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张维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18 17:21:35
《“七一”话传统》
这是中华全国总工会顾问张维祯同志,对我国工运的切身体会.
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记者访问了东北职工所熟悉的首任东北总工会副主席张维祯同志。张老虽已年近八旬,却是满面红光,神采奕奕。当他谈起53年前曾亲自参加过的上海三次武装起义时,竟兴奋得有如童稚一般,在长达5个多小时的谈话中,丝毫没有倦意。记者全神贯注地聆听了张老讲述的工运传统,以及他对东北职工的希望。
张老说:“处于半殖民地社会的我国工人阶级,是被压在最底层的。他们不仅受国内资产阶级的盘剥,而且还直接受外国资本家的压榨,所以,革命性最强。但是,在中国共产党诞生之前,由于没有党的领导,斗争屡遭失败。自从有了共产党,才为工人运动指明了方向。
1925年I月,中国共产党在上海召开了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专门讨论和通过了《对于职工运动之议决案》,总结了过去的斗争经验与教训,决定将职工运动的重点放在铁路、矿山、海运和纱厂工人中去.并特别注意上海、汉口等地区的工作,把这些工业发达的地区搞好,为全国的职工运动打下基础。这年5月,党派我来到上海。当时,正是中国革命势力和反革命势力进行激烈搏斗的时刻。黄浦江上停泊着外国的军舰,各国的租界占据了市的中心地带,外国资本家的工厂烟囱林立,贫民区拥挤着全国半数以上的产业工人和他们的妻子儿女。看到这个被帝国主义称为“冒险家乐园”的创伤累累的大上海,内心充满了优愤。我来到老怡和纱厂担任党支部书记,中心任务是通过工会组织工人罢工,进行反帝反封建斗争.全厂职工6000多人,100多名党员,200来名团员,党称誉我们是模范支部、模范工会.1927年,为了配合北伐战争的胜利,上海工人曾发动三次武装起义.由于当时没有经验,第一次武装起义没有成功;而且在第二次起义前,我们正召集一百多人的会议研究计划时,不料被一个绰号叫‘小滑头’的特务到巡捕房告密,使到会的人全部被捕.后经各厂工人坚决斗争,才把我们释放出来。
第二次起义,我们厂的工人参加了沪东区大罢工的行列。正当我们在韬棚路底开大会,等待后来参加罢工的弟兄们时,有人发现了那个‘小滑头’又出现在老怡和工厂门口,‘来者不善’我们将计就计,把他诱到韬棚路底。当他在会场刚一露面时,四处就响起了:‘打倒汉奸,打倒走狗’的怒吼声,并当场宣布了他的罪行.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然后,全沪东区3万名工人的罢工队伍,浩浩荡荡出发了.新怡和纱厂,老怡和纱厂、申新五厂等10多个I一子的工人一齐涌向郑家木桥,汹涌澎湃势如潮水,有些警察吓的扔下枪就跑。可惜,我们那时没有经验,谁也不去拿,等到瞥察队回头反扑时,我们的队伍就被冲散了。这次武装起义。本来事先已和浙江省长夏超约好起义时间,到时向上海进攻,可是他没有履行诺言,我们又失败了。这次虽没取胜,但是枪毙了‘小滑头’,对群众情绪鼓舞很大。”
《军嫂》
在艇长张维祥的10年婚姻史中,居然没有夏天的记载。
每年4月,当乌苏里江的冰排野马奔腾般倾入大海的时候,张维祥便带着他的巡逻艇队驶入乌苏里江,一直到冰块再次封住江面,整个夏季(当然包括春季和秋季)张维徉都属于这条标志着中国疆界的乌苏里江的。
没有夏天的婚姻,自然是一种奇特的婚姻.就像乌苏里江上那对男岛和女岛,夏天一到,汹涌的江水把它们分开,只有到了冬季,它们才能联到一起,张维祥和他的妻子也是这样。
30天的假期过去了。张维祥放徽躺在炕上,看着妻子为他打点行装.妻子打开一个包,翻翻看看再打开一个再翻翻看看。一会儿,她拎出一条裙子,先是展开,铺在床上,又贴在身上,左转,右转……
张维祥的眼睛瞅直了。他腾地从炕上跳下来,搬住了妻子的肩膀说“这么多年了,我还没看见你穿裙子是啥样呢!”
窗外飞飘着雪花。
妻子背朝着他,穿上一件淡绿色的旗袍。
张维祥看见妻子的双肩在抽搐,头缓缓下垂,脸埋在两手之间,整个上身不住地起伏抖动起来……
作为一个边防军人,张维祥自打认识了孙丽娟后,才感到自己有了一个坚实的后方,有了静静的港湾,有了冬天里的夏天。
边防军人成亲难啊。那儿年,亲戚朋友几乎动员了所有熟悉的或不熟悉的社会力盈,给张维祥提亲。后来,他遇上了这个孙丽娟.姑娘听说他在珍宝岛那条江当兵,就说:“我以为珍宝岛那儿的解放军一定厉害,原来就你这样啊!”
说完,姑娘咯咯地笑了,张维祥也跟着嘿嘿地笑。在一个冬天里,两个人就这么笑着结合到了一起。
妻子还在丈夫的怀里抽泣,张维祥真不是个滋味啊……
那年深秋,妻子临产。娘家的房子紧张得不能再容纳下一个幼小的生命了。妻子挺个大肚子去找领导借房子,领导说没房子。凭着一种自然生存的本能,妻子在隆隆作响的车间旁找到一处几年前防地震留下的小空屋。别人出主意说,不要跟领导讲,先住上再说.要生孩子的女人什么也顾不得了,搬了进去.有人来了,说她“抢占公房。”她没吱声,喝令她搬出去,她不吱声。几个人过来搬床,她抓住床沿喊:“凭什么称们有房,不让我有房?”
“咱们以男方分房子,谁让你找当兵的?”一个领导说。
“是呀,当初找你就好了,早就有好房子了。”妻子气极了。
“好男不跟女斗。”领导大度君子般走了。随后来了一个老瓦工,开始往门上砌墙,砖墙一层层垒高,小屋越来越暗,只有女人的大眼睛发着亮光。墙齐胸高了,老瓦匠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床沿上的大肚子女人:“你男人呢?”
“我男人当兵,在珍宝岛。”
往准了说,张维祥不在珍宝岛,是在珍宝岛的那条江,妻子这样说,是因为全世界差不多都知道珍宝岛。
老瓦工怔呵了半天,猛地把瓦刀往地下一摔,愤愤地说:“丧尽良心啊!”说完,走了。
家里的事,张维祥知道了。他面对江水,嘴上燎起了水泡。铁锚把船稳稳钉在江里,却不能平静他此时的心。
妻子在怀里蠕动了一下,站了起来,说:“快收拾吧。”
“对,快收拾吧。”张维祥附合着。他替妻子拢了拢头发,和妻子一起打点行装。
妻子把裙子一件一件叠好,抹平,装进箱子,留给下一个夏天。
夏天来了,根树花开了。张维祥的妻子收到了两瓶蜂蜜和一条带有俄罗斯风味的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