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散忆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18:34:20
《摩纳哥散忆》
1996年过去了,热闹的亚特兰大奥运会也早已结束了,人们想的,该是2000后年悉尼奥运会了吧。记性不算太坏的人应该还记得:北京也曾申办过2000年奥运会。于是我记起了那一幕幕…
阳光,充足得让我难以适应的阳光,给了我对摩纳哥的第一印象。这是典型的地中海气候—夏秋高温干操。
人们说这个国家倚山而建,一点儿也不夸张。马路在山上切出一个个平面。风格各异的建筑林立在山上山下,欧式的、古典的、现代的。建筑作为一门艺术,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山对面是海。地中海,那自古以来被无数人称赞的神奇之海,呈现着不深不浅纯纯的蓝,静静地涌着波浪。这儿并没有什么袭人的海风,面对它,你会觉得从没见过这样怡人的海:广阔清澈,恬静温厚。这种感觉是你在北戴河绝对找不到的,又怎能用“美丽”二字形容这片海洋?但我那时,却只是认为:摩纳哥太美了,美得像被抽象了的画。
来到这里自然不只是为了欣赏美景,还有任务,那就是为北京做宣传,争取选票,同时显示中国少年的风采。于是,我们作为合唱团的成员,每早踏着晨光,来到中央广场。“中央广场”是我自己给这儿取的名。因为它位于摩纳哥中心,四周是比较重要的官方机构,中心有喷泉,花园和雕塑。人们都喜欢到这游览、休息。大街就是我们的观众。一大群记者围上来拍照,采访是常事,我们的言谈举止自然就要注意些了,因为我们毕竟代表了一个国家。记得有一回,我们正在演唱,看见一位奥委会委员,听说他是爱尔兰人,我们就特意为他唱了一首爱尔兰民歌。当他对我们点头徽笑时,我们都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在那段日子里,我亲眼见到了萨马兰奇,不知这算不算是一种荣幸。在我看来,他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小老头。他看到我们唱歌,亲切地与我们交谈了几句。
9月23日,我至今也忘不了那日子。下午我们乘车去宜布结果的大会场。突然,在车上,我恰巧听见了北京可能没有申办成功的消息,但我只认为那是谣传。等待的时候,我们依旧唱起了歌,群情激昂,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但萨马兰奇那句大喘气的英语:“The city is——Sydney”使会场气氛立刻变了样:悉尼人唱起了澳大利亚国歌,我们却委屈地鼓掌祝贺他们,有人甚至落下了眼泪。当我们听到那投票结果:43:45时,更是忿忿。但事实无法改变。回饭店路上,我们无语,海在涨潮,浪拍打着礁石,月照射着大地,我当时只是想:国内的人们心情会和我们一样么?他们又会有何反应呢?当晚又有记者来采访,我把复杂的心情压了又压,最后说出了那番看似平静又无奈的话。
那天以后,太阳还是那么照着,地中海也还是那么平静。我们走到摩纳哥海港,湛蓝的海水托着白色的船,轻轻地晃着。我的心也像在晃着。时而传来白种人的几句嘲笑,那对我们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再见了,摩纳哥!我们不能在这里举办庆功宴会了,但找依然会记住你:你那优美的风景,你那善良的人民,那不能言忘的大事。
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多了,其中的一些原因,我们是无人知道的。但这篇小文,却绝对真实地再现了我的心声。谨以此献给深爱的同窗们。
《散忆澳大利亚》
我与李贝是在英语王老师的带领下去澳大利亚的布里斯班参加第15届世界未来学大会的。对于“未来学”,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见其一斑了,我们—各国的青年只是向那些精通未来学的学者们表达我们这些未来世界主人的希望与优虑,我们憧憬未来,也关注现在,可以说我们是略显沉闷的大会上一道亮丽的风景。这些,无论说来听来都是不错的事,但当真切地面对许许多多以英语为母语听讲的外国学生、老师时,我却是十分地紧张,甚至有些怯弱。然而我感到了王老师的鼓励,看到了李贝的自信,于是从My name is li jia开始。我尽我所能与他们交谈,随着大会的进行,我们也终于可以互相理解与沟通了。最终,我们的工作完成得很出色,但我想结果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各国的青年通过交流、合作,共同完成了工作,这样一个交流的过程使我找到了自信,使我变得开朗了许多。
在我的头脑里,“会议”只是“澳大利亚”的一部分。于我们住在一户当地人的家里,我对澳大利亚的认识也就不是那么肤浅。那里也许让人感到神秘。不错,那里有着古老神奇的生命,像考拉袋鼠,但当我靠近了它,却可以体会到一种自然的亲切感。湛蓝的天,清新的空气,纯净的海水和沙滩,尤其是热情的人。陌生的路人可以不厌其烦地为你指路,商店里的售货员可以微笑着和你聊天;你也不用担心因为自己是外国人而在坐车时买不到学生的半票,售票员会亲切地与你聊上几句,问问年龄,之后笑着递给你半价票,总之,这里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的和谐,当然这里只是一个城镇,还没有被那种大城市的忙碌所侵染,但这种和谐确实多半取决于人们的本性,他们像这里的天气一样晴朗可爱,久居都市的我真的感到这就是我向往的那种人际关系。像接待我们的Jim一家,与我们素不相识,却给了我们如家一般的亲切感。我们可以毫不拘束地与他们生活在一起,好像我们真的融人了这个家庭,而不再所谓的客人,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分别时我们在机场抱头大哭的情景,这绝不是故事,也不是夸张,那种真实的依恋惟有泪水可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