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集子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6 11:07:09
《勤于观察善于观察》
少年朋友们,当你们翻阅这本集子后,羡慕之情自会油,然而生。为什么这些同龄人拿到作文题能胸有成竹,一篇篇优秀习作如清泉一般,顺着笔端跃然纸上呢?为什么自己却一见作文题就发休,头脑空空去憋文呢?“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宋朝大文学家朱熹这句话说出了生活才是写 :作的源泉。生活人人有,但有的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让许、多有价值的材料白白从身边溜过,多么可惜呀!可见,关键在于会不会“开源取水”,就是说能否掌握观察生活的技能。公正因为本书中的小作者们平日喜欢观察,留心观察,胸中储 _备了雄厚的素材,用时才能顺手拈来,轻松自如,从而写出子好的作文。 既然观察这么重要,那应该怎样观察呢?这里,首先遇到的问题是,大千世界的生活五彩缤纷,使人眼花缭乱,到戈嘱从哪儿观察起呢?
有些同学总向往去名山大川观察,等待奢着自己碰到新奇惊险的事例。其实,这是不切实际的,何必攀要舍近求远呢?观察的事物就在你们身边,就从你们最熟悉、的日常生活观察起。小石子遍地可见,无心人熟视无睹,有心人却会把中意的卵石捡起来,放入缸内清水中,使它们更显出自然之美。别看这些不起眼的小事,蕴含的内容却美不胜收,它是你最容易观察的,又是最熟悉的,体验最真切。本书中收集的三十多篇作文,不都是写小作者们最熟识、最了解的老师吗?你们就要选择熟悉的事物去观察,练就捕捉身边生活的能力。 即便选中了身边的生活来进行观察,仍然不能胡子眉毛一把抓,面面俱到。这就需要根据你的观察目的进一步选择,应集中精力注意所需要的东西。比如,要到公园寻找秋天的脚步,就要重点观察枯黄的草皮,纷落的树叶,人们的衣着,盛开的菊花……
这些标志秋天到来的信号。至于其它事物,可不必花大气力,这样重点突出,避免注意力分散,浮光掠影。 观察有了重点,随意观察就行了吗?还不行。比如,准备要到动物园游览一番,进园后,随便东瞧瞧,西逛逛,漫无目标地乱转,等出园时一想,哎呀!狮虎山没有去,熊猫馆没有看,太可惜了!不光没有看全,还跑了许多冤枉路. 当初入园时为啥不按导游图去观赏呢?对呀!没有计划是观察不成功的主要原因.所以,观察前必须先确定观察顺序,再依序观察。这不仅会避免颠三倒四,而且会接触到观察对象的每个部分、每个阶段,既细致又全面。常用的观察顺序有两种。
一种是按着空间顺序的横向观察,适于观察静物、景物、动植物外形、人物的外貌等.例如要观察自己心爱的钢笔,就可以按着笔帽一笔杆一笔尖,笔胆的顺序,由上至下,由外到内,依空间位置不同观察。另一种是按事情发展的时间顺序纵向观察。较适用于事件、动植物的生长、人物活动的观察等。比如要看黄豆发芽,就应从泡豆开始,再到膨胀、钻芽,直至出根、长芽,循着豆芽生长的过程,观察到每个发展阶段,揭示其来龙去脉。这样观察后写出的文章就能条理清楚了。
《散文集《诚信人生》序》
翻开这本集子,一种久违的温馨,扑面而来,令人爱不释手。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如此认真地对待“诚信”二字了,人们已经习惯了尔虞我诈,已经适应了对真实,对诺言的背叛。
因此,《诚信人生》就像荒原里的一汪清泉,大海中的一片孤帆,令人欣喜。看着这一行行平实而清新的文字,受到鼓舞的同时,心里似有种酸楚的感觉。
一页页翻过去,这种感觉逐渐变成笼罩全身的震撼.我感到自己心灵的颇抖,而这颤抖一半纯属个人,与他人无干。
我是一个“诚信”的人吗?—我自问。书翻到了这一页,文章题目叫(人生渡口》,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年轻人来到了一个渡口,身上背着“健康”、“美貌”、“诚信”、“机敏”、“才学”、“金钱”、“荣誉”七个背囊。船行海上,忽然风起浪涌,险象环生,须丢弃一个背囊,船上的人方可活命,年轻人思之再三,将“诚信”抛进了海里。
如果换了我,我会丢哪一个呢?——我再次扪心自问。
然而,对这两个问题,我似乎一个也答不出。
通读全文,作者却替我作出了答案,在《风筝》一文中,有这样一段话:人生其实就像一只风筝,不论飘飞得多高,多远,总要有一根线连着大地,才踏实,才不致失去依托,迷失方向。而这根线,就是作为一个真正的人所不可或缺的“诚信”。有了它,无论走到天涯海角,总会得到信任的心和真诚的情。失掉了它,就将失掉作为一个实实在在的人应该得到的尊重和友情。试想,谁会相信一个断线风筝的承诺呢?
读到这里,我不禁们心自问:还好,那根线还在。
是啊,关爱、友谊、真挚以及其他人生至美至珍的情感,都源自于一个共同的源头:诚信。好好守护那根线,那个背囊吧,风雨飘摇时,千万别丢弃它,它会带你安渡险滩,飞向至善至美的境界。
替人作序,却写出这脊“随笔”,权作是满院春光中的一枝红杏,无尽的美景还是留给读者自己去欣赏吧。
是为序。
《原荒的海趣》
翻开唐诗宋词集子,似乎很少见到写海的作品。我未曾考证过历史,但却想:是否古代文人与海缺少缘分呢,倘若见到海的气魄,海的奇观,焉有不写之理!于是我有些茫然了。
或许在交通不发达的古代中国,沿海还有些原荒之状,文人不大涉足,未免对海有点陌生吧。那时的繁华地面多在内地。什么长安、洛阳啦,开封、南京啦,当是文人墨客向往的地方,故有“长安米贵,居大不易”的传说。至于观赏风景嘛,则有长江、大河、岱宗、匡庐之胜。海嘛,一片茫然,一片空白,那简直是神话世界的事情,也只能想而兴叹了。
不论怎么说,古代文人未能写海,应是千古憾事。
今年夏初,我有幸随省内十几位儿童文学作家去皮口海滨观光,越发觉得古人不写海有点蹊跷。对于古人,我不敢猜度,因为他们自有他们的道理。这同时使我联想到好多好多,并且很想趁此行,捕捉点原荒的海趣。
我们来到了正在兴建的皮口港湾。通往码头的路面尚未完全开通。工地上人来车往,显得有些拥挤杂乱。昨夜下过一场雨,现在正逢涨潮。举目望去,浅海处泥沙泛起,一片浑浊。这儿似乎并不象我想象的那样美。
我们在海边候船。这近乎七月流火的炙热,烤得快冒出油来。工地指挥部的同志把我们让进临时休息室。在这儿我们认识了两位来此考察的国务院的同志,并相邀同行。其中一位是白发老者,从他那慈祥睿智的目光里,可猜出是位颇有资历和见识的老干部。另一位是文质彬彬的中年人,他曾在驻日使馆做过参赞。在这样一个边睡小镇,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贵客”,实在是件不寻常的事情。
小憩了一会儿,大家一同来临时码头等船,准备去小平岛观光。我原以为乘坐的一定是艘漂亮的小艇。大家将论资排辈,分舱别席而坐。不想等了一个多小时的光景,等来的是只破旧的大 木船。我仔细地打量着船体,上面的木板和木裸都显得那么粗拙敦厚,还可依稀看出斧凿锌削的疚迹。大多是随弯就弯地组装在船上。我想这大船绝非是严格地参照着标准机械图纸而造就的。啊,我有点喜出望外:“这可带有点原荒的痕迹!”霎时,一队队原始木船从我脑海里驶出。我似乎看到了郑和下西洋的船队从原荒的海疆破门而出。
多少年来,皮口至小平岛的主要交通工具就是这等破旧的木船。它运货,也载客。船距岸边约五六米远处停泊。一条尺许宽的踏板把船和陆地连接。老乡们大包小裹地往船上运货物。那踏板被踏得咯吱咯吱响,不停地颤悠着,看得我仁有点眼晕。可他们往来顺畅,如履平地。望着踏板下深浅未测的海水,叫人好生怯步。看来要去小平岛还真得有点勇气哩。好在我们这些人,一个个牵衣扯手,互相壮胆,才得上船。
这木船宽敞的地方都堆满了货物,人只能呆在货物的夹空中,船两侧的过道上和驾驶室下的舱房里。我们大都挤在舱房里。里面零乱地堆积着怕挤压的蛋类、果类、鸡鸭等货物,没有一张座席。大家随意寻找着自己的位置。或站、或坐、或倚、或靠,真真是随弯就弯了。性这拥挤的空间里,连空气都有些被压缩的感觉。两位来自北京的“首长”,也不得不仄歪着身子,席地下。此刻不知是哪根神经敏感起来,我忽地记起一出戏里的一位书生的话:“席不正不能坐”。是啊,我们这礼义之邦的大国本应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然而现在,已讲究不了这许多,首长也得屈尊就俗了。大家都随随便便,倒来得自然,一下子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简化了许多。尽管这里没有豪华的雅座,舒适的软席,甚至连硬板凳都没有,但却有着亲亲热热的平等气氛。那位白发的老“首长”眉开眼笑地摇着小扇。他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周围的一切都饶有兴趣,不时地和身边的人海聊着。一时间,这些同舟共济的人们,心理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我想,这也许是在此特定的环境中,那属于人类最原始状态的真善美,在人的个性相互沟通中,本能地,潜意识地流露吧。
在船上遥看小平岛,那轮廓宛若一柑放倒的花瓶,横卧在水面上。大家边指点边讲着小平岛的神话和传说,还真有点“海客谈滋洲”的雅趣哩。日光下涌动的海,闪烁起金灿灿的光泽,一群雪白的鸥鸟不时地从水面掠过,殷勤地翻飞着,探看着,并“啊—啊—”地惊叫着。此刻我真有些“羽化而登仙”的超脱感了。
小平岛约有四平方公里的面积。绿是它的特色。岛上居民并不多。从大城市来到这里,耳鼓不再被那高分贝的音响冲击波所震荡,顿觉周围静极了了不知怎的,我又想起那只破旧的木船,它的原荒与这海岛的静寂,是多么的和谐啊。找大概还是第一次占有这么大的纯净空间,我多么希望这空间永远属于我,属于每一个人。
岛上的居民对来客并不介意,因为他们在忙着自己的活计,不大理会这些走马观花,一蘸一掠的客人会给他们留下什么,或带走什么。他们讲究实在,告诉我们岛上没什么好看的,海滩例值得游一游。
我们来到小平岛南岸。山野上满坡绿树环抱着金色的细沙滩。沙滩平展展地伸向大海。海水 我们来到小平岛南岸。山野上满坡绿树环抱着金色的细沙滩。沙滩平展展地伸向大海。海水湛蓝湛蓝,真是个洗海澡的好地方。这里除了山坡上的几条毛道,再没有什么人为的开凿和建筑的了。原始的海、原始的山、原始的沙滩,又是一组和谐美的画面。这画面美得纯朴、自然。见到这些,大家多想把自己也溶入这美的画面里去呢。于是都裸露出大半个身子沐浴着海水、阳光。这使我想起亚当和夏娃,想起了原荒的神话,想起了人类由野蛮向文明的进化。此刻你不会去分辨准个高贵,谁个低残,不同的只是性别或年纪罢了。
大家尽兴地洗了个海澡,上岸后已是“晌歪”,肚子咕咕叫了。倘若按原计划回皮口镇用餐,胃肠可要承受委屈了。海岛人好客,岂能让人空腹而去。在乡政府的大灶上,安排了别开生面的“海宴”。一盘盘鲜红的小海蟹,一碗碗雪白的梭鱼肉,一盆盆张开嘴的花蛤和一瓶瓶鲜啤酒摆满在两张条桌和一张台球案上。那餐具、这桌案一看便知是临时凑来的。桌案旁只有四张条椅,看来大部分人要站着用餐的,还真有点鸡尾酒会的气氛哩。由于餐具不足,大家干脆动手抓菜,拎瓶喝酒,放浪形骸,无拘无束。那国宴上的尊严,那宾主的客套,在这里无丝毫的参照价值。大家想的只是实在,痛快。也许人们此刻真格体味到陶渊明的“复得返自然”的乐趣了。
当夕阳染红海水时,我们返程了。破旧的大木船笨拙地拍击着海浪。小平岛在我们的视野里渐渐地朦胧起来。我想,这大船驶来驶去,能给小平岛送走些什么,带来些什么呢!我的神思模糊了。那不该是海市度楼,那该是一座更美更关的小岛。那里有的,并坏只是小蟹、花蛤、梭鱼......
《读梁超然《文艺沉思录》》
现在来品味《文艺沉思录》这本集子的味道,并掂量它的分量,是有意思的。
收集在这本集子里的绝大多数文章,当其在报刊上发表之时,都是些不趋时之作。当时中国文坛上轰轰然滚动着诸种披金挂彩的时髦声响,梁超然先生的这些文章则属于另一种声音。1987年和1988年两年期间,梁先生就曾顶着舆论大潮起劲地“敲边鼓”。先是写《鲁迅、柏杨异同论》、《再论鲁迅与柏杨》,对当时极为走红的《丑陋的中国人》和大陆版“编后记”提出批评,给大骂祖宗的“疯狂比赛”泼了一盆该泼的凉水。接着就是对被超高温的宣传着的《河疡 )),一口气写了4篇短文,历数其谬误。梁先生就这样一路写来,对诸如“性文学”,“玩文学”、“文艺商品化”,“人体热”、“崇洋媚外”、“洋压力”、“娱乐片主体论”等等,都用他那鞭辟入里,泼辣流畅的短文,直言不讳地说出与当时的时髦观点相左、相悖的话语。
这就是梁先生的不趋时。不趋时的另一而该是追赶时髦。与不趋时相比较,追赶时髦好像容易许多,只要跟上时尚行就行,就是后来被证明是跟错了,也是人多势众,谁也不能怎么样。而不趋时却还能做到被历史证明是正确的,则绝对不是一种容易的事情。这里极需要才识。当有人声称柏杨“继承了鲁迅先生‘意在揭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的正视现实的优良传统”,说柏杨的崇洋“也就是对鲁迅‘拿来主义’的发挥”时,梁先生便凭
着他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熟稳和刘‘鲁迅伟大人格精神的精深把握,驾轻就熟般写了《鲁迅、柏杨异同论》等,文章流畅质朴,为立论服务的材料左右逢源,足以使持异议的人们膛目结舌。在这里,作者的才识,就这样自然地转换成为文章的力量。《河殇》正走红时,梁先生的第一篇谈《河殇》的文章就是评《河殇》的“大胆”,有力地揭露了这部被当时的评论界吹为是对中国传统文化进行“反思”的学术文化片的反学术、反文化的“硬伤”。比如,《河殇》说:“我们的文明史就从大禹开始。”梁先生便问:气“黄帝、炎帝以前或者在编撰者的眼中属于不可信的传说时代,:编撰者们可以从略不计。那么,是谁派大禹治水的呢?禹的父亲鲸又是在禹之前还是禹之后呢?禹之前算不算中华民族的文明史?要是不算,为什么《河殇》的编撰者又大谈什么黄帝、炎帝的大战?”如此种种,梁先生顺着《河殇》的“妄说”,毫不费劲地发现了的“情绪”是“如当今的一些幼稚青年问父母:‘我们爷爷为什么不给我们留下金条、外汇,一般地埋怨中华民族多次失去发展资本主义的千载良机;《河殇》的‘坐标’
是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的‘地理环境决定论’;《河殇》给中国亮出的‘指示牌’便是‘必须应大海的邀请去进行征服、掠夺,选择发展资本主义”,。梁超然先生是位专攻中国古典文学的文艺家,他通晓古今中外的文学和历史,又有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根基,能获得的为文参照极为广博,所以我们才能在他的《文艺沉思录》里到处见得出其才识优势来。常言说艺高人胆大,梁先生的文章则令人懂得识广眼界宽。
才识倘与信仰相通,这才识便可与信仰一起凝聚成某种强大而坚毅的精神力量。在文化人圈里,论才识应该是谁都有一些的。但有时遇到重大问题仍免不了观望、畏蕙或犹疑,这恐怕就与其才识还没能与信仰相融有关,或者说其才识还没能撑起信仰。《文艺沉思录》里涉及具体文艺现象的诸多评论,就都见得出才识和信仰相融的力量。譬如就文艺问题,梁先生最为信仰的就是:文艺是人类的积极精神创造,因此它一定要服务于人类的精神提升。若用马克思主义语言来表现,就是:文艺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当需要对被一些人弄得玄虚复杂起来的文艺问题进行判断时,这种信仰便可以自然而然地幻化成为某种类似显微镜或望远镜的那种东西,举在眉头一看便了然于目了。譬如,梁先生就某“中国现代艺术展”中一件题为《子夜的弥撒》的“充气艺术品”写下过这样一段话:“充气出来的儿个女性的大乳房状的东西,以及男女性别部位组成的‘画面’。这个‘艺术品’的制作者大概认为这个内容现代得很、深刻得很了。这儿个充气物体表现出来的意思是十分明显的,那就是:性交。性交是什么‘现代’意识呢?它在数万年前就存在于原始人生活中,这是某些理论家所鼓吹的‘人的原生形态’就存在的行为。”(《“现代”?“艺术”?》)面对着一些活蹦乱跳的‘诗人’却偏偏去宣扬“死”,叫喊“把屁股撅向一世界”,以及有些“作家”,“理论家”声称“真理就是一堆屎……真理都臭”之类,梁先生在《又说“声有哀乐”》一文中向世人发山“并不只是黄色才害人”的警告,又在《掸掸“灰”如何》一文中恳切写道:“这些,虽不一定是‘黄色’,而确实是灰色的。此类‘作品’极力宣泄灰暗情绪,就等于在读者心灵上撒土灰尘;当灰尘积累太久太多,是会锈损心灵的啊犷,谁真正站在人民一边想事,谁就容易拥有真理,谁就要显得聪明;而作另一种选择的,就无法躲开偏狭和愚蠢。被梁先生的批评文章所冲击的人,其中有不少人恐怕就是没太解决好毛泽东所说的“立足点”问题,太囿于自我而疏远人民了。
不趋时更需要勇气。梁先生的这种勇气是早就被锤打出来了的。还是在文痞姚文元不可一世之时,梁先生就写了一篇题为《<海瑞罢官·海瑞·历史题材文学作品·历史主义》的文章,副题是“就批评方法与姚文元辩论”。文章写竟之时已是1965年岁尾,寄往《光明日报》,不久文章清样寄回当时的广西民族学院党委,就“准备发表,组织全国批判”征求党委意见。幸亏党委书记在来件签上“梁超然同志是一般教师,没有代表性,以不发
表为宜”的意见,将梁超然保护了下来。但是“文革”中间,造反派们还是把那份清样折腾出来,定他为“阶级敌人”并令其受尽“牛棚”生活之苦。现在,20余年过去了,梁超然还是那样地不懂得用他所占有的足够智慧将自己关在“小我”天地里,实行“个人保护主义”,还是那样不管社会上刮什么风,也不管是不是要惹一些人对他动肝火,照样是该说什么就说什么。这真如一句歌词所谓:“历尽苦难而痴心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