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别开玩笑了,”燕妮非常严肃地打断说。“你最好记住,从苏拉库兹来的一个哲学家同士兵们的那次谈话是怎样结束的。” “燕妮!怎么能做这样悲观的比拟呢1”马克思笑道。“首先,那次根本不是什么谈话,士兵一进门就乘黑把那个学者揍了一顿;其次,这个学者已经年老无力,而你的卡尔力气大得象大力神。”- 外屋里传来了嘈杂声,谈话声。过了几秒钟,房门开了,恩格斯走了进来。 “谢天谢地里9)燕妮轻松而高兴地说。“您来得正好!” “这里出了什么事?”恩格斯间候以后问道。“外屋里足有半个科伦警备队。……” “请到别的房间里去。”马克思连忙说。“到那里燕妮会告姆称一切,你们把军人先生们领到我这里来。” “也许需要我帮帮忙?”恩格斯以试探的口吻说,他大概感觉到来者不善。
“不管怎么样,我总算在步炮团服过役,当过禁卫炮兵下士。” “不,不,不。”马克思轻轻地把他妻子和朋友拥向门口。敷衍时还是让我一个人战斗。你俩也知道,我喜欢这种战斗。如果有什么困难,我会招呼你们的。” 燕妮和恩格斯消失在门后。三分钟后,不速之客走进屋其中一个约莫五十岁,高个子,瘦得皮包骨头,一头棕发, 活象民间神话里的一名士兵。另一个年轻得多,深褐色的头发,身材匀称,样子轻浮。“大概和我同年,”马克思寻思。 “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步兵第十六团军士阿尔弗雷德·布洛赫。”年长者一字一板地高声说。 “我是马克思博士,”主人点了点头。
“我是该团中士格尔曼,埃贝纳。” “我是马克思博士……先生们,请坐。”士官们在靠近写字台的椅子上坐下,而主人则绕过桌子,坐在自己的沙发椅上。 “你们不是要见我吗?我就是马克思。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步兵第十六团有什么事找我?” “马克思先生,要说是全团,还不如说是第八连,”军士阴沉沉地说。 “是八连吗?”马克思颇感兴趣地又问了一遍。 “是,正是八连,”中士断然证明说。“我们都荣幸地在这个连队服役,连长是冯·乌滕霍芬上尉。” “是乌滕霍芬那个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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