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之悲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20:36:00
《凤城玫瑰之悲700字》
2015年5月15日,比分定格在94:73。曾见证过乔丹神话的联合中心球馆一片沉寂,那个承载着芝加哥复兴希望的人没能带领公牛继续前进。不知不觉已然到了芝加哥球迷和德里克罗斯七年之痒的时刻,质疑的声音不在少数,有些期许早已转嫁他人。
迈克尔乔丹在进入联盟的第七年拿下自己的第一个MVP并最终捧起奥布莱恩杯,而德里克罗斯的第七个年头,却已然跌落神坛。蓬松头青年脸上无喜无悲,双眼空泛的走向更衣室,未来的路似乎还很长,可风城玫瑰却在风中凋散,直至,零落成泥。
遥想08年选秀,罗斯当仁不让成为状元,初入联盟,风头之强劲自古少有,连续连年带队联盟第一、史上最年轻的MVP、因自己而创的“罗斯条款”……似乎,就是乔丹初入联盟也没有这般风光吧?很自然的,人们把复兴公牛王朝的所有期待都寄托在了这位不苟言笑的年轻人身上。
人们在为罗斯屡屡杀入内线用不可思议的方式上篮得分而惊叹,却不觉那脚踝要担负什么样的重压;球迷慨叹罗斯面对七尺大汉浑然不惧的胆气,却不知激烈的对撞对那膝盖的创伤。当罗斯第一次受伤,人们才惊觉这般“七伤拳”式的打法对球员自身的伤害,可却没人料想到,这伤病竟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
每一次壮怀激烈的归来,都是满腔悲怆的伤离。人生不怕起点低的没人可以看见,而最忌讳从最高的地方重重摔下来,这一摔有多痛?只从罗斯被岁月蹉跎的面孔上,恐怕也看不出罢。
摔的再痛再惨,罗斯却一次又一次坚韧的爬起来,可是寒霜侵蚀的玫瑰,真的可以再次怒放?或许三五年之后,看球早的人会这样对后辈讲:“罗斯啊,就是篮球界的方仲永”。玫瑰不需要人们的悲悯,只期许能见证一段凌寒不败的傲骨之歌。
当初只道不寻常,昨日怒放玫瑰,今朝凌寒自惜。
《黍离之悲550字》
天阴沉沉的,心亦沉。黍离之悲,亡国之痛,兴亡之感,压抑的气氛,快要窒息……
亡国之臣周大夫不顾路程艰险,千里迢迢来到了曾经的寺庙宗室。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黍子长得一排排,那高梁生出苗儿来。曾经的一切灰飞烟灭,虽是春天,他却感受到自己的心,自己的身体正一寸寸凉下来。那苗儿头一点一点的,似乎也在戏弄他这一介亡国之臣,他感到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向苍天发出一声声泣血之问:“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周大夫之悲,能解之人有几何?萧瑟之时,萧瑟之地。一屋,内一老人,名曰陆游。
他坐在床上回忆当年,寻找建功立业的机会,单枪匹马奔赴万里外的边疆,以保卫梁州。从前防守边疆的生活也只能在梦中出现了,他从衣橱中慢慢拿出他当时作战时的貂皮裘,那上面落满尘灰。他用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件裘衣。金兵还没消灭,自己的双鬓,却早已斑白,像秋霜一般。现在的自己只能坐在床上,让忧国的泪水流淌。这一生,心在前线,却将老死在这沧州。他化悲痛于诗歌:“当年万里觅封侯,匹马戎梁州。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
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陆游的心有余而力不足,能懂之人有几何?“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于右任的痛呼让人心痛。于右任之悲,几人能懂?
黍离之悲,现仍在……地球沙漠化;四川森林大火;过期食品售卖……这些都是现在的黍离之悲。
面对这些,我们应该怎样?
《黍离之悲500字》
在这阴暗湿沉的星期六,我放下书本,走到窗前仰望天空,周大夫的黍离之悲一幕幕在我眼前渐渐浮现。
周大夫站在这种满黍离的田地之间,心中的感慨万千:曾经这儿金碧辉煌的宫殿啊!可现在呢?现在全成了种满黍离的田地,改朝换代,就在这一瞬间完成。他眼睁睁地看着这国家的灭亡却无能为力,只好向天长叹:“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黍离之悲,不仅仅是周大夫的亡国之痛,也是杜甫的兴亡之痛。
唐朝杜甫听说叛军攻陷潼关,只身一人投奔朝廷。结果不幸被俘,解送长安。他在狱中看见长安一片萧条零落,不禁万分伤感,就连窗外一片绿意盎然的景象也提不起他丝毫兴趣。他悲愤、痛苦,但他在狱中却无能为力。他想要放声痛哭却又哭不出,只有苦笑。随之写下了这首千古名句《春望》:“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黍离之悲,所悲为何?悲的是这大好河山不复存在?不!他悲的是国家的灭亡;悲的是君王的无能;悲的是故人还在,可故国却一去不复返呀!
再仔细想想,黍离之悲难不成只有国家的灭亡吗?不对,看这心心念念国家复原的于右任吧!他明白自己快要死了,便写下这首《望大陆》作为自己的遗言:“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
当然,黍离之悲不但存在于古代,也存在于现代。大量过期食品来到市场,贪嘴的小孩争相购买。少年强则国强,这样下去害的是整个国家啊!
黍离之悲,仍在延续……
《黎明之悲》
黎明之悲
他浑身缠着绷带,咬着牙,缝着伤口。
好久没这么平静了,他这样想,凭一己之力在这个最后的世界存活是件很艰难的事。
最后一晚了吧。他起身,靠着窗户,从窗户望向这世界,残疾的世界,毫无生气,多了的只是一周之前被政府称为“克莱尔”族人的一种精神虫,这种虫子如今变多,他独自一人在昨晚撑过最强的一波攻势后,预测自己将不会再抵抗过任何一波攻势。
无弹药,无药品,无食物,无水源。
人就是在这种时刻才会显得渺小。
他点了一根烟——最后一根,藏在这房间夹板中唯一一颗完好无损的烟,深吸一口,又吐了出来。他闭上眼睛,想想也确实可笑,这次灭顶的灾难居然是因为人类过度浪费资源引起的。连人类都不想要的地球,虫子又怎么会要呢?他吸完了烟,也度过了黑暗。
黎明的一丝晨光映照他的脸庞,他是那么的英俊,拿起匕首,短到可怜的匕首,身上绑满炸药,听到虫子们乱叫的声音,而后,冲了出去。
窗外响起爆炸声,你看,这城市,只剩下一个牌子孤零零的竖立在废墟之中,虽有一些灰尘,却也能看到上面的字。
——欢迎来到陶林市。
梦与仇
三十九度七,高烧。护士拿下体温计,皱了皱眉,“真是麻烦啊。”护士喃喃的说道。
他躺在病床上,高烧让他有点昏迷,意识不清,分不清黑夜与白昼,渐渐他归入沉睡,归于平静。
梦,渐渐苏醒,开始侵蚀他的大脑。
梦里一片白茫茫的雾,视野被囚禁在五米之内。刹那间,雾中闪过一幅画,那张画的轮廓是无比的清晰,手法是多么的细致,画中一个人正在往下坠落,底下一片黑暗。朦胧间旁边有一只手,一眼看出多么嘲讽,就好似这只手将这个人推了下去,却又在那幸灾乐祸。
他直起腰板。
“那是…………”他不敢往下想,他睁大了眼睛,“没错…………”
画中往下坠落的人正是自己。
这梦境使得他越来越烦躁,心神更加的不宁。
“咦?居然因为高烧死去,这抵抗力太弱了吧。”护士看了看他的瞳孔,满是疑惑。
医院的长廊上,一辆床车正在驶向太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