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心远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21:52:02
《我爱书》
夜阑人静。
淅淅沥沥的雨飘飘洒洒地敲打着窗权,心远离了白天闹闹哄哄的喧嚣,寻求心灵一隅的宁静。端坐桌前,读书便成了我精神的憩园。
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正如《说苑》所说:“学,所以益才也。”读一本好书,心中便有一缕阳光任你徜徉,有一私清泉任你品尝,有一个梦任你编织,有一片蓝天任你翱翔。
我是枕着书本长大的。妈妈说我小时候很爱哭,于是便在我摇篮里放上一两本图画书。望着书中可爱的小鹿,瞧着七色的彩虹,我便止住了哭声酣然入梦。就这样,我在书香中睡去又在书香中醒来。
快上小学了,终于有一天,姐姐把我带到她的书橱前。橱内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我睁大好奇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崭新而奇妙的世界,我迈进了它刚开启的大门。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贪婪地向书本索取着,我的心随着那生动角,我的眼里少了一点原先的疑惑,多了一点对真善美的渴求。我忍着泪把心爱的小蛾抖送回水里,因为我知道小蛾抖要去找妈妈。遇到困难,我也不再哭泣,而是开动脑筋,去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书为我构筑起金色的小屋。
升人初中,书便化作一叶轻舟,载着我去采撷知识海洋里璀璨的珍珠。面对浩瀚的大海,我感到迷惘。是书告诉我“学而不思则阁,思而不学则殆”的道理。于是,我开始用心灵去感悟,用心灵去探索,透过文字,我看到了更为广阔的天地。读书要读出韵律,读出意境,读出淡雅,读出真切。读书又如品茶,细细地品味出鲁迅的辛辣,朱自清的隽永,钱钟书的淡泊,黑格尔的睿智,泰戈尔的悠远和马克·吐温的幽默。书真是一方埋着宝藏的沃土,越是挖到深处,获得的财富就越多。“吾生有涯,而知也无涯。”我不断地阅读,不断地充实丰富自我,在潜移默化中得到情操的陶冶,知识的积累,能力的提高,书最终使我游刃有余,脱颖而出。
当我升人高中后,我更深切地感到:书不仅给了我无尽的知识,书还教会我怎样做人。当学习偶有懈怠时,我便想起了凿壁偷光和悬梁刺股的故事;当思考人生的价值时,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名言便会在我的耳边响起。这时的我就变得心胸宽阔,变得积极上进、精神抖擞。毫不夸张地说:“书铸造了我的性格,书融进了我的生命。”
诗人皮日休说:“惟书有色,艳于西子;惟文有华,秀于百卉。”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从孔子到亚里士多德,从鲁迅到高尔基,从张衡到伽俐略,从华罗庚到居里夫人,无不苦读良书方成才。每有空暇时刻,走进图书馆抚摸着一排排整齐有序的书籍,置身于知识的海洋,便有一种亲切之感油然而生。捧读一本好书,心驰神往,爱不释手,乐在其中。
我常常觉得书是有生命的。儿时,书如父母的手搀着我蹒跚学步;长大了,书又如师友的眼睛给予我勇气鼓励我前进。书孕育了我,促我长大,我也在长大的过程中读懂了更多的书。我爱书,犹如爱我的生命!
《喧闹的书房》
我给自己的书房取名“心远斋”,学陶渊明心远尘俗,恬淡虚静。可是,十年了,书斋里的那颗心,何以能“远”,又何曾得“静”?
十年前,我告别机关走近研究生宿舍,暗下决心要潜心学问,发奋著书。虽然家与学校同在武昌,我仍坚持住校。研究生4人一间宿舍,我用四分之一的空间,精心布置了我的第一个“书斋”。谁料到,郭绍虞先生的《历代文论选》还未读完第一册,气心远斋”也变成了本宿舍楼的“托福中心”。背单词,听录音,交流出国信息,写信联系学校,换美元交报名费……硬是折腾了整整一年。一年未读专业书,一年未写专业论文,幸好我的指导老师还宽宏大量,说是先学好外语也行。
“托福”终于成梦。念不成“洋博士”只好去念“土博士”。在另一个城市,住一间不足十平方米的单间,仍然称它为“心远’,,并将刘解的“陶钧文思,贵在虚静”写成条幅,贴在墙上。每日里啃完馒头接着啃(全三国文》,潜心研究魏晋的玄学与清谈。谁料到,古人的“清谈”尚未弄清楚,今人的“清谈”便吞噬了这斗室的“虚静”。一班研究生哥们,抽着劣质烟喝着白开水,侃阮籍播康侃海德格尔,侃隔壁单元的“淑女”,侃食堂菜盆里的“硕鼠”,侃得如火如茶,侃得如泣如诉……
总算是回家了.结束了六年的研究生生活。总算是懂得了“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释动而疲倦的心需要宁静需要淡泊。“心远斋”内的“心”是静了,“心远斋”火车站之间,门口又是一条马路。从早到晚,飞机咆哮,火车轰鸣,各种型号的汽车响着尖利的喇叭声从窗外驶过。置身于这种噪音中心,我意不旁鹜地研究着古代艺术家的“生存悲剧”,与古人对话也与自己对话。刘舞曾感叹“逢其知音,千载其一乎”!我潜人千载之遥,去寻觅知音。
终于永别了“噪音中心”,迁到一个幽静的去处,门前飘着白兰花的幽香和小鸟的细语,几只白蝴蝶在玫瑰丛中起舞。最喜雨天,独坐“心远斋”,听窗外雨打广玉兰,心头溅起几丝湿滚流的诗情……又谁知“好景不长”,来势凶猛的“文人下海”潮席卷全国,连我也不能幸免。先是有朋友拉我做经纪人,说是你只要做成一笔钢材或汽车或水泥或别的什么生意,赚到的钱,就等于你这大学教师几年的工资。接着有人拉我编畅销书,说是你将稿子卖给书商,一千字少说也有四、五十元,比你写那些不仅没有稿酬反倒要贴钱的学术著作强多了。南边的同学更干脆,要我辞职南下,到正宗的商海里去浮沉,说是你看看大学里我们当年的老师,他们的今天就是你的未来……
一年过去了。说来惭愧,没有做成生意没有编成畅销书也没有下成那个正宗的海。是没有发财的欲望,没有下海的胆量,抑或没有赚钱的本事?似乎都不是。潜意识中大概是难以割舍那份平淡的虚静。用“割舍”这个词也许不太准确,因为在这十年的书斋生活中我并没有真正地“虚静”过。那是一种诗性的自由,一种哲学和美学意义上的潇洒。对我来说,则是一种永远的诱惑。虽然难以达到,心却是向往着的。
“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还是不说的好。