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的小哑巴回来啦!”
这消息就象一股祸水冲进了辽宁丹东针织一厂,人们远远地向妙张望着。
小吸巴且出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这姿态告诉人们:老子过去是这样,今后还是这样—破雌子破摔啦。
夜幕降临了。劳累一天的工人都返回家,唯有小哑巴还低着头,在院里脚角。这时,一双手紧紧地握住了他那度骨峨峋的双手。他眼前站着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她,中等个儿,匀称端庄,脸上浮现出一种慈祥可亲的面容。她是车间工会主席马秋兰。
小哑巴象电击了一下,立刻抽回双手,转身要跑。马秋兰拦住了他,用双手拍拍自己的心,又拍拍他的心。这样反复多次,意思是够明白的了:以后,我要把你当做自家人那样帮助你!
小哑巴疑感地看了她好长时间,猛然转身跑出了工厂大门。马秋兰深一脚浅一脚地猛追着:“徐泽江——!快回来——!”
徐泽江生长在黄海口鹿岛上,十多年前,为谋生计,他稀里糊涂地来到丹东。民政部门把他收留了,并安排他当了熨烫工。新的生活给徐泽江带来了莫大的希望。他天天总是乐呵呵地干,拼命地干,谁见了都翘大拇指。他独身一人,月工资三十多元,日子满不错了。可是,工厂没有食堂,要到街上买着吃。他不会筹划生活,不到半月,工资就花得净光。剩下的半月怎么过?于是,他把车间里的布头、成衣旅在搜间带出工厂,换得丰盛的一顿。从此,他走起下坡路,渐渐的变成行窃的里手,接着又和外地的坏人挂上钩,工厂的物品就顺粉他的渠道往外流,终于被公安局关了进去。如今,他劳教期满被放回来了,细于观察的马秋兰担心他又在旧病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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