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利静静地坐了几分钟，看着窗外。然后她转过脸来间保罗为什么他愿意与玛丽•弗朗西斯搭伴，而分局的其他男警却不那么喜欢与女人一块儿工作。 “我认为他们是傻瓜，”保罗说。“但女人不是都不行。注个工作我已经干了15年了，但就我所知，大概只有两次是男人的蛮劲儿发挥了作用。我也愿意冒冒风险，露一手，特别是现在我们有了对讲机，有事很快就能得到支援。但我认为女人头脑更冷静。
当有人要动手打架的时候，女人能使他们冷静下来，而男人将给他们火上加油。” “大多数人并不这样认为。”萨利说。她对他的回答多少有点儿吃惊。 “我知道。大多数警察认为女人当警察还是不行，一这个我可以理解，但时代变了。这并不是说我愿意同任何女人在一起工作，有些男人我也同样不愿和他们坐在一个车里巡逻。这要看具体人的情况。”保罗冲她笑了笑。 “我希望你喜欢和我一块儿工作，”萨利说。“我没有干过几次正经八百的巡逻，但整天在室内工作我已经厌烦了。昨天晚上我提出不千办公室的工作，要求去巡逻，警长说争取下一个星期倒班时让我出去，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对讲机里一直在讲话，大多是其他分局的。因纽约市很大，分成许多分局，因此通信系统要进行划分，特别是1970 年以后，所有警察都装备了对讲机。四五个邻近的分局使用同一个无线电频率，并且由一个调度员管理。特别行动大队还有专门的频率，统管纽约市的五个行政区。
只有几次呼叫是叫1-6管区的，但都是有关其他管片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需要支援。调度员和警察通话时都使用代号，萨利尽力想听懂里面在讲什么。 “学会使用对讲机需要多长时间?”她问。“我听起来简直是莫名其妙。我能听懂一些管片的名和数字，但我还不知道代码。在警察学院时学过，但还记不住。” “别着急，”保罗说。“你会学会的。 “如果这就是你犯的最严重的错误的话，那我不担心。” 对讲机在呼叫“1一6亨利”，保罗答了话，中心站通报说72街与中央公园西路路口附近的地铁路口处有一群十几岁的孩子在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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