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刘再复先生如今自诩为孔雀了。前些时候听说刘再复在外面很仿徨苦闷。因不了解详情。不知其苦闷何来,今天拜读了他的《孔雀东南飞》(下简称《孔雀》)之后,才恍然有所悟。他在文章里说:“在这特殊的时间与空间中,我的心情很好,觉得逝去的并非全是虚无,而未来也并非全是黑暗。”他的文章总是扭扭曲曲的,要做些注解。什么“特殊”呢?原来他应台湾有关方面的邀请,正飞往台湾,此时此刻一切都变了,变得如此“辉煌”了。所以他觉得过去所做的一切包括“北京风波”中所做的,并没有白做,现在有人赏一识了;前一段时间,独立寒阶无人问,觉得前程渺茫。大有未来黑暗之感,而今看来前途光明了。因之“心情很好”没有什么苦闷了。得到一纸邀请,那种受宠若惊的心态,在扭曲的文字中表现得何等淋漓尽致!前些时候所谓仿徨。原来是“英雄无主”式的苦闷!现在受到宠爱,择主而事、择木而栖终于有了结果,心情当然好极了;何况又“享受了许多美餐”,当然是味道好极了!因之,抚摸着美餐后果果的肚脯。用牙签剔着齿缝中的肉屑,似翩翩然于云端,真不知是刘再复梦变孔雀,还是孔雀梦变刘再复了!于是乎,孔雀的意象飘动起来了。嘻!
刘先生说他“赢得一个新的令人喜悦的历史瞬间”,他是怎么“赢得”的呢?他说因为他是“长着文学艺术羽毛的孔雀”。果真如此吗?其他“孔雀”的文学艺术羽毛有几何,不得而知,但就刘再复孔雀而论,他的文学羽毛实在不敢恭维。你看刘孔雀的《孔雀》文里就诸多语病。如“一个徘徊”、“天地的沧桑”、“已具八十五高龄”、“才华纵横”、“看到满目疮M-的黄土地时,同时也满含眼泪”等。此外。还有转折连词“但”的乱用。都需要留待小学语文教师为之批改。这些证明了刘孔雀的文学羽毛,最多只两三根,光秃秃的,固然成不了孔雀,飞不起来,自然也就没有条件“赢得”这“新的令人喜悦的历史瞬间”。
刘孔雀毕竟“赢得”了,怎样“赢得”的呢?恐怕得借助于别的非文学艺术的羽毛乃至翅膀吧!“北京风波”应是一个翅膀,但这属于远的,可暂按下不表。就从《孔雀》文中即可以找到不少了。中国旧小说中“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时,总要对新主来一番吹捧,刘孔雀大概也读过一些中国旧小说,对此心领神会,效法起来也。且听他对从大陆去台湾那批人的礼赞:“二十世纪下半叶,从大陆去的中国人……这群踏着沧浪(用词不当—引者)而去的中华之子。毕竟是大陆的一群精英”,“毕竟是中华民族优秀的孔雀r,多么娓娓动听啊!如果蒋先生介石地下有知,也会“龙心大悦”的吧!旧小说中择主而事的“良臣”,对旧主人,自然也要来一番揭露、抨击的。也听听刘孔雀如何鸣叫:“留给我许多恶梦的故国”—诅咒祖国;“农奴般的劳动”,“像羊群似地朝……大寨流动”—对人民的低毁;“革命是比较简单的,它用机枪大炮的语言裁决一切,用铁的拳头堵住人们的嘴巴。”—对革命的攻击……这些,才是刘孔雀的真正的羽毛,并非文学艺术的羽毛;凭借这些并非文学艺术的羽毛,才使刘孔雀有条件飞过海洋,“赢得”那“历史瞬间”,“赢得”’‘许多美餐”;单是那三两根文学羽毛,连灌木丛都飞不过去,不要说海洋;连一杯羹都饮唔到,不用说“许多美餐”了。
刘孔雀大概是为了增加羽毛的分量,居然大言不惭地说:“世纪末的孔雀东南飞”,“结束一个朝着十月革命发源地飞翔的时代”,这不外是采用打肿脸充胖子去邀功请赏的手段而已,可笑也夫!莫说只三两根毛的刘孔雀,就是飞机大炮也挡不住社会主义前进的历史步伐!过去“踏着沧浪而去的”“精英”。有飞机大炮,比你刘孔雀要有力量得多了;在朝鲜战场上那一群带着铁鸟蛋的铁乌鸦比你刘孔雀就更有力量了。他们想“结束”社会主义时代,结果又如何呢?刘孔雀,莫做梦了!你要择主而事,享受许多美餐,那有你的自由;如果在择新主,栖新木之时,向祖国撒来你那美餐后的排泄物,那么遗臭于历史的将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