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蜀地人也。姓王,少小长于乡野,惯看闲庭野草,听尽雀叫虫鸣。少时闲静,鲜与玩伴疯颠,唯独自呆默时多也。彼时无书,未尝识字,父乃自教,使学于校前先识百字,先算千数。 及读于小学,成绩亦为不错,颇受师长赞誉,是为高兴。父亦高兴,遥忆当年高中毕业,未能再步高升,今且有子勤奋,为实有望也。
余以镇之榜眼读于中学,始触及多门学科,尤以英语见难。余恶补习之,奈千方用尽而无果,遂弃之。其余诸科,语数理甚好,政史地次之,生化平平。及于中考,乃知不可偏科,遂以险分进实验班。此班乃为理科,重理化生,弃政史地。余学于此班,初时甚吃力,尤数学,不懂之处颇多。半年后,始好转,竟追至第六,大喜。
此且断开,补之诸事。余之作文,初学时不住,中学时始露佳容,及至高中,微有小成。余思之,以为颇需补以营养,遂大肆购书。购书不慎,首本乃是韩寒《三重门》,读毕概然:天下竟有如此人才,我等实需习之。乃弃正宗,偏习个性,始知前之作文方式实属愚蠢,只习古人之习,书古人之书,思古人之思,未有丝毫发展。购书满床,作者岂止百人,既有郭韩张之前卫,又有安妮爱玲三毛之细腻;补之以秋雨之文化,加之以李敖之狂放。读书不止,觉有万言似将喷薄而出;奋笔疾书,始感胸臆乃要直冲云霄。
既以笔代心,尚需笔名。遂翻书覆字,视之,乃“尘封”也,反之以为笔名。理科生尚文,人生一大悲也。奋书于书山后,仍需时时提防,而时间委实过少,前后思之,转至文科。其时颇为偏激,概对韩李者之偏激照单全收。临别,班导谓曰:汝说话乃无震山之力,何以使人服?余思之,暗忖曰:吾当日奋进,使人皆闻吾名,皆识吾文,皆懂吾思。
及至文科,成绩尚可,概因普通班,名列前茅,沿不需以全力赴学习,遂全力写作。初时十投十退,谓曰火候不足;渐之,偶有小作,不成气候。后于“创新作文网”辟荒地,种文字,收评论,品励语。始时鲜有人问津;未久,访客临门如南飞之雁阵虽断续犹可接;数月之后,访客如盛市街头,接踵而至,既有初到之人,又有成名之友。经谢植宇等前辈力荐,始闻于编辑,谓曰:火候已足,尚欠机会。余尝回首观之,路虽崎岖而未退,及至今日始见成效,亦属不易。遂以文记之,既为自勉,亦勉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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