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写一个家庭的变迁,读起来却异常警人。赌从牌起,祸因赌生。从前,爸爸是当地勤劳致富的小能人,现在陷入了打牌赌博的泥潭而不能自拔;从前,“我”家是村内村外交口称赞的文明幸福之家,现在已失去了美丽的光彩,就连勤劳贤惠的妈妈也离家出走了。大年三十了,这个原本和睦美满的家庭,只有“我”和开水池过的方便面;温馨的家人团聚,热闹的年夜饭,精彩的春节晚会,一切都是梦。读到此处,读者的心与作者一齐玫进了冰窟,感到透骨的冰凉。
文章为什么这么警人呢?主要在于作者把企盼回到从前的家的心境表现得非常强烈。俗话说,大人想擂田,小孩想过年。真的过年了,“我”的境况如何呢?及子是冷的,灯光是暗的,妈妈远在他乡,爸爸久出未归;喜庆的爆竹震落的是“我”的眼泪,爷爷奶奶劝“我”吃饭只差没拉断胳搏。这种境况跟以前过年的热闹、温卑和甜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正是这种反差产生了强烈的悲剧效应。
文章结构比较完整,从等待父母写起,在等待父母中结束,中间叙述往事,交待清楚,脉络分明。开头和结尾两处环境描写和两处心理描写照应也比较紧密。
文章无论写从前的家还是写现在的家,都是概括叙述,缺少具体形象的描写,造成议论丈字的架空,影响情感的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