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分科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16:28:25
《论文理分科1500字》
2009年7月13日,湖南省教育厅出台了《关于进一步规范普通中小学办学行为的规定》。其中第一条提出:普通高中必须确保学生完成所有必修课程和共同选修课程的学习,不得分文、理分科。
这则消息如同一包火药,炸沸了湖南省。许多人对于这则消息不敢相信,学生们对于往后的高中生涯或沾沾自喜,或垂头丧气。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很自然地就形成了两大派别:支持派赞同教育厅的选择,新闻上将这则消息美名其曰:湖南想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反对派说到,这只是“看上去很美”,大批高中生根本无法适应,与高考难以衔接……我觉得,取消文理分科,确实不明智,也不太成熟!
1979年,高考设立文理分科考试制度。除了语数外三门必考科目之外,学生们可以凭着自己兴趣选择读“文”(政地历),还是“理”(物化生)。文科注重语言文学,理科注重思维逻辑。“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学习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凭着自己的兴趣主动学习,有什么不好?伟人毛泽东那一篇篇妙笔生花的诗文,一句句字斟句酌的名言,是多么经典,引人深思!但毛爷爷对与数学却是一窍不通!青年时期的数学试卷常常有着无数把大叉……一个“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战士,学者,伟大领导人,虽不会数学,但一样的一马平川,文韬武略,带领共产党成立新中国!没有人规定你一定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此处“天文地理”指高中所有教科书),你对物理感兴趣并不代表你就一定要知道什么是“商籁体”。
我看过一篇2000年的高考满分作文《为韩寒让出一条道》。文中实际上是在批评社会对于“全才”的强烈要求。众所周知,韩寒是个偏才,语文好到呱呱叫,但其他五门功课红灯高高挂起。可这并不影响他成为中国名声大噪的作家。另外很多家长认为,不学习所有科目就没有钱,没有出路,可韩寒现在所赚的钱一辈子都花不完,人家钱钟书年轻时数学都得过0分呢!如今许多“专家学者”大呼“取消分科,我们要的是全才,不是‘残疾’人!”可我却认为,他们口中所说的“全才”,实际上很大部分是各科平均,可总分较高的庸才。毕竟,世界上的天才还是占少数的,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全面发展”。如果真的想要“全才”,还不如去生产大批智能机器人!如果要我选择,我宁愿选择精通一门或几门,也不要全面平庸。所以取消文理分科,确实不明智。
现在中国只有5个省取消了文理分科,并且有人统计过,支持文理分科的人数达到80%,而且就我所了解,大部分学生对于取消分科一点都不适应,以上可以看出大部分学生还是支持分科制度的。在这种时候取消制度,时机上不太成熟。看看湖南,分科是从高二进行的,小学中学直到初一都没有分文理科,也就是说,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学习自己不太感兴趣但又重要的科目,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可以掌握各科科目的基础知识。到了高二后,学生可以将重心放到自己选择的科目上。另外高中也有全科的学业水平考试,所以不用担心一个学生成为物理天才+政治白痴。现在一直提倡减负减负,可到头来“负”没减,反而增加了。如果取消分科,学生的学习重心势必转移,理科生不仅要看到物化生,还要看到令他们头痛的政史地,这负担不又加深了么?而且湖南长沙又明令禁止学校补课,这不是把学生往悬崖推吗!反之,进行分科,学生的负担少,尊重自我的选择,好处多多啊!
现在,我和其他的高中生的心情一样,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世界在一天天变化,我们要想适应,必须有一种终身学习的观念。分开文理科,让学生们在自己选择的学习海洋中劈波斩浪,高歌向前,一方面学生们家长们乐意了,另一方面国家对于教育经费的支出减少,从而将这笔有用之财用于其它教育事业,何乐而不为呢?
最后我重申自己的观点:尊重学生,文理分科!
《少年在选择文理科时的考虑》
彷偟,徘徊。面对文理分科志愿书,我第一次感到那般的无所适从。
我不知道如何选择。
成绩,文理差不多;就业,遥不可及。
我不断探索,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我幻想自己是一位诗人,便可将这一切挥洒在字里行间,跳跃在那一张张芬芳的纸上;我对自己说,读文科吧,文科更感性,那一份感性赋予了文科生以人文情怀,可以让我更好的理解、欣赏这个世界。
然而,久久不能下决定。
茫然中,我听说了那个德国伯爵的故事。他是一位心地善良的人,他救助镇上受到瘟疫威胁的穷人,却在人们的指责声中资助一个“没用的闲人”。镇上的穷人肯定没有想到,正是因为这个“闲人”发明了显微镜,救了他们以及成千上万人。伯爵用自己的财产救助穷人,是值得尊重的;关心科学的发展,促进科技的进步,是值得敬重的。
我也可以算得上是个善良的人,我常对自己说,要做善事,存善心。但我所行的都是“小善”,只是帮助了极个别的人。伯爵用自己的财产救助瘟疫威胁穷人,也只能算“小善”,他并不能让穷人们真正的摆脱瘟疫的威胁。然而,伯爵资助那个人搞发明,使得医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这便是“大善”。
真正的善良,不是帮助个别的人,而是造福人类。
我国的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爷爷,救了很多因饥饿而处在死亡边缘的人。他并没有将自己家里的粮食分发给那些饥饿的人,而是在田间地头不断探索,研究出了杂交水稻。开拓创新,不断探索的科学精神是他能够在科学技术上取得进步的动力,悲天悯人的人文情怀是他能够无私地将自己的成果用来造福人类的条件。
想到这里,我长舒了一口气,我还是选择理科吧。我现在虽然还不具备造福人类的本领,但我至少有这个愿望。我愿意将自己的青春放在科学研究上,即使不能得到丰厚的回报。我愿意去多了解一些自然科学,丰富自己的知识,即使不能成为学者、专家。
我看了看蓝蓝的天,洁白的云朵,清澈的湖水,突然想到科学技术的发展给自然和人类带来的灾害。二战中,法西斯分子也在研究科学,化学战,生物战,触目惊心,造成了多少生灵涂炭。那样的科学研究,其出发点就不是造福人类的,他们的研究越是成功,对人类的危害就会越大,那是一个悲剧,是人类共同的悲剧。科学研究者应具有人文情怀。科技,是造福人类的,而不是危害人类的。充满人文情怀的科学研究,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科学研究,才会取得真正的进步。
关注当下,会让我们的生活过得更加充实;关注未来,会让我们的生命更有价值。科学精神与人文情怀在我们的生活中都是不可或缺的,只有科学精神与人文情怀在我们的生活中相互渗透,相互交织,才会引领着人类社会不断进步,和谐发展。
我拿起那张文理分科志愿书,心中的答案已然明了。我飞快的在志愿书上填写——理科。我要做一个具有人文情怀的理科生。
虽然现在的我一无所有,虽然未来遥不可及,但我相信,我会在造福人类的道路上尽自己绵薄的力量。
《从文理分科谈起》
一年前,我站在文理分科的岔路口踌躇——
文科?理科?
与很多人不同,我的父母师长都建议我选择文科——从小父母对我在人文学科上的培养使得我的文科一直处于佼佼者的位置。相较于理科,文科使我更可能在高考中获得高分。但我却犹豫了,因为只有我懂得内心对于自然科学的热爱。
我没有很快地做出决定,而是一个人思考——
我从小对于人文学科就有着浓厚的兴趣,再加上父母对于人文学科的偏爱使我获得了更好的学习环境。从童话始,到名著的磨砺和是各种文学流派的洗礼,并让这一切将我带到哲学的圣殿……人文学科为我打开了一扇大门,带我领略千年历史与他国风土,也将我的思想引领至对于人性等的思考。我喜欢面对它时我的认真与严肃,我的思想驰骋与飞扬时的快感。而从更为功利的角度来说,选择文科我的未来似乎能够“走”得更“顺利”。我的未来不可能永远沉浸于象牙塔中,终将走出面临自己的生活。而选择文科,获得高分,似乎是不错的保障。
但我很难和所热爱的理科说再见。诚然,我的理科成绩并不如文科成绩般卓越,甚至很难看出有何天赋。但我对于自然科学的热爱却是与人文学科完全不同的——我享受思维的乐趣。从对物理现象分析的思索,再到了解物理的发展和一次次的统一所带给我的震撼无其可敌。一本《上帝掷骰子吗?》将我领进量子物理的世界,对那一群天才的敬佩,更是对自然的伟大科学的严密的崇拜。之后对数学学习的深入,让我一步步走进其的伟大,它的严密谨慎,它对于其他学科的归纳与引领。我于自然科学面前战栗着,而又在学习探索它的道路上快乐着。我从未有过在此有所建树的想法,完全出自一腔热忱。我不懂得这样的热忱能为我的未来换来什么?能为我的生活换来什么?
但,最终,我选择了它。
却不仅仅是出自热爱——因为——
自然科学与人文学科终是相辅相成的——人文学科需要自然科学的参与;自然科学更需人文学科的支撑!
就如同尤肯达修女与施图林格博士的小故事——改变这个世界的终不会仅是其中的一方,而是两者的融合——世界需要悲天悯人的人文情怀,也需要开拓创新的科学精神——如若失去了前者,所有的科学研究成果都可能为世界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如若失去了后者,所有的悲天悯人都不能为这个世界带来向前的动力。
我们的生活只会是两者的综合,而不是绝对的分离。
于科学发展的今日,小小的一间实验室都可以将致命细菌与感冒病毒合成,为人们的生活带去一出出悲剧。如若失去了来自人文学科对于人性的思考与道德共识,失去了来自人文学科的法律法规的束缚,这个世界终将会是一片生灵涂炭。从核武器的应用,到生化武器,从“克隆人”悖论,到前一段沸沸扬扬的“黄金大米”……我们不得不因为其利弊分明而再次战栗于前。
而于其发展而言,则不能缺少人文学科的辅助。科学需要想象力,而想象力的培养来自于人文学科的积淀。古希腊智者总是人文与自然的集大成者;法拉第的图画能够描绘你看不见的“场”;失却了良好的表达能力陈景润可能永远止步于厦门大学的小方间,爱因斯坦也曾经在音乐中寻找灵感……而哲学等方法论为自然科学研究带去的指导性意义则永不能被忽视。人文学科从某种意义上推动着自然科学的发展
同时,我们又不可能回到一个绝对纯净的人文王国,否认一切科技带给生活的便利。海子曾经写过:“我愿做远方忠诚的儿子和物质的短暂情人。”,而物质的世界终究把他抛弃。这个世界需要前进,不是原地踏步。纵然,人文学科能给世界带来和平,为我们带来民主与自由。但我们仍然生活于此,需要科技来带动生产力的发展而前进。
而于人文学科发展而言,则更需要自然学科的参与。需要其所带来的理性思维,从客观的角度总结分析。这或许也是《百家讲坛》曾经受抨击的原因,太多的专家学者为获取噱头而抛弃了客观理性的态度。人文学科同样需要其对于宇宙、物质的探索,不断更新对于世界的认识。纵观哲学发展史,从古代朴素唯物主义到现今的马克思唯物主义,它的发展伴随着自然科学的发展,两者相互交织。
于是,我们无法抛弃其中一者而言他。只有两者的共同光芒,才能够照亮我们的世界。
回到我的选择来吧!选择理科,我能够更好的锻炼自己的理性思维,而自幼在人文学科上的素养,会让我的未来不论选择人文学科亦或自然学科都不会受到束缚。我并不仅仅出自一腔热忱而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因为我知道未来所将要面对的生活。我于其中找到了一个平衡点,为我的生活负责。
而于这个世界而言,我们也应放下偏激。抬头看看人文学科于自然科学这两座绝不是兀自升起的丰碑吧!它们交织着,缠绕着,彼此不相分离!我相信,它们也在寻找着一个平衡点——
为了生活!为了世界!为了全人类!
《思于诗径》
在这个分科治学的技术化社会,在这个文学被边缘化的福布斯时代,你很难将“诗歌”与“金融”联系在一起。而我手头这本20万字的诗集《故乡的小河》,却是真真切切出自一位金融学教授之手。金融学是赚钱的艺术,它的巨大的玻璃幕墙上并没有诗歌的窗子;而叶永刚这位教授诗人在没有窗户的墙上/开窗/看没有看过的/花儿/开放/听没有听过的/乌,L/歌唱任凭那条魂牵梦萦的小河,荡着乡愁吟着归情,在诗性与理思之间流淌。
从诗经的《河广》开始,用汉语言书写的关于思乡的诗便与河结缘,也许是上善若水,也许是柔情似水,河水成为最典型的思乡意象。对于叶永刚来说,那是大别山麓下叶湾前一条真实的河,那是一条比长江更宽更长更远的永恒的河,那是一条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会想起的河。西晋时,吴人陆机、张翰羁旅为宦,在洛水边思念吴江,思念江中妒鱼,思念江畔鹤鸣。楚人叶永刚路咖思乡,撷长江浪花掬东湖碧波,剪黄鹤楼顶的白云,采路伽山脚的墨石.融为一万五千行诗句,献给故乡,献给故乡的小河。
老子说,反者道之动。这里的“反”既是背反之反,又是回返之返。人生在世难免有功名之念,于是想要“出家”(离家出走);而在他离家的那一刻,归与之情便宿命般地铸成。前者为“反”,后者为“返”:看似反身远去,实则是在返乡的途中。故乡/我又回来了/我又回到了你/青青的苹地/我又回到了你温馨的怀艳为何要“返”?或者说为何要思乡?故乡是我们的起点也是我们的归
宿,故乡是我们人生的第一个战场也是我们人生最后一片绿地,故乡为我们织着诗的梦织着记忆的锦我在黑夜的田野/捧住/一支荧火虫/放进我的小崖/让他在我的眼前和记忆之中/一闪一闪/从此连我的睡梦/也不再黑暗故乡给了我生命,给了我黑暗中的光亮,给了我对黑暗与光亮的思考。只有在故乡,只有在返回故乡的途中,我们才能安静地思考存在的意义。所以,李白这位好动的游子才要将他的思乡之作命名为《静夜思》。
诗人思于故乡的静夜,诗人思于返乡的诗径。有一首唱故乡的歌,先是用一连串的“弯弯”描画并赞美故乡,最后却突兀地将温柔如水的“弯弯”变成怨责甚至批判家乡的工具。这种转换,典型地表现出现代人身份定位的困难,表现出现代性与文学性的内在冲突和紧张。就叶永刚教授的专业领域以及他在这一领域的成功而言,诗人似乎更有理由完成从“思乡者”到“批判者”的转换。然而,在返乡的诗径中,诗人执著于最为原初的身份定位。在调侃式地描摹了自己与专业相关的各种身份之后,诗人义无反顾地说“那不是我”。我是谁?那个曾经/赶着牛群/在一望无边的田好上/软放着/并在长着枯草的地方/燃放着野火的/那才是我我从哪里来?我属于谁?我来自故乡的小河我属于那个神秘的黎明/我从故乡村前的那条小河边/走过来的那英名其妙的一瞬
诗人的这种角色定位和身份认同,是个体对生命和存在的独特感受以及对这种感受的个性化言说。在情感和心理的层面,当然有思乡、怀土,有栖息、慰藉;而在形而上层面,则可视为文学性对现代性的超越,视为永恒之诗性对具体时空中之功利性的胜利。
诗人的这种执著和本真恰恰是源自故乡的小河。诗集中有一组很另类的“牧歌”,没有短笛牧童也没有风吹草低,在屠刀下/依然/望着这个世界/充满着/无限的依恋—这是怎样的《牛眼》!我庄严地/抬起头来/用喷着烈火的双眼/凝视/然后/迈开/凛然的双腿/兜圈/其实/兜圈/不说是一种较量/起码也是一种试探—这是《大水枯》的刚烈与狡黯;黑夜追赶着我/我追赶着太阳—这是《晚霞》中的牛或者牧牛人……故乡给了我牛一样的脾气和智慧,也给了我牛一样的重负和磨难。诗人并不讳言苦难,并不讳言他在故乡所遭遇的贫穷、挫折甚至冤屈。但是,诗人永远不会责怪故乡!在诗的意义上,故乡是圣洁的,故乡是神性的。
就诗歌创作而言,金融学家的职业生涯给了叶永刚教授两大优长。一是“他者目光”,站在文学圈外看文学,也许更能体悟文学的别材别趣。二是“无法之法”,少一些原理、技法之类的束缚,也许会获得更大的书写空间和创作自由。读叶永刚的诗,常常会感觉到刘姆“为情造文”的真诚和钟嵘“寓目则书”的真率,感觉到一种近乎原生形态的真景物真感情。在返乡的路途中,在故乡的小河、小路和小村,我们领略到清彻、悠长和旷远。这大概就是静安先生所感叹的“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