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古文记载:天干和地支依次组合为60年,故称60岁为“花甲子”,简称“花甲”。其实60岁的代称并非“花甲”一个。《论语·为政》中有:“六十而耳顺。”人们便又以“耳顺”作为60岁的代称。
我见过步履躇呀的屏弱的花甲老人,也见过鹤发童颜、精神塑砾的60岁老人。在我的脑海中,60岁的概念,从定义走向现实又变得模糊起来。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遥远未来的美好憧憬。
人的一生便是一个编织和实现大大小小梦想的过程。现在,找在18岁时编织我60岁以后将要去实现的梦想。
当我60岁时一定要身体健康,因为这对我实现梦想很重要。我的梦想是我晚年的事业—我希望在一个还没有学校的山村作一名“先生”。山明水秀,书声朗朗的书院,是我桑愉之年最理想的栖息之地。
中国社会进人老龄化的速度超过了人们的预侧。但是,一个社会进人了老龄并不意味着这个国家历史的车轮便停滞不前了。人生也是如此.成了老人,并不意味着进人了生命的风烛残年。老人同样可以充满活力,同样可以雄心勃勃。60岁,我开始着手实现新的梦想,晚年的事业会成为我生命的新的起点。一切才刚开始呢!我又怎么会老呢?
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的科技、文化、教育事业飞速发展,国家制定了科教兴国战略,开展了“希望工程”等活动,取得了显著的成效。但是现代科学思想远未普及,特别是我国一些偏僻、贫穷的山区.往往成为一些迷信、愚昧活动滋生的土壤。讲求风水、结冥婚等一系列封建迷信思想还在愚弄着那里朴实的山民,腐蚀着新的一代。开发一个地区,首先要开发这个地区的智力。我托不起一个山村,我甚至托不起一个山民,但我相信,爱和知识能够撑起擎天巨木,嫩起生命的火花。知识的力量,重山峻岭拦挡不了,深沟险壑掩埋不了!
“冷冷水云问,静听松雪声”。
当我60岁的时候,早已习惯了推门面山、出门爬坡的山村生活。我坐在一群活蹦乱跳的山村孩子们中间,他们叽叽喳喳地问,我滔滔不绝地讲。我要告诉他们,知识并不都像哥德巴赫猜想那般深奥、玄妙;知识是空谷幽兰、冰山雪莲,只要是山里的勇者就一定能够采摘到它们。
“教学,是人类的精神和生命在一种文明层面上的代代递交。”“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知识能潜移默化人们的内心.熏陶人们的气质品性。我之所以要在年老的时候至真至诚地教书育人,是因为我觉得这是一种生命的延续。
“余霞散成绮.澄江净如练”。日落西山,小山村沐浴在晚故那柔和、温馨的桔红之中,我双臂揽着自己的学生,深情地道一声“夕阳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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