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则安之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4 01:14:27
《读《平凡的世界》有感》
既来之,则安之
----读《平凡的世界》有感
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1988年,路遥倾心巨作《平凡的世界》,降生于世,且抒:“路遥千里,历尽繁华与辛酸,享尽世事百态,在平凡中随波逐流,在不平凡中随遇而安。”
佛说:“你我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得这一世你我相遇。”漫漫岁月,滚滚红尘,《平凡的世界》所描述的爱情是沉重与苦涩的。乱世之中,门不当户不对将少安与润叶的忠贞爱情判处死刑,将郝红梅与顾养民的心心相依快刀乱斩。既罢,无论是谁都无法对缘分做出改变,分离既来之,反抗则安之。
路遥知马力不足,日久见人心不古。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既然有舍,那么必有得;既然存在正义,那么邪恶也必会出现。我们终会遇人不淑,但也必会寻得一人共度余生。润叶对少安的感情是沉重的,她不惜伤害向前也要表明自己对感情的态度;少安对润叶的感情是苦涩的,他知道润叶与他在一起是受苦的,于是他强忍心痛去山西相亲,少安是决绝的,为了让润叶死心。或许,正是这个“正确”的选择,最后的最后,润叶与向前,少安与秀莲都得以善终。少安与秀莲的爱情是汗水与心血一点一滴积聚而成的深海,而润叶与向前则是互相理解后心灵的呼应默默的靠近。我们终会遇到让我们所厌恶所深爱的人,但无论如何,情感都会被时间所慢慢冲刷,多年后,至深的爱恋或者偏见都会淡漠至无所谓。所以,形形色色的他们既来之,躁动不安的情感则安之。
在这个平凡的世界中,每天都在上演着平凡的事情,甚至每一天都是重复的,周而复始,不变一层。抱怨着,渴望着,绝望着,哭着,笑着,平凡着。偏执者最后的自尊互相伤害着,甚至想要毁灭一切从头再来。回首往事,发现每个人都在平凡中经历着不平凡。我所遇到的,你所遇到的,都是不一样的;我所感受到的,你所感受到的,都是截然不同的,都是意想不到的。溯其根本知其原因那就昭然若揭罢----平凡。所以,请不要抱怨你所遇到的不幸,那只是为你下一次遇到幸运而做的铺垫。相反的,我们更应该为我们有健全的四肢,能思考的头脑,永恒的避风港而感到幸运。或许,我们就像郝红梅那样,跨过顾养民这座富士山,越过失去知心伴侣这座珠穆朗玛峰,才会看到润生这片辽阔无际的蔚蓝大海。或许,我们应该比小强顽强就好似少平,不低头于命运,不屈折于权势,不胆怯于暴力,不儒弱于责任!甚至,我们可以像双水村那田二一般,世事要变了,自由自在收集自己喜欢的,不会恐惧亦不会抱怨。且道苦难既来之,哀怨则安之。
人生中每个人所遇到的机遇是不同的,这种几率的不平衡性,但人生不能因为错失一次机遇而玩世不恭、颓然一生。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奶奶病重,弟弟妹妹学费,贷款而造的砖窑破产,当“只有繁重的体力劳动,才使精神上的痛苦变为某种麻木,以至使思维局限在机械性活动中”的信仰也被击溃时,喷涌而出的眼泪,这谁流都不为过的液体,是少安对命运无声的抗议……少安的第一个“敢想”是等到上面的领导鼓励生产方式多样化之后,敢为人先地提出将土地划分,自己耕种自己的,不搞集体制这与后来改革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相差无几。他敢在初次贷款创业失败后,顶着风雨浪尖抓住机遇再来一次。第一个看到螃蟹就想吃的人,他成功了,他在许多次撬不开坚硬的壳咬不动顽固的爪开始探索开壳秘技。机遇是有的,过程是艰苦的,失败是不止一次的。人生中的机遇转瞬即逝,但绝不可能只有一次。所以,机会既来之,性子则安之。
时间无言,如此这般,明天已在眼前,风吹过的路依然远。从直上云霄的一道粉色开始,我们告别黑白。路要说: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人,时时都会感到被生活的波涛巨浪所淹没。你会被淹没吗?除非你甘心就此而沉沦!!
《“既来之,则安之”主人公是谁?是什么意思?》
出 处
《论语·季氏》:“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
原 文
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城邦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选自《论语·第十六章·季氏篇·季氏将伐颛臾》
翻 译
季氏将要讨伐颛臾。冉有、子路去见孔子说:“季氏快要攻打颛臾了。”孔子说:“冉求,这不就是你的过错吗?颛臾从前是周天子让它主持东蒙的祭祀的,而且已经在鲁国的疆域之内,是国家的臣属啊,为什么要讨伐它呢?”冉有说:“季孙大夫想去攻打,我们两个人都不愿意。”
孔子说:“冉求,周任有句话说:‘尽自己的力量去负担你的职务,实在做不好就辞职。’有了危险不去扶助,跌倒了不去搀扶,那还用辅助的人干什么呢?而且你说的话错了。老虎、犀牛从笼子里跑出来,龟甲、玉器在匣子里毁坏了,这是谁的过错呢?”
冉有说:“现在颛臾城墙坚固,而且离费邑很近。现在不把它夺取过来,将来一定会成为子孙的忧患。”孔子说:“冉求,君子痛恨那种不肯实说自己想要那样做而又一定要找出理由来为之辩解的作法。我听说,对于诸侯和大夫,不怕贫穷,而怕财富不均;不怕人口少,而怕不安定。由于财富均了,也就没有所谓贫穷;大家和睦,就不会感到人少;安定了,也就没有倾覆的危险了。因为这样,所以如果远方的人还不归服,就用仁、义、礼、乐招徕他们;已经来了,就让他们安心住下去。现在,仲由和冉求你们两个人辅助季氏,远方的人不归服,而不能招徕他们;国内民心离散,你们不能保全,反而策划在国内使用武力。我只怕季孙的忧患不在颛臾,而是在自己的内部呢!”
《就诊》
挂号处有一条长龙,他站在这条长龙的末尾,既来之,则安之,排队吧,他想。
渐渐地,他做了龙身、龙头。可是,“不挂了!”窗口被一块木板“呕”地堵上了。
他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把伸出的那只手又收了回来。他一看手表,果然十一点半,快下班了。他没有不高兴。来晚了么—他想。
他不想吃饭,他觉得肚子还不饿。于是,他就继续站在那里,两只脚不停地原地倒换着。后来,他觉得困极了,就把身体靠在那个小窗台上。
按号就医,还是排队。
这一回,他排在最前头。他把挂号单、病例放在大夫的桌子上,然后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徐徐地掏出烟盒,打开,抽一支点燃……
刚上班的大夫们相互打着招呼,不紧不慢地穿上白褂,戴上口罩,把听诊器在脖子上挂好。
开始就诊。
“二号,周惠。”大夫叫道。
“嗯?怎么一开始就叫二号呢?”他有些不解,“莫非是这周惠捣了鬼,把她的病例放在我的前面去了。唉,你在前面就前面吧!没关系,能等一中午,再等几分钟算什么。”他继续眯起眼睛抽烟。
不一会,“二号”看完出来了。他急忙站起身,正想进去,只听大夫叫道:
“三号,刘奇。”
他感到蹊跷,想进去问个明白,却见那个“三号”早已进去了,便停住脚步。“也罢!“他叹口气,又坐下了。
“四号,毛小红。”
过了四五分钟,他听大夫这样叫道,这一次,他简直糊涂了。他推开门问道:
“大夫,为什么不叫我呀?”
“你?”大夫抬头看了看他,嘴角露出了一丝笑,说:“为什么要叫你呢?”
“为什么?我是第一个来的呀!”
“第一个来的又怎么样?”大夫索性把脊背朝椅子上一靠,摘下眼镜,边拭边说。
他是从来不容这般奚落的,但这时,他却没有发作。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继续问:
“您不是按号叫吗?”
“是的,本人正是按号叫。”
“那怎能没有我呢?我是‘一号’呵!”
“不是本人没叫,而是叫了你没反应!对不起。四号,毛小红。”
“不,不不,”他有点着急,“刚才,我虽然困极了,闭着眼睛,但我是注意听着的,压根儿没叫‘一号’,我是‘一号’。你只叫过‘么号’吧?”
“什么?难道‘么号’不是‘一号’,不就是你吗?”
“这……”
“这……”
他被噎住了,许久,他才说:“那么,现在请你给我看看吧?”大夫脸上掠过一丝笑意,然后道:“看来你真有病,请坐。”
“敢问阁下怎么啦?”
“我……‘一’疼。”他实在忍不住了。
“‘一’疼?什么乱七八糟的!”大夫大惑不解。
“如果‘么’就是‘一’,那么‘一’就是‘么(腰)’,尊敬的大夫,我腰疼。”他用手在腰间按了按。
“你……”大夫醒悟,极不友好地问:“你到底想不想看?”
“不想看,我能来这吗?”
“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病人!”大夫凶起来。
“也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大夫!”他也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