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普鲁士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6 00:25:03
《公民权》
请普鲁士公民权的回复而提出的强烈抗议。盖格尔的回信一也援引在这封信中。明天科伦全城将家喻户晓。关键是要及时将文稿交给排字工人!·… “有意思,恩格斯先生,”盖格尔以他职业上训练有素的本领,继续保持着和蔼的腔调说:“您不觉得在编辑部里,您就象……该怎么样说好呢?……对啦!是鹤立鸡群吧,是否如此?” “我简直无法设想,”恩格斯耸耸肩膀说,“你脑子里这种想法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这种想法是从大量事实的自然对比中得出来的。”盖格尔把叉在胸前的双手放下来,张开双臂拄在桌子上,仿佛要把他所列举的种种事实都摊在桌子上似的。
“关于您们编辑部里那些人的现实表现,我已经说过了。至于他们的家庭出身嘛,有两个人的父亲是镇上的穷神父,有一个人的父亲是镇上的中学教员,另一个人的父亲是农奴!……” “那又怎么样呢?”恩格斯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样?可您哪,却是乌培塔尔数一数二的大财主的少爷…‘二” “是最大的财主1" “您是伟大事业的继承人。您的令尊甚至在国外,在英国也有产业。您很富有,而且年轻有为,在编辑部里差不多比所有人都年轻,起码,沙佩尔和威廉·沃尔夫比您要大十岁左右,马克思也比您大……” “可是我比维尔特还大一岁,比德朗克差不多大两岁。” 恩格斯冷冷一笑。 “那有什么:无论维尔特,还是沃尔夫都不健戚德朗克又是个可笑的矮子。而您呢,身体是没比的,您仪表堂堂,是一个标准的德国人:身材高大挺拔,兰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是齐格菲①,简直和他一模一样!” 恩格斯站起身来,想说些什么,但和往常一样,由于激动口吃起来,那些在舌尖上转来转去的话,一下子硬住了,没有立刻说出口来。
“至于您的护照,恩格斯先生,”盖格尔急急忙忙地抢着说,生怕他的话被马上打断,“完全准备妥当了。对于您的普鲁士国籍,任何人也不会引起怀疑。再说,您从来没有被流放过,从来没有坐过牢,您和编辑部大多数人都不一样,这远非小节呀!” “第一,”恩格斯终于克服了
《英雄气慨》
那里正进行着一场激战。普鲁士人的进攻已经被打退了两次。根据一切迹象判断,他们正在准备新的冲击。这里之所以能够取胜,原因就在于敌人过于逼近了,这就使他们丧失了武器的优越性。 “你来得正是时候,”维利希说道,一边用一块方格子大手帕擦着满脸的汗水。“我们的伤亡不小。莫尔牺牲了,金克尔负了伤·…..” “莫尔?!”恩格斯叫了起来,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 “以后再说1你的所有士兵都带到散兵线上去!” 恩格斯发现步枪手散兵线上有的地方人数不足,他就让自己的战士一个个往上补。
大约在十步开外的一棵树下,他看到伯桑松连的一个班长躺在地上。他已经牺牲了,身旁放着他的武器,一支不算太老的火枪,一支相当好的枪和一把马刀。恩格斯走到死者跟前,解下子弹盒,拿起火枪,也进入了散兵线。 过了几分钟,普鲁士军队发起了新的冲击。他们成密集队形前进,人数超过防御者不下五倍。如果发生白刃格斗,起义战士会溃不成军而被歼的。因而,任务是给敌人以最大的杀伤并拦阻它,使其处在志愿兵陈旧的武器最能发扬火力的距离上。维利希对此十分清楚,他曾两次成功地选择了实施打击的最好时机。但是普鲁士军队现在比前几次冲击时多得多了,以致即使他们遭到瞒准射击而伤亡极大,他们的兵力也足够击溃,甚至全歼起义军。这一点不仅维利希、恩格斯和其他军官清楚,就是所有的故士也都是明白的。对于他们每一个人来说,这一场战斗恐怕是最后一战了。 普鲁士人一边前进,一边从行进间射击。他们轻便合手的枪支使起义军伤亡惨重。
普鲁士人越来越逼近了,谁也避免不了一死。这时忽然出现了战争中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所常常出现的一种奇迹:全队战士仿佛听从了战争之神的意志,将一切的一切,对过去的怀恋和对未来的憧憬统统置之度外。此时他们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完全奉献给了那一时刻和刹那,奉献给了唯一的思想—憎恨敌人。没有人感到疲劳、口渴和烈日炎炎。所有的人都表现出了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精神和蔑视五倍于己的强敌的优势兵力的英雄气慨。
《要是普鲁士军队想干的话》
“是基尔赫海姆博兰登来的……” “方才参谋长告诉我说那里正进行着顽强的战斗。” “是的,进行过战斗,但现在已经结束了。我们有十七名志愿兵被俘了。这些人立刻被捆绑在皇家花园的大树上,被枪杀了……这太可怕了!我真没有想到!” “那您想到什么啦,将军?”恩格斯平静地问道,仿佛又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皇家花园和那个萨克斯上尉,“阁下,疯狂的反革命,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这太可怕了!”施奈德一边用餐巾擦着他那满嘴流油的嘴唇,一边重复道,“他们是要偿还的!噢,看他们怎样还清这笔债吧!”
“将军!”恩格斯十分讨厌看到这样一个消极绝望和悲观叹息的统帅,“您对维利希部队还有什么指示吗?” “对维利希部队?”施奈德把餐巾团成一团往桌子上一丢,“首先告诉他们,我对这个部队和它的指挥官是信任的。” “好极了。还有呢?” “再告诉他们,,应该时刻作好准备。” “十分正确。还有呢?” “还有?算了吧,就这些吧。那当然啦,还应该象科苏特那样行动!” 恩格斯站起身来,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坐在那里的施奈德。他真想朝这个秃头将军的脑门猛击一拳。但他还是勉强抑止住了自己的感情,握不经心地点了一下头,转身走出了房门。 恩格斯紧跟在满装弹药的大车后面,走在漆黑的大道上,心里感到难过。我的上帝呀,他心想施奈德这个人简直愚蠢和不负责任到了极点。
目前有三万多名普鲁士军队在大量炮兵和骑兵的配合下已进犯普法尔茨的领土。而这位手下只有五千多名军心涣散的起义军,狼狈逃到纽施塔特地域的领导者还在说大话吹牛皮,要向敌人“讨还血债”。他心里明明白白,但硬在那里唱高调。今天,威廉亲王的军队和希尔什菲尔德将军的军团正沿莱茵河谷向纽施塔特展开进攻。他身为这群慌成一团的五千名起义军的司令官,却在那里吃着牛排提精神。他手下的部队,除掉个别队伍外,都是些军心涣散和毫无战斗力的乌合之众。要是普鲁士军队想干的话,三十六个小时内就可以开进纽施塔特。 恩格斯清楚地认识到,
《情况确实是这样》
一路上不是一次也没有遇见过普鲁士军队吗?他们不是连一个指头也没有触动过你们这个精诚团结的队伍吗?” “是的,我们确实没有见过他们,”指挥官只好无可奈何地承认了,可是他紧接着又摆起迷魂阵来,“但是,他们确实一直在跟踪追击我们。应该承认,当我们看到您的时候,差点……” “差点误认为敌人的先遣队,是不是?”恩格斯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头,“好啊,你们这群残兵败将!幸好你们还没有用四门火炮来轰我……你瞧瞧,”他做了一个剧烈的手势指着人群,“你们有多少酒鬼?谁一早就喝酒啊?而且还说敌人确实在尾追你们,全是昏话!太不称职啦!”
“是的,他们是喝多了一点……”指挥官无可奈何地勉强承认。 恩格斯没有同他们道别就扬鞭催马,赶过了这个队伍。当他们走出迈卡麦尔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到纽施塔特只剩下七八公里的路程,而且下一段路都是直路,恩格斯便把缪绳交给了车夫,他躺到干草上想稍微睡一觉。但怎么也睡不着。方才见到的那个队伍及其指挥官的影子,一直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去。显然,这大概就是全面溃乱和逃跑的第一个信息吧!也许再到凯则尔斯劳顿已毫无意义啦,也许那里也正在准备不战而逃呢。 恩格斯在大车的平稳的摇晃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一直到纽施塔特他才醒来。他睁开眼,不禁大吃一惊:大街小巷到处挤满了士兵、民兵和居民。成群结队的大车、炮车和骑兵把道路堵塞得水泄不通;到处是喊叫声、喧闹声和惊马的嘶鸣……。
恩格斯立刻明白了,的确,现在再不需要去凯则尔斯劳顿了—整个凯则尔斯劳顿都已经搬到这里来了。 情况确实是这样。起义首府几乎全部搬迁到纽施塔特来了。临时政府、总参谋部和政府各部门和各种办公机构都搬到这里来了。看来只有“顿奈斯堡”饭店还在忍受着敌人的折磨。在凯则尔斯劳顿原来就有的那种杂乱无章的现象,如今在退却的情况下,在这里真不知又严重了多少倍。但是不管怎么样,恩格斯还是去要弹药去了,因为队伍上的同志对他寄予希望,他应该尽一切努力去完成他们的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