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往北京的班机上,我坐在机舱里,手里拿着那封不知肯了多少遥的信,又陷入了深思之中。
一个月前,那个星期日的早晨,当我还在沉沉入睡的时候.安愁的父亲打电话对我的父母说:“昨天晚上,我带着安愁回家,走在路上安愁突然昏倒,医生说安愁也许是受她毋亲的影响,患有“血癌”!但确切的结果要等到下午才能知道。”
看着沉睡于梦中的女儿,父母不知扣何告诉我这一不幸的消息.因为安愁是我情同手足的朋友。
下午,医院证明安愁患有“血癌”。我对医生说:“我要验DNA,如果我与安愁是同一型号的骨髓,请用我的骨髓为安愁治病!”父母看着心爱的女儿怨说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来。后来,由于找不到合适的骨越,安愁被送到北京治疗了。
一直盼望着她病情好转的我,却等来了这个不幸的消息——安愁去了,带着她十五岁的梦怒和幢憬远离了我们。
突然,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她好酷啊!”一下于惊醒了正在沉忍的我。“酷”,我不由得想起了在上初一的时候。我以一名新生的身份来到了平度西关中学的那一幕:那时候同学们都说:“她干嘛这么样,不就是从上海来的吗?不至于一句话也不跟我们说吧!耍酷那么好玩吗?”然而安愁却说:“人家来到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你们不主动一点儿欢迎‘客人’,难道要客人去欢迎主人吗?”
就这样,安愁成了我来平度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俩互相鼓励,共同进步,成了全校闪名的两朵“校花”‘
怨到这里,我又拿起手中的信。“你好吗?谢菲!我真的好忽你。对啦,我已经我到了同一类型竹骨髓,17号我就要做手术。医生说做好手米痊愈的可能有90%,我真的很高兴。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是你的父亲与母亲给了我关心和照顾,使我有了一个‘新’的家。你知道吗?我心中一直有一个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看到21世纪的曙光,亲眼看到天安门广场上那庄严的升旗仅式。病好了我一定去看!”
字迹渐渐地变得模糊,我的眼前闪现出雄伟的仅仗,鲜艳的五星红旗,还有那美丽的晨曦,耳边仿佛听列了那庄严的国歌声……安愁的笑容越来越清晰。“快收起来吧!”“快到了。”爸爸的提醒打断了我的回忆。
安愁你走吧!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你的朋友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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