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鳄鱼,更没见过鳄鱼泪,想不到这回浏览刊物,倒让我见到鳄鱼泪了。这就是“美国”孔捷生的文章。
一位大陆作家去世了一年多之后。“美国”孔捷生却在写文章时为此“感慨百端”,“感唱”“悼亡”(孔先生该学学汉语了,这个词是专指悼念亡妻的。这位大陆作家并不是孔先生的妻子啊!怎么能用“悼亡”一词),这算是挤出的几滴眼泪吧。那么,孔捷生这位“美国”先生为什么为一位大陆作家挤几滴眼泪“障亡”呢?目的何在?请听“由此我推想到张广厚、施光南……四十年来家国,大陆这片厚土竟是蹂YA和葬送这个民族最优秀的儿女的生死场r这就是孔捷生“悼亡”的“核心”所在!并不是他对那位作家有什么感情。
“美国”孔捷生的文章里,有一句话倒是可以认可的:“谎言实在说不得的,编出一句就得准备更多的谎话去圆它。”可是孔捷生的文章不仅是一派胡言,而且更是弥天大谎,只有最没心肝的人才能造出此种弥天大谎。既然孔捷生撒下了弥天大谎,看来是准备用十倍百倍的谎话都不可能“圆”得了的,我们只需提一两个简单的问题,就足以清楚地看到孔捷生丑陋的灵魂了。就从孔捷生在文章中写到的来提问吧,孔捷生说:“我认识他时,他才四十五岁,结伴同游川西平原……”众所周知,为了培养作家,中国作协及有关组织常组织作家到祖国各地参观访问,以扩大作家的视野,孔捷生所说“结伴同游川西平原”,就是这样的参观访问活动。那么,请问“美国”孔捷生,当你还是中国孔捷生时,你在遥远的南粤,集中北京,又从北京出发到川西,这迢迢万里之遥从南到北,又从北到南的漫游,历时一个多月,一个人该花费多少路费,宿费?想当初你孔捷生只是发表了两三篇小说的青年人罢了。要知道,那时候我们国家刚刚走出十年动乱中,经济尚未恢复元气;当还是十分困难的时候,国家就用人民的血汗钱给你四方漫游了。用你们“哥儿们”的话,就是:够意思了!这是蹂躏、葬送?
孔捷生说什么蹂、葬送,那么,你数一数你怎么从一个小厂青年工人,登上作协广东分会副主席的位置上的?你孔捷生打l心自问,自你发表第一篇小说以来,国家在你身上花费了多少心血,上学、访问、深入生活、出国,提供优厚的创作条件;多少的关怀照顾,你数得清吗?其实,按你孔捷生那一点“作品”,是没有资格得到这样的照顾,是没有资格得到这样的地位的。你这个甚至连“悼念”、“悼亡”两个常用词语都分不清的“作家”!
你说蹂踊、葬送,那么你在第一木小说集“后记”中所说的:“我衷心感谢广东文艺界的老前辈,当我摇摇晃晃地在文学道路上学步时。是他们牵着我的手教我如何开步的。”这是不是蹂蹦与葬送。孔捷生啊,你怎么去圆这个谎呢?
还有一点。孔捷生文章中说:“我初遇xxx时,各自都处于命运曲线的最低点。”这是指他们在“营救组织”“营救”下出逃香港的时候。这里有一个小问题,既然命运曲线有最低点,那么必然就有最高点、次高点、高点……既然出逃香港之时是“最低点”,那么,出逃之前就应该有高点。次高点甚至最高点了。既然如此,那说说你命运的高点、次高点、最高点的情景,再说说你是怎样从这个最高点跌落到那个最低点的原因、经过,如何?大概你孔捷生会认为。现在又从那个最低点上升了吧!达到高点了吗?然而。你现在在国人的眼睛看来,你已经走到绝境中
去了,走到沼泽地去了。因为,你现在到了只能靠编造谎话去谩骂祖国,以取悦主子为生的境地,这比之“最低点”还要低得多呢,可鄙也夫!诚然,从总结工作教训来说,是应该反思的:何以培养了你这样的“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