内心极度扭曲惶惶不可终日的孩子,充斥着无法释怀的恨。但是,有一部分家长却受了“让孩子听话”的蛊惑,亲手把自己的孩子送进人间地狱。
本来血浓于水的亲情,在孩子的成绩学业面前就可以轻易褪色,亲情的羁绊可以被父母的一个态度斩断。
从初中起我就开始怀疑,家长爱的不是我,只是一个“听话”“爱学习”的符号,一个能给他们带来成就感、自豪感和荣耀的符号,不需要七情六欲,不需要关心热爱。如今看到那些把孩子送进戒网瘾学校的家长,我更加相信,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父母,本来应该是最爱孩子的人。可是这种爱常常被扭曲,有太多父母根本没有去关注孩子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反反复复强调着学习好的重要性。
以豫章书院为首的戒网瘾学校背后,的确有着盘根错节的利益群体,但是如果没有了源源不断把孩子送来的家长,它们也无法生存。如果家长只把孩子当成一个成才甚至“孝顺”的工具人,这样的人间地狱,永远无法消失。
《新晋“美食”》
“新闻播报,最近,一户人家食用蓝环章鱼,中毒被送进医院,蓝环章鱼是海洋第二毒生物,身上有多个蓝色圆圈,含有剧毒,若食用,后果不堪设想......”没想到,我居然成了海洋“通缉犯。”
在一个晴朗的早晨,睡梦中,我感觉躺在一个大床上,十分舒服,醒来后,亲人已不见踪影,我才发觉,这是一个船舱。在这个地方,既害怕,又惊叹;既想四处参观,又不敢乱动,船上的人说什么,我也不懂。
不知过了多久,我来到了一个海鲜市场,被放在了一个水缸里,我惊讶极了,这是个神奇的世界,一位妇女从我身边经过,好奇地打量着我,把我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原来,这是一个温馨的家庭。眼前的孩子好奇地问:“妈妈,这是什么呀!”“这是一只小章鱼。”他们的妈妈说。此时我心中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不是厨房吗?他......他们不会要吃了我吧!我越想越害怕。我被拿了起来,“反抗”这个词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被切成了小块,一股钻心的疼痛涌来。接下来将是我鱼生中最难忘的灾难!也不知怎的,就进了一口锅中,油倒上了,盐撒上了,辣椒也放了,我成了人们的口中之食。一个男人回来了,只见他洗完手,坐在桌前,一眼便看见了我,赶忙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我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再次看见时,已在医院里,这是要干什么?催促声、喊叫声、轮子声,响成一片,这时,也不知是谁,撕心裂肺的哭着,很幸运,他们只是参观了一次鬼门关,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所以,吃了我,没有好结果。本小姐这海洋第二毒生物可不是吹的,以后可千万千万别吃我!不然......要去见阎王喽!
《厨房里的小伙伴作文》
微波炉
我会变魔术,
只要主人把美味的食物送进我的嘴里。
过了几分钟,
食物就能变得香喷喷,热腾腾。
我刚对着美食垂涎三尺,
随着一声“叮”,
主人一把把食物给抢走了。
我火冒三丈,
只好关闭嘴巴,
开始又一次的变魔术。
冰箱
我有一个超大的肚子,
肚子里有许多好吃的,
只要小主人饿了,
他就能从我的肚子里拿好吃的,
我就是大胃王——冰箱。
菜板
我是一个光滑的小木板,
人们把果蔬鱼肉放在我的身上,
用菜刀切,用骨头刀剁。
我的身上留下了他们的味道,
有的香,有的臭,
有的会让人打喷嚏,
有的会让人流眼泪,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就是千锤百炼小菜板。
你们喜欢我的厨房小伙伴吗?
《评红楼梦》
解放以后,我有幸被党送进大学,读了中文系,而教授宋元明清小说戏曲的,又是国内外著名的女学者冯抚君先生,这更加培养了我对古典小说的喜爱。对于我国长篇章回小说中的五部第一流作品:《三国演义》、《水浒》、《西游记》、《儒林外史》、《红楼梦》,以及文言短篇集《聊斋志异》,阅读总在十追以上,加上也已开始学习马克思主义和毛主席的著作,渐渐地也能从艺术感受中形成了自己的一些看法,但这些看法,却总和以前或当时某些研究它们的著作对不上茬。苦如还是在大学三年级时看到的张政先生的《宋江考》,作为一篇考证的文字,它对宋江义军真实历史的探索,无论在史料上或水浒义军发展的脉络上,都提供了可贵的材料。但是,由真实史料而及于作为文学作品的《水浒》与作为小说人物宋汀的艺术创造,作者却基本上偏重于否定的评价。它们使我难以接受,因而,不能不引起我进一步的思考。我还以为,在中国小说史上,这种“历史”与“文学”的矛盾,决非个别,而是有普遍意义的。结合着中国文学史的学习,我也查阅了有关的历史资料,我得出了与张政娘先生不同的结论。我认为,无论是说话艺术的发展,以及水浒故事和章回小说的产生,按照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都自有其现实的社会基础。亦即马克思主义所说的,作为上层建筑之一的文学作品,总是在“一定的社会条件下创造”,是在“相当的基础上产生”的当时,我就把对张政浪先生《宋汀考》涉及到的这些问题的不同看法写了出来,这就是我写的第一篇谈论《水浒》的文章—《略谈水浒》评价《问题》(发表在1954年的《文史哲》上)。此后,又陆续写了这一辑中的其他六篇文章。其中除《水浒》的细节描写与性格》一篇,别的五篇,大都从不同的角度围绕着这个主题,试图用马克思主义文艺观,分析、评价《水浒》的思爆 -艺术,以及它所显示的中国小说的历史文学的特色。
一九五四年,我和蓝翎同志最初写的两篇文章—《红楼梦》简论及其他》和评《红楼梦》研究,也同样带有这种论辩中思考的特点,因为它们关涉不到这本书,这里就略一而不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