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一别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2 07:26:01
《写给大伯的信》
敬爱的大伯:您好!1988年一别至今我们已有三年没见面了,非常想念您。从来信得知最近您要出差到贵阳,我非常盼望您能来.三年来,我们家的变化可大了,最令人高兴的是我常在信中给您提到的水的问题最近也解决了。您知道是怎样解决的吗?听我告诉您吧。那是1989年8月,我们搬进了宽敞的新居,全家都欢天喜地,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水。白天,水龙头像一口于枯的井眼:夜晚,我常常被水桶、脸盆的柿击声吵醒,高楼层的人们又起来接水了!每天半夜,爸爸总}1折腾个把小时,把水桶、脸盆、水壶等大大小小能盛水的东西全盛上水,才能放心地躺下。有这么一次,至今我仍记忆犹新。今年4月的一天,“叮叮……”一阵恼人的闹钟铃声把我从梦“惊醒。一看表,时针整整地指到了“3"我知道爸爸又和往常一样起来接水了。我迷迷糊糊地听见爸爸愤激地说:“唉,这该死的水,现在还不来!”然而浓浓的睡意使我又昏昏入睡了。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了涌流的一自来水从水龙头里窜了出来。第二天我起床一看,爸爸正热急地来回踱步,原来昨天一夜没来水,这已经是连续第三天没宋水.爸爸只好和邻居叔叔、阿姨们去对面的机关挑水。几个来回,爸爸已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这下水成了全家最头痛的间题,洗脸洗脚一盆水,完了还得攒下冲厕所。妈妈不停地叨念着:“节约点,节约点,说不定明天还得挑!”唉,真可谓“滴水贵如油”。
看着爸爸的脸日益消瘦,看着爸爸和叔叔、阿姨们每天都要拖着疲惫的身子上班,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天,我在收音机里听到,武汉市一位青年写信给市沃,请求解决就业问题.我灵机一动,对爸爸说:“爸爸厂卜脆你给王市长写封信,或许他能帮助解决水的问题.”“嗯,最近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不知道行不行。”“那你就快写吧,试试嘛!”于是一封满载着院子里高楼层的人们殷一切希望的信发出了。四天后的中午放学后,我刚走在楼梯上,忽然听见了“哗哗”的水声。我心里一惊,难道是水来了?我三步并成两步回到了家,一拧龙头,“哗!”水龙头像一口喷珠吐玉的井,大股大股的水不停地往外涌。我激动得手舞足蹈,使劲地拍打着水柱,溅起了一片片晶莹的水花。我使劲叫道:“来水嗤,来水楼”爸爸也高兴地说道:“写信才四天就来水了,王市长真是做了件大实事呀!”半响,我才听见院子里都响起了哗哗的水声,这不正是我们心中涌出的一首欢乐的歌吗?“哗!”那畅涌的自来水像一股暖流,滋润了我们心田。王市长急人民之所急,关心人民疾苦的精神深深地铭刻在我心里。我感到党和人民如此关心我们,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学习来报答祖国呢?大伯,您一定为我们有这样一位好市长而感到自豪吧,你说呢?大伯,我盼望您能早日来贵阳,到那时我们再一起分享这欢乐。祝您工作顺利!
【评析】这封信的主要部分记叙了一件真实感人的事。.小作者的家绒然搬进了宽敞的新居,却没有水,这给高楼层的人们带来多少烦恼和不便啊!文章描绘得十分具体生动。一封给王市长的信解决了这一难题,小作者不仅写出了信发出四天后哗哗流出的自来水使饱受了无水痛苦的人们多么的欢乐和.喜悦,水滋润了人们的心田:还更深深地认识到这是市长急人民之所急,关心人民的疾苦,是党对人民的关怀,从而激励自己要更加努力学习,深化了文章的主题。整篇文章语言流畅,比喻贴切,处处流露出真情实感,颇为感人。可见小作者在写作上有校好的墓本功。
《来自深圳的来信》
伟良同学:你好!
自连山一别,又四个多月了。离开自己生活长大的地方来到完全陌生的深圳特区,周围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奇而又有趣的。在这几个月的生活中,我感觉到深圳这座边城虽和香港近在咫尺,但完全是两个世界。记得在连山的时候,有一次你说:“阿蓝,你读完这个学期就去深圳了,那里和香港很近,可别学坏了。”是啊里当时在我们心目中,深圳就是香港。
可是,来深圳生活了一段时间以后,我的看法就改变了。这里到处都可以感受到社会主义祖国前进的步伐;这里到处都可看到特区建设热火朝天的场面,青年们争当新长征突击手的动人事迹。我家虽然处在偏僻的大鹏卫生院。可是,在这里同样可以看到学雷锋活动的开展,卫生院护士小马除了帮助病人扎针,服药外,还常常替病人洗衣服、倒痰孟等等,有时守在重病号的床边一直到凌晨三点,当太阳刚露脸的时候,她又进出于病房之间了。在文明礼貌月中,同样可以见到这里的人们开展学雷锋活动,植树节人们一样去种树绿化祖国。伟良,这里并不比我们那里差啊!
我听人说去年初秋,盐田镇丝花厂从深圳招来一批女工,其中有一位二十出头的姑娘叫、x,做起活来又快又好,加上人生得俊秀,赢得不少香港“阔佬”的追求。一天,有人给她说亲来了,并带了一块“劳力士”金表和一条钻石首饰,那人说道:“对方在香港做大老板,年纪轻轻的。如果你和他结婚,以后的生活……”只x没等她讲完就拒绝道:“我是来参加特区建设的,不是来拣有钱佬的。”还有不少人劝她到香港做工,月薪二千多元港币,x x都一一谢绝。伟良,这件小事体现出特区青年是多么热爱自己的祖国,他(她)们那颗纯洁的心早就在祖国大地上深深扎下了根。
我在深圳中学读书三个多月了,看到这里的同学一个个勤奋学习,刻苦用功,这里的青少年虽然穿得漂亮些,但并不给人以妖里妖气的感觉。
伟良,这风景旖旎的边城,不但繁荣发达,而且人的心灵也同样是美好的,资本主义制度与这里无缘。如果我们俩有机会再沿河边漫步的话,我一定会回答你:深圳这个祖国南方的边城,虽然和香港近在咫尺,但两种精神世界相隔是十分遥远的,我对这里的生活充满信心。伟良,你一定会替找高兴,不,是为这座祖国的边城感到自豪吧!
祝
学习进步
同学:蓝文志
1983.6、15于深圳
《十四桥明月夜》
烟花三月下扬州。一别十载,多想再看一看瘦西湖的“翠柳长堤”,听一听平山堂的“暮鼓晨钟”。可扬州的同窗告诉我,新设的二十四桥景点,引怀古之思,逗留连之趣,颇值一游,何妨“喜新厌旧”一睹二十四桥的风采吧!
卧车驶入一个青砖黑瓦的大门,扑面而来的,是一幢雕梁翘檐的仿古建筑。说是仿古,倒有不少现代的气派,那茶色的玻璃,那色彩绚丽的马赛克,将古今色调融为一体。转过屋角,一座小桥躺在眼前,岸边稀疏几根翠竹,桥下潺潺漫流溪水,左首绿茵场平展如毯,右首喷水池的水柱被晓霞映得晶莹闪光。园内不见游人,鸟语声声,花香阵阵,置身其中,心为之静,神为之凝。我不禁脱口而出:
“二十四桥名不虚传,真是人间仙境!”同窗“扑哧”一笑,这哪是二十四桥?这是国家税务干部培训中心,二十四桥呀,我要带你们晚上去看,领略一下与姜夔“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迥异的境界。
穿过瘦西湖,远远地望见月光下那玉带般的桥,拱形的姿容,优柔的身段,真富有风姿绰约、楚楚动人的妙韵,尤其是披一身月光,衬湛湛的青天,更给人一种恍恍迷离之感。走近了看,河水两岸,杨柳依依,太湖石垒成的假山,竹片铁索缀成的引桥,为二十四桥作宾衬托,好一个和谐,好一个清幽!
二十四桥名称的来历,说法很多。有人说,盛唐时,扬州城中有二十四座相邻的桥;有人说,唐代扬州有座吴家砖桥,传说有二十四位美人曾于桥上吹箫…不管谁是谁非,现代设计师却以自己独特的匠心,精心设计了这座名闻遐迩的建筑。从桥下拾级而上,至桥顶正好二十四级,每边桥栏,六根竖柱,合起来也是二十四根。从假山处起步到桥前,正好是二十四步……登上桥顶、,俯视桥下,河水清清,人影依稀,一轮圆月从蓝天上跃入水中,在圆圆的桥孔中尽情沐浴,嬉戏,“天上的月亮在水里,水里的.月亮在天上”,造化将人间神奇,钟情于此,令人恋恋忘返。
步下桥阶,一丝风过,缕缕幽香沁人心脾。定睛细瞧,桥边芍药,正花艳色浓。同窗介绍说,芍药是扬州的市花.据说唐代时,有四位公子到桥边赏月,看到芍药那粉红的花边似有一圈金晕,大异其妙,便喜从心起,每人摘了一朵,后来,四人都相继做了大官。说到这里,同窗跟我逗笑,你也采一朵吧,说不定今后也会大走红运的。我笑笑,低头细品那幽幽的芳香,不禁心有触动:古人以升官发财为正路,看到稍异的芍药,也想借以求个好运。特定的环境,摘花自然也会在心中默默地祈求。那我祈求什么呢?抬头远眺,扬州城中,万家灯火,隐隐约约,不时传来钢琴悠悠的旋律。
二十四桥明月夜……
《吕先生的热情招待》
青岛一别,虽然不时地也从刊物上看到过先生的几篇文章还买到过一本先生翻译的《列宁论作家》,但初时还不知道他已来到了北京,是同班同学孔庆珊同志把他的行踪告诉了我们,并约我和蓝翎同去看望吕先生。我们,至少是我很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孔庆珊同志又转达了吕先生殷殷邀请之意。记得是在一九五四年十二月的一天,孔庆珊同志领我们去看吕先生,他当时是住在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楼上。先生热情地接待了我们,谈笑风生,似已忘却了我们在三年前对他作的“左”倾幼稚病的批评。年底我义自已去看望他,先生仍象原先对我那样,同我谈学习马列要读原著,也谈文学,谈治学方法,并把他刚刚出版的两本新译著—莎士比亚的《仲夏夜之梦》(作家出版社)和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人民文学出版社)赠送给我,扉页上都题有“希凡同志诗正,吕荧五四年十二月”的字样,这两本书我珍藏至今,但书在人亡,先生却早已离开人世了……
最使我难忘的,是先生对我始终没下功夫去掌握一门外国语,深表遗憾;而且对我读了两年半俄文,居然会一无所获,更是感到奇怪。可能是为了增强我学俄文的信心,他把自已用了多年的《俄文读本》(刘泽荣著)送给了我,并告诉我,他就是靠自学这个“读本”掌握了俄文的。当时,我虽对学俄文并没有增加什么兴趣,却也被先生的热诚的关怀而感动了,很想在学俄文方面拼它两三年,但那知从先生那里回来,我调动工作事出了小小的曲折,中国人民大学校领导不大肯放我到《人民日报》来工作,研究班催我回去参加年终考试,而我们的老校长(吴玉章同志),又有意把我送到俄文先修班补习两年俄文,然后到苏联留学。为了家庭的负累(我的大女儿已出生了),也因为对能否学好俄文缺乏信心,我终于婉谢了校领导的盛情美意,离开了研究班,到《人民日报》来做编辑了。当然,也就因此而终于没有再学俄文……记得为了这件事,也曾好久没去看吕先生,深怕他问起学俄文事,而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