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是一种病态的人生
我把自己隐匿在季节与繁华中看他们
我害怕所有无聊的事劳神
我只有安静的享受一个人
闹钟像床头上的一座城
庄严是它最初的本根
花花绿绿的盔甲装点着全身
但白色的门帘覆盖我的忠贞
无论谁说要认真
我只是看看这过往的浮沉
十六岁的我们
要去希腊看学外文
抛弃所有向着一天的早晨
颗粒的粉尘
透视了飞机的轰隆声
雅典前面你抚摸墙上的裂纹
你说这是情侣留下的痕
爱琴海的一边你在问
对岸的是不是迷森
神庙的旁边你把蝴蝶跟
在费斯托斯的皇宫上你把我吻
尽管爱的那么深
可惜那也只是回忆的部分
如今的你在哪我没有听闻
我把缘分关进了一个地方它叫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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