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打断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18:46:10
《翻开拿破仑法典》
被告只是在对打断他话的那个人作解释。” “那么为什么检察机关对我们不用第三六七条,而用第二条来量刑呢?”马克思用一种纯粹是讨论学术性问题的声调问道。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铿锵有力起来,他要使每一个字都深深地印在听众的脑海中。他自问自答说:“那是因为第二条要模棱两可得多。这就更便于他们以欺骗的手段给想要治罪的人定罪。” “审判长先生!”检察官按奈不住地喊了起来。“为了弄清案件,我请求宣读第二二二条。” “你们有异议吗?”审判长问辩护人。 “没有异议。不过,让被告自己宣读岂不更好吗?”施奈德尔答道。 “您不反对吗?”审判长向检察官探询。 “不。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样做甚至会更好。”拜林诡秘地答道。看来,他是想利用被告在翻译中出现差错时找碴儿。
马克思翻开拿破仑法典,先用法文念了一遍,随后译成了德文: “‘凡行政机关或司法部门的一个或儿个负责人员在执行职务时……遭到某种口头侮辱,使他们的名誉或尊严受到损害时,则侮辱他们的人应判处一个月到两年的徒刑”,。 拜林满心想从马克思的翻译中找碴儿,但这段译文无懈可击。不过他还是提了一个问题: “被告马克思,你认为这一条款中哪些地方是模棱两可的呢?” “检察官先生,”马克思把打开着的法典朝拜林的方向伸了过去,“对图谋损害尊严和名誉没有任何精确的定义。什么叫名誉?什么叫尊严?什么叫损害名誉和尊严?这完全取决于和我打交道的那个个人,取决于他的文化程度、个人偏见和自负心理。 虽然事实上的确是这样。“请允许我只就什么是“自己的弗兰格尔”作些解释罢。
在任何一次革命中,弗兰格尔是那种梦想骑着自马进入洒满了起义人民鲜血的首都的人。去年六月间,法国的弗兰格尔—路易·欧仁·卡芬雅克实现了这样的梦想;十一月,我们的弗兰格尔—弗里德里希①也成功地实现了这个梦想。新的革命还会爆发,新的弗兰格尔也还会应运而生。但未来的伟大革命迟早会让弗兰格尔这个古老的家族绝种的。” “谢谢你作了解释,”克里默尔说道
《我和燕妮》
“卡尔,别开玩笑了,”燕妮非常严肃地打断说。“你最好记住,从苏拉库兹来的一个哲学家同士兵们的那次谈话是怎样结束的。” “燕妮!怎么能做这样悲观的比拟呢1”马克思笑道。“首先,那次根本不是什么谈话,士兵一进门就乘黑把那个学者揍了一顿;其次,这个学者已经年老无力,而你的卡尔力气大得象大力神。”- 外屋里传来了嘈杂声,谈话声。过了几秒钟,房门开了,恩格斯走了进来。 “谢天谢地里9)燕妮轻松而高兴地说。“您来得正好!” “这里出了什么事?”恩格斯间候以后问道。“外屋里足有半个科伦警备队。……” “请到别的房间里去。”马克思连忙说。“到那里燕妮会告姆称一切,你们把军人先生们领到我这里来。” “也许需要我帮帮忙?”恩格斯以试探的口吻说,他大概感觉到来者不善。
“不管怎么样,我总算在步炮团服过役,当过禁卫炮兵下士。” “不,不,不。”马克思轻轻地把他妻子和朋友拥向门口。敷衍时还是让我一个人战斗。你俩也知道,我喜欢这种战斗。如果有什么困难,我会招呼你们的。” 燕妮和恩格斯消失在门后。三分钟后,不速之客走进屋其中一个约莫五十岁,高个子,瘦得皮包骨头,一头棕发, 活象民间神话里的一名士兵。另一个年轻得多,深褐色的头发,身材匀称,样子轻浮。“大概和我同年,”马克思寻思。 “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步兵第十六团军士阿尔弗雷德·布洛赫。”年长者一字一板地高声说。 “我是马克思博士,”主人点了点头。
“我是该团中士格尔曼,埃贝纳。” “我是马克思博士……先生们,请坐。”士官们在靠近写字台的椅子上坐下,而主人则绕过桌子,坐在自己的沙发椅上。 “你们不是要见我吗?我就是马克思。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步兵第十六团有什么事找我?” “马克思先生,要说是全团,还不如说是第八连,”军士阴沉沉地说。 “是八连吗?”马克思颇感兴趣地又问了一遍。 “是,正是八连,”中士断然证明说。“我们都荣幸地在这个连队服役,连长是冯·乌滕霍芬上尉。” “是乌滕霍芬那个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