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专线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2 19:12:57
《往事,是人生专线的站台》
生活,总由点点微小的事组成,等到静下心,坐下来细细体会,生活,就是如此。
Part1
大概是在我幼儿园的时候,每当我走出幼儿园粉红色的大门,所期待的并不是笑意吟吟等待孙儿的奶奶,而是在街角那个从斑驳的机器里飞出的棉花糖。
记忆或许有些模糊,隐隐觉得店家是一个中年男人,具体的身材也迷迷糊糊,只记得是一个憨厚的男子,他总是在街角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总会有一个接一个的小孩子踮着脚尖走到他身边,怯怯地递给他一个满怀期待的硬币,他摸了摸孩子的头,同时脚下飞快地踩起踏板,随着时间的推移,细细密密的糖丝缠绕在木棒上,包含着我和和我一样孩子们的希望。直到束成一朵细如白云的棉花糖,他总小心翼翼地递给我,就像是一件艺术品。
看着手中的棉花糖,我大口迎上去,可却咬在了空气中,整个脸都扑在了棉花糖上,我也不恼,只是用舌头舔着,让它在我嘴里回归最原始的糖的形态。那个甜啊,至于在码字时也还回味着那美好的滋味。
所以,我总会缠着奶奶一次又一次去买棉花糖。而现在,我在大街上看见有卖棉花糖的商人,我还会像若干年前,去买一束棉花糖,不仅仅是表现我对于童年的回忆,同时也祭奠我逝去的童年生活。
买一束棉花糖,我总不会急着去尝,仔仔细细地看着,仿佛是对待一件艺术品,就如同多年前,那个在幼儿园门口,认认真真给孩子做棉花糖的中年男人。
记得不知道是谁说的,在人生中,总有一件事物能代表属于自己的一个年代。
我想说,代表我的童年,就是洁白如雪的棉花糖。
不仅仅是为了我童年时对棉花糖的情有独钟,且我认为,童年是多姿多彩的,在童年,快乐总比痛苦要多。亦或是在童年更本就体会不到痛苦,就像是棉花糖,一甜就甜到底。
等到把棉花糖吃完,只剩下了孤零零的木棒,虽然上面还停留着点点糖星,但终究是没有棉花糖那么甜了,正如走过了童年的我们,即将迎来了自己的少年时期,生活不会如童年一般多姿多彩,生活终于露出了朦胧后的本质,就如同那一根坚硬的木棒。
的的确确,对于我来说,我只是一个初三学生,自然不会有那么多的人生感悟,我只是用我匮乏的文字,来表达我内心泛开的涟漪。
我已经找到了属于我童年时期的代表,细细把玩,来回忆那段逍遥自在、无忧无虑的日子。
这就是我的童年,不够精彩,但够宝贵。
Part2
专线已经到达第二站台,这就是我的少年。
步入了初中,沉重的学业常常压得我喘不过气来。闲暇之余,总独自来到乡下的小树林里,希望在大自然里找到一丝慰藉。
沫是别的学校的。她家就在我家旁边。认识她,也要从小树林说起。
或许是初二的时候吧,那时的我正值期末考试的失利,自然直接奔向小树林。阳光从交叉的树枝中投射出一片斑驳。鸟儿和小虫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正当我靠在一棵小树上思考着该如何面对自己眼睛不敢停留的成绩单时,从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意识让我的脚步追随这笛声,直到我看见在一棵巨大的桉树下盘腿坐着的一个瘦弱的女生。
我耐心地等待她吹完那首曲子,她很惊讶在这片树林里竟然还有人。我不答她的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上的那支叶笛,准确来说,应该是一片叶子。她其实有着大大的眼睛,素面朝天的脸似乎胜过班里那些穿戴时髦的公主们。原来她的父亲死于一场车祸,伤心之余,她想起她的父亲曾教给她用叶子来吹出美妙的音乐。这棵大树是她父亲生前最喜欢的大树,而那天,正好是她父亲的忌日。她只是想用叶笛的歌声来告诉自己远在天堂的父亲,她,过得很好。
听完她的故事,我不由感怀,或许是被她笛声的感动。我向她倾诉我期末考试的伤怀。她平静地听完,随即一笑:“我父亲走的时候,我也很伤心,但后来,我想到我一定要好好坚强地活着,不仅是为我,还为了我的父亲,或许让他在天堂看到我崩溃的模样,那我是否太对不起他。相比较我失去的父爱,期末考试又算什么呢?”
不由释怀,我向她感谢,是她解开了我的心锁。临走时,她将那支叶笛送给我。直到如今我也珍藏着。
那支叶笛被我放在我书桌最醒目的地方,我从来没有吹过,我也知道我其实更本就吹不响,它已经成为了我面对挫折时披荆斩棘的利器,亦或是我的一个信仰。
的的确确,少年的生活不比童年的无忧无虑。就如同叶笛是来帮助我摆脱困境,而不是像棉花糖只求一时的甜味。我坚信,叶笛的乐声虽然不会持久奏起,但也会成为我少年时期的象征。
尾声
童年与少年都即将成为我的历史,我认为我是幸运的,毕竟我找到了我童年和少年的象征。它们就如同是我人生专线上的站台,它们见证着我的成长,也是我成长路上思想和情感的停靠点,使我受用终生。
天边传来浑厚的男声:
下一站,青年。
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
Theend
《儿子分数上线了》
小张的中考分数上了中专线。兴奋之余,他又忧心忡忡地对老头子说:“爸,我看要想法子送给人家七八百才保险。您没听说去年村里杨林的事吗?他的分数也上了中专线,还是前三名呢,结果却被第十名给挤了出来。据说有人亲眼看见第十名给教育局的人送了个大红包。您要是不赶紧去办,上不了中专可别怪我!’’这可急坏了老张,自己一个整天跟泥巴打交道的农民,又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在权力部门工作,哪来“后门”可走呢?可要是不去走走吧,儿子被人挤出来,那岂不误了他前程?唉!老张叹了口气,不禁骂了起来:“他妈的,这年头,考了儿子的脑袋,还要考老子的钱袋,真是的!’’骂归骂,老张还是忙着去准备了。第三天,他跟村里的一个教师借了件的确良衬衫,配了件新裤子,又戴上儿子的手表,尽力把自己扮成干部模样,又考虑到送钱的方式不能太露,得买点别的礼物才行。听那个老师说,城里的官都不再稀罕鸡鸭鱼肉名烟名酒,倒喜欢什么“土特产”—对了,蛤蚜不是土特产吗?老张忽想起家里还有七八只干蛤蚁:那是他为了给老伴泡酒治腰疼而去攀悬崖爬峭壁,辛苦了个把月才得到的。于是他从缸里拿出那几只干蛤蚜,把从银行取出的八张百元面额的钞票塞进蛤蚜肚里,又把儿子的姓名地址写在纸条上,也塞了进去。然后把蛤蚜扎成一捆放入提包中,就出门搭车进了县城。老张绊绊磕磕地一路打听,好不容易才知道局长住在教育局宿舍三楼。站在局长家门前,老张的心紧张得犹如小鹿奔撞般突突地跳:不知见了局长如何开口?他先定了定心神,才轻轻地按响了门铃。“谁呀?’’
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开门出来,把老张打量了一下,问:“你找谁?”“哦,我是来找局长的,他在吗?”“他开会去了,过几天才能回来,你找他有什么事?’’老张心里一紧:局长不在,咋办?忽而心生一计,撤谎说:“局长上次托我帮他买几只蛤蚜,现在我给他送来了,您看要得不?’’边说边掏出那捆蛤蚜递了过去。那女人接过一看,赞道:“哟,这么好的蛤蚜,个大,肉厚,还晒的黄橙橙的,真难得!谢谢你了!’’说着忙请老张进屋喝茶。老张说:“不用了,我还有事,不多聊了。”走下楼来,老张才觉到身上的衬衣已湿透了汗水。回到家里,老张一家就天天翘首盼望着好消息。不久,"Xx外贸学校”的录取通知书终于递到了老张手上。张家喜气洋洋,摆了几桌酒席,请了亲戚朋友及小张的老师等放炮聚餐,热闹地庆贺了一番:这可是村里近两年形成的风俗,只要你家有喜事,就得请客庆贺,否则人家要笑你小气哪!酒席散后,老张望着地上的炮竹纸屑,脸上出现了愁云:送礼用了八百元,请酒花了二百多元,儿子去学校的各种费用加起来也近千元。现在手头里的钱,虽够儿子拿去学校,但买肥料的却不够了。唉,要是不用那八百元送礼就足够开销了。可村里人都说:“用八百元就买得了这么个好的学校,够便宜的jn想到这里,老张也很感庆幸了。几天后,老张独自坐在门墩上抽旱烟,忽然听到“嘀嘀”的喇叭声,接着一辆吉普车停在家门前。
从车上走下两个人,其中一个五十多岁,戴眼镜,人长得挺斯文;另一个是年轻人,像是司机。只见那年老的走到老张跟前问:“这是张x的家吗?”老张忙站起来回答:“是的,是,我正是他爸。您是—”年轻人说:“他是我们县教育局的刘局长。”老张一听,脸色大变,嘴里应酬着:“啊!刘局长,您里边请!”心里却在嘀咕:他找上门来,莫非是嫌那八百元钱太少,来加码的?这些贪官,要那么多昧心钱,不怕遭报应?!这时刘局,长说:“大伯,小张得了录取通知书了吗?”老张陪笑道:“得了,得了,多谢局长帮助。您要是再需要点什么,我一定尽力……”刘局长打断了他的话:“大伯,您想到哪里去了?咱们不是旧社会里的贪官污吏—偌,我是特意来‘还礼’的。”年轻人忙从包里掏出了那一捆蛤蚁和钱。局长继续道:“小张是靠自己的成绩考上的,我并没有帮什么忙。前几天我开会回来听爱人说起这件事,感到很奇怪:我没有托谁买蛤蚁呀!我本想把这些东西送交组织处理,但发现了您的地址,就抽空把它送回来了!’’局长顿了顿,脸色严肃起来:“大伯,您这样做可是违法的啊!不可否认,现在我们的确有极少数的领导干部贪污腐化,行贿受贿,在群众中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败坏党的声誉。但你要相信,绝大多数的领导干部还是秉公执法,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我们不要让暂时和个别的现y象迷住了心眼啊!况且党风的好转,也要我们广大干部群众齐努力呀!’’老张接过蛤蚜和钱,不禁激动得老泪纵横,他颤声道:“谢谢您J局长,谢谢您!我相信,党员干部绝大多数是好的,是好的;刘局长笑着上车走了,老张望着远去的吉普,不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