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突兀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2 22:37:54
《龟兔赛跑(续编)1000字》
从前有一片突兀森郁的森林,这里有一只兔子和乌龟比过赛跑。自从兔子输了以后,在森林里一直抬不起头,总想再跟乌龟比一场,找回自己失去的面子和尊严。
终于机会来了。这一天,兔子从家里飞快地跑到了乌龟家发起挑战。这时乌龟心想:不好!兔子已经吸取了教训。不过,乌龟还是强装镇定地说:“行,那场地就由我来选,规则你来定。”兔子轻蔑地笑笑说:“好呀,不过,你一定别后悔呀!”
过了几天后,比赛的日子到了,森林的小动物很多都到了,狮子大王没来,它跟狼群开会去了。
这时,刺猬裁判开始说话了:“本次比赛途经落叶地,激流河,大山,然后才到达终点,规则是谁先到达终点谁是胜利者,或者在太阳下山时,谁离终点最近,谁就是今天的胜利者。”
“预备——开始!”随着一声令下,兔子和乌龟同时开跑,它们几乎同时到达落叶地。地上的落叶堆得像小山一样高,这让兔子寸步难行,此时,正是烈日当空之时,被太阳烤干了的树叶变得非常硬,兔子的脚踩在干枯的树叶上,像人类赤脚踩在瓦砾上一样,那滋味有点酸爽。
再看看乌龟,它像在水中游泳一样,飞快地向前移去。原来乌龟采用了滚皮球的方式,将自己的头和脚全部缩进坚硬的龟壳中,从树叶上快速地滚了过去。
满头大汗的兔子一蹦一跳地从落叶地里跑出来的时候,乌龟已提前到了第二站——激流河。这条河的水流非常湍急,河水也很混浊,一般的小动物都不敢轻易去挑战这条河,乌龟暗自高兴:我可是游泳高手,这么小的河流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小乌龟毫不犹豫地跳到河中,哼着愉快的歌曲……
小兔子一刻也不敢松懈,赶紧找木头来做船。小乌龟游到一半时,小兔子已造好了它想要的船,小兔子拼命朝河的另一岸划去,并朝乌龟的方向大声喊道:“我今天一定要赢了你!”小兔子划着它的小船到达激流河对岸时,乌龟已顺利登上山坡了。
蓦地,一只外地的狼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朝兔子的方向扑去,站在高处的乌龟清楚地看到兔子正处于危险之中,它看了看终点,又看了看兔子,将头和四肢再一次缩进了它坚硬的龟壳中。眼看着饿狼离兔子越来越近,在狼马上要咬到兔子的千钧一发之际,从山上滚下来一块大“石头”,狠狠地撞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狼肚皮上,狼被撞出几米远。此时正好外出归来的狮大王回来了,赶走了受伤的外地狼。定睛一看,那大“石头”却是眼看着就要到达终点的小乌龟,与狼的猛烈撞击,让小乌龟有点懵。小兔子轻轻地抱起小乌龟,一起冲向了终点。这次,他们俩都赢了!
兔子不仅跟乌龟成了好朋友,森林里的小动物们也越来越喜欢它了。
《难忘的野炊》
我们来到一个“荒地”上,“荒地”上突兀出几棵大树,地面上凹凸不平,但可热闹啦,因为三四年级的同学都在这儿野炊——做饺子,吃饺子。
我分在第三组,桌上小彭把青菜和肉、玉米做的馅装在一个大碗里,放到桌子上,我顺手一抓,一个平平的饺子皮出现在手上,再顺手拿起筷子一夹,一包,一个饺子出现在手上,突然,老佳拿着一大包麦丽素和软糖,对我满脸狡黠地说:“赵!把麦丽素和软糖放到饺子里,看谁倒霉吃到,嘿嘿嘿……”于是,我把麦丽素和软糖放在饺子里,估计饺子一放进锅里,里面“馅”都化成水,“倒霉”者吃到的只有饺子皮加又苦又甜的水,哈哈哈哈哈……
大家包的饺子很多很多,有普通的饺子,有花式饺子,有“小笼包”饺子,有“千层麦糖”饺子(包着麦丽素和软糖)还有……
很快,一锅热气腾腾的饺子出现在桌上,我眼疾手快,一下子就给自己打了一大碗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咬一口,汁儿都流出来了,肉软软的,玉米和萝卜甜甜的,菜脆脆的,很美味,突然,老佳大叫:“啊,我怎么吃到千层麦糖饺子!吐!难吃!”我一看,笑得嘴里的饺子都喷了出来,只见老佳的嘴里,边上都是黑汁,像大人的胡子。我一边笑一边夹起一个饺子往嘴里放,突然,我大叫:“什么饺子,又甜又淡的!”我一看,是软糖肉饺,我气得怒发冲冠,可小彭和小陈瑞却笑嘻嘻地逃走了。
夕阳西下,我们回去了,每个同学都披上了金纱。
《指多则弦断》
曼妙的琴声如流水般平滑而清晰,却只听突兀的一声“啪”,弦断。
小学倘或没有十八般武艺,是无法受到好的初中招睐的。最开始便是这般想法,推着父母让我学习了古筝。却一发不可收拾,简单的乐符在各种奇妙的指法下便谱成美妙的乐章,变幻的节奏在肆意的挥洒下宣泄着不同的情绪。音乐是足以令人疯狂的。
可问题迎面而来:面对小升初,我并不愿意搁浅我心爱的古筝,但考入好的初中却也是必须的。自以为可以成为一根承得住四方压力的弦。实则不然,面对繁重的课外班,却又要抽出时间练琴,我就像一根已经绷紧的弦,若是用力弹拨,怕是就此断掉了。
“今天又去上课了?”“没有必要吧?”父亲早已对此事颇有不满。“没有关系的,都是上课,上古筝课怎么就不行了?”我反击道。
确实,那天决定去上课是对的。端坐在琴前,感受着指间的配合带来的美感与享受,我有些忘我了,在一个重音上,我五指猛地用力,断弦声结束了我的演奏。
“事实证明,手指用得太多了,一根弦是承受不住的”我的老师在旁边轻语道:“就像你现在,各个学科就像不同的手指压在你这根弦上,太多便会使你这根弦弹断。”我若有所思的听着。“弦一断,上弦可就麻烦喽”说话间她从盒中掏出一袋新弦,开始换弦。
“是挺麻烦的,老师谢谢,那我先拿掉一根手指好了。”我并未搁浅我心爱的古筝,但却让它先靠会儿岸。
在激烈竞争的小升初中,我总算是进入了好的初中。
没有错,简单的道理,弦便如同人生,在漫长的人生中,有轻有重,有缓有急,但每次用上的指头却不可太多,只有先解决了重音,再解决轻音,才能让人生的弦有张有弛,不至于就此断绝。
指多则弦断。
在幽静的房间里,又回荡起了令人心悦的琴声,但我相信,这次,我不会再弹断了。
(指导老师:周伊莎)
《一切,也许只是偶然》
灰蒙蒙的天空,被一幢幢突兀的建筑物凌乱的分割着,没有一丝丝阳光的世界里,让人觉得好陌生。天空间或落下的雨丝,带着冬季特有的冰冷在脸颊上停留,不想用手拭去。路上,匆匆的行走着,一个个行人,不顾及任何的行走着。想要踩着时间的脚步,不让那些美丽转瞬而失。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这样,一直留恋着,留恋着那广场上的阳光,那扑飞起的鸽子,还有那有些孤傲的表情,以及那孤傲的心情。
白色球鞋的思想,也许就是这样的单纯。没有任何修饰的路灯在傍晚四五点就已经亮起了。昏黄灯光的美丽,在雨丝的一闪而过中显得如此绚烂。可是灰色的天空,灰色的心情,还会有谁能这样静静的停留下来看这样的安静。我走着……慢慢的,没有撑伞,一个人在外面不喜欢带太多累赘的东西。一切美丽的风景用眼睛就足够记录,一切美妙的声音用耳朵足够听取。然后心里的印象才是最美丽的。
这里的街道e喧闹着,一直是这样,前行几步就可以看见一张张长椅,曾经有多少的美丽或是悲惨爱情发生在这里,他们以及她们可以不顾及旁人的拥抱亲吻。一点点的雨丝就可以消减这里的浪漫,还有那些所谓的誓言。在这里对着天空,不知有多少人许下承诺,也不知有多少在这里从此成了陌路人。我只是个路人,只是个观众,那些缠绵,那些美好,那些冷清,那些悲惨,就像是荧屏里的一样,我隔着一步观看着。结束,离场。叹口气,然后还是我自己的生活。那些都只是虚幻。
翻看着自己的本子,杂乱的记着,一份份心情。回想起最初的心情,面对这些带着古典的美丽的建筑,面对着广场的雕塑,一种未曾有过的激动与兴奋。时间,我一次次的感慨着,却没有给我任何的眷顾,最后用一次次的没有预兆的失败打击着我,于是开始走,开始行走,就像一个流浪汉,为了逃避,逃避自己的宿命。
一次次的心情,一次次的风景。就像现在雨后天晴般的彩虹一样,挂着美丽。广场的阳光如此温暖,那雕塑的轮廓,还有很多美丽我已无法记起。心情在这样的淡然中渐渐的变了。变得什么样,不知道。只是更加喜欢一个人,更加喜欢一个人的世界。用音乐为自己疗伤。然后伤愈却已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忘了,遗忘了在那个连时间都无法想起的角落。还有很多很多和我一样的人,我们行走在街头,相遇,淡淡的一笑。然后告别。
不知道这样的故事是否完满,也不知道这样的世界是否显得自私。就这样,一个人堕落了,不知道。只想静静的坐在旁边有路灯的长椅上,听着《暗恋》,就这样,发呆。
一切,也许只是偶然。
《我为思想狂》
座房子坐在地上,空的一无所有。
空房子突兀,没有窗户,没有新鲜的风,绿色的河,春和夏的早晨。
这样的一座房子,像一个头颅,一个没有思想的空头颅。头颅抬得很高,是将沉没于流沙中的头颅。陈旧的泥沙剥落,古老的陈黄泥沙依旧活在今天的世纪,潮湿的尖屋顶冒着胜利的烟雾。
可17岁的我生活在空房子里,空房子抓住了我的四肢。
我有一双年轻的眼晴,却让青白作了底蕴,它不是黑而明亮,眼眶下衬着半月状的淡黑。这是一双年轻的眼睛。躺在空房子里,我的身体像棵树,四肢是枝叶,头颅是根。空房子里躺着一棵树,没有思想的存在。
潮湿的屋顶似乎滴水,滴破我的耳朵,我的身体就开始长着潮湿。我在泥河的一堆沙里,黑夜生寒,寒冷靠着我,像冬天靠近春天。我动弹不得,呼吸在唱歌,温暖驻在歌里。我突然想起光,在空房子里,一无所有,思绪一哄而上。想起光,就像突然想起春天的海,太阳冉升,光辉普照。黑暗里,太阳扶起我,在泥河里起来。
光?光?光!
我坐在空房子里,只是坐着。
空房里的墙壁,它驳落像一颗麦子,长满思想的麦子。我盯着,就像第一次看到尘与雪。这像是双空洞的眼睛,那些麦子开始落在我的眼里,两只眼睛似无底的清楚的崖洞,然后,我感觉我就是从这个崖洞里走出来,走上一条硬邦而晕黄的路上。我走在路上,轻地走。路旁站着麦子,黄了的麦子。天空下的熟了的麦子,高长到我的腰间。麦子渲染承接一方天空,天空撼成黄色。五月麦黄的天空,金黄在麦子上燃烧,就像火走在荒野里。我只身在麦子的道路上,看到一个妇女在收割。五月的妇人,用黝黑的皮肤积攒力量的妇人,用肉疙瘩挥动镰刀的胖妇人。麦子铺陈在我的眼里,远在上坡的路头,与麦黄的天空浑然一体。我轻轻地向上前走着,五月收割的妇人,她抓着一把麦子抬起她胖而轻松的脸,问我“你要到哪里啊?”然后,她仍低头割麦子,她的身后有完整的麦子。“你要到哪里啊?”她继续问,这次她不抬头看我,只是看着这些黄了熟了的麦子,这些高长到我的腰间的麦子。麦子!麦子!我愕然,张皇失措。我盯着她,她身后有完整的麦子,麦子高到腰间,铺陈到远方的尽头。“你要到哪里啊?”“你要到哪里啊?”五月熟了的麦子里不断有这样的声音穿进我的耳朵,我惊慌不已。
喔,哪里?哪里?哪里?
麦子!麦子!麦子!
我的脚开始挪动,拼命的想要跑开。然后,我真的跑了,却又直直地撞上墙。我在一个空房子里,空的一无所有,空房子是个没有思想的头颅。空!空!空!我大口地喘着气,像无水的鱼儿张着口,空房子里的空气开始拮据。
空房子很空,空的一无所有,我站在空房子里。
我背对着黯白的墙壁,那些粗糙触及到我的手,我的手里血液新鲜。石灰剥落出一朵花,是的,一朵花,我不回头,这是一朵花,一朵花!花!花!花!
我的眼里站着人,青白已快被驱逐。望着墙壁似乎透过它空的身体,远在远处。我在一连高高的堤上,堤坡上长着茂盛的荒草,苍黄色的茎叶尖向天空,天空淡蓝。前面是同龄人,有着黑色的头发,和我一样黑而茂盛的头发。我旋开步子向前跑,我有着茂盛而黑的头发,他们也都跑起来。堤坡是苍黄色的草,它们在我的步子里旋着圆圈舞向后奔开。空旷的天空,前方只有一棵树,一棵树抱着一只蝉。蝉,秋天的第一只蝉,薄翼里颤着柔婉的秋,噪子里含着清洌的水,错过一个茂盛的夏,十七年第一响声音,吐向远方。风高高的吹,远方的声音找到我,说着远方!思想!远方!思想!我张开的步子,跑得像一把箭,我跃过人群,声音告诉我:“我可以的!”空房子是个没有思想的头颅,空的一无所有,却遮不住我的声音,空不掉我的思想与心。荒草的舞蹈里我惊奇地看到蓝色的蒲公英!蓝色的伞,随着我的速度追向远方,花!
远方!思想!思想!
我走在了空房子里,不停地走,就像滚圆的碾轮要碾出一方平整的场院。抬眼看到墙角的石灰,大块大块地残落。泥沙里,一张老人的脸。
山岗上红房子里穿着青深布衣的老人,鱼尾在她的脸上肆意的摆动,鱼的脊骨是她的手臂。风高高的吹过山岗,山岗上的一座矮红房子和老人相依为命,太阳的花朵和虫豕为她守护。一个生命面朝谷仓,脚踩贫穷,孤独住在心里,岁月日见衰老。
我说生命啊!生?生?生!要生存,更要活着。
一棵思想的树结满我的头颅,我的耳朵听空房子外的声音,眼睛看得到远处。我感觉我就在一个岩洞前,周围天色已暗,绿色的泉水从岩洞中跑出,淹没了我的脚。泉水,用绿色的嘴唇吻着我。岩洞的尽头,光芒万丈。一个小男孩站在岩洞的一头,阳光照着他,他的眼睛大而明亮,我感到他的生命丰富而灿烂,他的思想茂盛自由,他的耳朵红润盈亮,跳动着绿色细细的血管,就像黄瓜绿色的细藤,他闪着慧泽的大眼睛对我说:“来嘛!”我立即落了泪,泪水滴在绿色泉水的唇里,我的心与思想听到了。日月落在他的眼里,他的身后有颗粗大而苍劲的树,树根立在地面上,似是并在一起的两只鹰爪,根的中心,穿着白衣的少女安然入睡,修美的天鹅安静在湖水旁,野花的琴声,奔跑在我的思想里,神鹰在云端,昂扬的头,铮铮的翅膀,思想飞向太阳!
自由的思想!思想!自由!
我在空头颅似的空房子里,然后,猛地用背撞向墙壁,用春雷做的臂!春雷滚滚,为思想而狂!
我终于奔跑了,跑得像一把狂放的箭,像夏天飞速的闪电。热血流满我的臂,狂奔向远方,我的身后空房子像只破了的蛋壳。阳光下,一只狂奔的红豹子。
远方,佛光普照,思想与心茂盛,我的血流过的地方,浇灌了绿色的思想。
我为思想狂,狂得像只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