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被窖藏在浓浓的夜色里,今夜,我一仰脖,与爷爷对饮三百杯往事,然后醉倒在这迷人的夜色里。
爷爷是庄稼汉,憨厚的性格一如这老田地朴实。田,庄稼人的命根,爷爷每天都用原始的工具,铲啊,锄啊,去抚平田地的皱纹,却不料坎坷的历程易到了自己的脸上。脸上纵横的勾壑生长了几十年的稻米,喂养了几代人。被喂养的人都让高耸的大厦托到了城市的半空。
生活在四角天空的城市,感受着灰色的生活,人便在自觉与不自觉之间产生了重重的隔阂。有话说得好:庄稼人的茧结在手上,城市人的茧长在心里.爷爷的手和着泥土,和着对农民兄弟的尊重和热爱,浓缩成手掌坚实的老茧。在我情感被困的岁月里,一想起爷爷的双手,我的心便蜕变一次。
爷爷嗜酒。秋收的播米酿成酒,爷爷盛了满满一盅,然后一口一口地吸。他说好的酒要细细品尝才能尝出味道来。许多年攀后,当我尝到生活的苦,当我面对付出艰辛的收获时,我才深深体会到爷爷话中的内蕴。
这夜,我与爷爷把酒共饮,爷爷的笑声在上升的水汽中慢慢模糊,我伸手出去抚摸爷爷土色的脸,爷爷却一闪便走,我一急,伸手去抓指间却只有一摄黄土。
午夜梦回,我清楚看见枕巾濡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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