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的隧道里,依稀传来含混的回音。时代的轮廓下,在每一个城市的角落,光影斑驳,城市以它的光速发展着。每每想及此。脑海中跃动得就像是频闪的特效镜头。棋盘密布的大楼之间,是跃动着的蚁族,摇曳着活力,拼凑出一幅幅城市生活的市井百态,有时站在阳台向下望,吹着城市上方隐隐撩过的的风,望着黄昏时虽然喧嚣却沐浴朴素的城市,心里某些温暖的,关于生活和爱的思考像是眼中的大厦般拔地而起。抓住血管,生命的血液在思考之间游走,我想那一刻我在小我的人文情怀里,而城市,在属于它的科学的,人群熙攘的发展的道路上。
修女与航天局长之间充斥着矛盾,是一体中同一本体的喻体。向日葵可以向太阳也可以像蜂巢,毫不相关的两样事物的一头却牵引着同一事物的本真面目。生活里存在着诸多矛盾,而原来的事物能否在矛盾中生存,取决于这些矛盾是否到了一个不可调和的地步。从近处看,穷苦人民与火星发射似乎遥不可及,就像太阳和月亮,会在黄昏时瞬间交替却永远不会契合。科技?人文?有无可辩驳的理由支持一方吗?也许是有的,但总会晚那么一步,就像是虎克的望远镜,在它发明之前,那些贫苦与积弱的依旧为城市高筑一堵晦暗不透风的墙。
我们每个人都在一股洪流中,每股洪流都在一个世界的片面里。有时这些洪流也许会交汇,矛盾似乎有了解决的办法,会有人在一股洪荒之中被人群冲走。而在修女和航天局长之间,那个显微镜的发明似乎就是那股洪荒。是那个矛盾的契合点。一切开始向好的方向发展。我们总是冷眼旁观这些矛盾。常有人说,生活如戏,当时的我们抱着观望的姿态笑望航天局长会怎样回答修女的问题,可其实我们自己又何尝不存在于种种矛盾之中呢?不是我们每个人都是明智的人,我们常常无法从自我的片面中出逃,我们在自己的环境中不可自拔,像是梦魇缠身的孤枕人,在虚无的世界里自我拉扯。
作为弱者,我们对美好翘首以盼,我们需要修女的关怀,那种爱是平易近人的,是接地气的,是带有慰藉的,它更有人情味儿。载着生命最本真的情感,种在生活的泥里。那种爱与暖,是最接近生命的情感,是涌动着的生命的河。若没有修女一样的人,那么即使技术成功了,科学研究大发展大繁荣了,何用之有?没有爱为依托,技术只是颠倒世界,罪恶与痛苦的温床。
那个时代的故事开始在视线里变得模糊,镜头不断拉近拉远,万花筒式的场景转换,新的矛盾聚焦在当下。如令人躁动的耳鸣,在这片病态的天空下撕扯耳膜。
新的光影浮动,偶有一次在公车上,听见这样的对话。街上汽笛声不断,人群的叫嚷声从车窗的夹缝里挤进来。车内却是无比安静,听着一位市井小青年讲述他的飘荡生活。他带着骄傲略微昂头对着旁边的年轻人说:“当你还在读初中的时候,我就已经出来打拼了,开始时跟着台湾的朋友做生意。段日子过的真得劲,一天可以赚好一万块钱,夜总会也总是进进出出。这么些年,前五年是刺激,这五年是潦倒,接下来的五年是得过且过,不能过就算。说着便又昂起头,甩着头发…….”
不想再听下去,抬头,窗户上又蒙了一层水汽,窗外的景象变得很模糊。像是把他的话和他的单极世界隔绝起来。 科技不是很发达吗?它怎么不救救人文呢?难道它不知道科技和人文是两条腿吗?这是博爱的局限性,所以清醒的人要学会自救。愚昧是病态的残疾,也许科技改变不了,也许正是科技造就了令人愚昧的时势。矛盾,还是矛盾,像是一把尖利的楔子,插入社会的小腹,无生命危险却还是鲜血汩汩直流。弱者,还是在社会底层呻吟,甚至不自知,而更强大的力量,依然在城市的上空叫嚣。
选择,我们该如何选择?那些答案像是空气中氤氲的空气,始终围绕却无法清晰成像。选择前方的道路比迷案更加扑朔迷离,随手一抓,冰棱散落满地,白茫茫的一片里,是一只鲜血淋漓的被冰棱刺破的手,选择意味着代价。人性的考验,怎么才有正确的答案呢?
人性总有很多弱点,同情与爱是美好,同时是弱点,残酷与冷峻是庄严,同时是更大的弱点。总希望无论是怎样的人生,即使拥有诸多的弱点,也可以想阳光穿彩色的玻璃。风在叶子的耳边歌唱。那样温暖、明亮、善良、美好。修女与航天局长都可以拜托哥特式建筑高尖直的束缚,只朝着蓝天的方向,载着温暖、明亮。
爱为一山,科学为一水,一山一水两厢情,万水千山总是情。也许明天清晨,就可以多一些人脱离苦难。天空呼啦啦的扶摇直上,做什么不重要了,有爱就好。
标签:隧道时代传来空的依稀两厢含混一山回音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